第二十七章兄妹强制微h
林雪儿急得面红耳赤,眼尾处沁出眼泪,大滴浑圆的泪珠直直地往下淌,让林含雨愉悦地眯起眼,身下的反应都不如她此刻的情态让他感到精神上的餍足。
她眼中还有些不服气,看他像疯子,蠢蠢欲动的反击之欲在又黑又亮的眼眸中灼烧,但那无济于事,林含雨定定地看向她,指腹摩挲她脖颈上一处鲜红的印记,眼底笑意更甚。
“谁要和你回家。”林雪儿抽泣着说道,“我是定王妃,我要和白风眠走。”
她软绵绵的手推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完全推不开,眼睛瞥到他劲瘦的腰腹和冷硬的脸部轮廓,鼻尖更酸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晚才发现,气超出计划以外的意外事故。
变态!大变态!一定是他伪装得太好了!
林雪儿扭过脸去看沉千秋,少年眉眼蹙起,乌黑韧亮的马尾分出几缕搭在她的耳旁,挠得很痒,沉千秋淡色的唇抿起,被温润和关怀浸染得眼睫轻颤,看得她心里一跳,终于忍不住哇得一声哭出来。
“是我的错,教雪儿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训,叫别人看了林家的笑话。”林含雨自然地挽起林雪儿的手,虚虚行礼,“她身体不适,本就请了假,劳烦小先生行个方便,让我带她回家。”
沉千秋沉了脸,锐利的眼眸在林含雨的脸上长久地注视着,直到剑拔弩张的氛围让一直在后排的萧十二挑起眉。
“沉公子,这是林家私事。”萧十二开口劝慰道。
“雪儿姑娘,是我多虑了,让二位‘小姐’见笑。”沉千秋侧身让道,却站得离她很近,近到能看清她眼里的不舍和恼怒,稍微倾身就能吻上她的面颊。
临走时,他又装似无意地牵起她的手,唇微微翕动,不知想说什么。
林含雨宽容地注视着一幕,眼神独独地留在林雪儿身上,像是等待她折腾累的优秀猎手,伺机张开獠牙绞住她不放。
背后明明是令人动容的温和的视线,却令林雪儿如芒在背,她完全不知道这个对手的底细,就连最糟糕的梦境里也是提了一句他自愿净身入宫,在那儿他和林雪儿完全没有交集。
她着实被情绪阴晴不定的林含雨吓到了。
不,不,一定有补救的方法。
她想要独自走一段,但林含雨不疾不徐地跟在她的身后,活像纵容小辈的阿姊,没有任何人怀疑。
每当她扫向静谧的院落,总疑心窃窃私语会从中传出来,当视线流连在人来人往的小道中,总担心不怀好意的视线会从中袭来。
她脑中速度极快地想怎么彻底笼络萧十二的心?
刚才混蛋白风眠走到哪儿了?
林含雨为什么突然发疯?
足下一顿,她的腰瘫软下来,凡是被阿兄触碰过的地方就像着了火般。
这该死的药,她总算明白了这药一个人挨着就能好好撑过去,倘若受了刺激就停不下来,穴口剧烈收缩,每走一步就产生密密麻麻的渴求。
“累了吗?”林含雨侧身揽住她,在她额前轻落一吻,贪婪地注视林雪儿被迫动情的模样。
林雪儿浑浑噩噩的上车,懊悔地缩在一个角落,不敢看他。
过于宽大的空间放大了林雪儿的不安,正前方镶着一面铜镜。
而林含雨开始慢慢斟酒,他强硬地撬开她的唇齿,口对口将酒液喂进她的思绪里,搅乱那些缜密的思考,强制她遁入情欲的漩涡。
她依在一侧,手拼命挣脱,却只能推到青年被酒液打湿的腹部,又滑又坚实,绯红袭上她的面颊,舌被对方叼住,卷起。
“娘亲,娘亲……”林雪儿胡乱地呓语。
林含雨将她的衣衫掀起,沉声应道,“雪儿,娘亲在。”
也许是他变得温柔的进攻让混乱的林雪儿信以为真,她顺从地环住他的脖颈,吸气道,“林含雨就是大贱人。”
“我恨死她了,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贱人,娘亲你若是真的从地下回来看我的……能不能替我带走她?”
林含雨轻吐一口浊气,忍耐了很久才压住将手指狠狠掐住乳尖的举动。
微醺的女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拱火的行为,开始在林含雨身上乱蹭,呓语,“就是她的出现气死了娘亲,让你现在才来看我……我好想你……”
熟悉的荷香让林雪儿的自我剖析戛然而止,她贪婪地埋在青年的颈侧,用尽全力抱紧这个让她在情绪海洋激荡时的唯一的浮木。
柔软的玉团浅浅地压上男人厚实的胸膛,让林含雨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濒临崩溃,鬼使神差地揉上异父同母的胞妹的乳儿,轻声宽慰道,“娘亲在,雪儿不怕,揉揉就不疼了。”
林雪儿轻哼了两声,解开的衣裳漏出两团乳儿从深陷青年的乳儿到被挺腰吞吃了,林含雨找了魔般开始舔舐软肉,发出很响的舔吸声,他在林雪儿看不见的地方,露出的眼神就像慌急进食的野兽,咬住就再也不放口。
“娘亲,越来越疼了……不要……”林雪儿哭出声。
面纱被搜出,慢慢地遮蔽她的眼前,被林含雨用作厚实的眼纱,
青年轻蹭她蒙上眼纱的脸颊,凑近女人的耳垂吐出灼热的气息,喃喃地重复道,“雪儿让男人玩了奶子就会脏,脏了就疼,娘亲要替你擦干净。”
“娘亲怎么……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林含雨敛下眼中越来越浓郁失控的眼神,加大玩弄林雪儿的双乳,叹息似道,“雪儿,雪儿……”
他自愿待在最污浊的地方,在纸窗后窥得她动情的模样,让她轻易尝得欢愉的每个人都该由他来把关,但从昨夜开始她的举动开始让他心惊肉跳。
不相干的,未经他把关的男子频频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就轻易得到她的目光,得到她轻松的笑容。
曾几何时他们还是光明正大出现的一对兄妹,很小的时候母亲牵起林雪儿的粉嫩小手交付于他,她眼神灵动,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他,而后突兀地笑起来,生生地喊了句,“阿兄。”
她早忘了,忘了也好。
林雪儿挣扎的力度加大,游蛇般的手滑向她的腿根,抚弄着花穴,对死死的禁锢不值一提的挣扎反而将她更深地推进身后人的怀里,倒向她自己掰开穴儿求人奸弄。
“娘亲不要,我……我……”林雪儿醉醺醺地要扯住脸上的眼纱,被炙热的大手保住手心,反剪在身后。
铜镜前,一对容貌相似的兄妹正做不轨之事,蒙眼女子仰头,在越来越剧烈的抚弄中发出勾人的喘息,身后有力的臂膀从小时候开始就托住她,随着年岁的增加缠得愈来愈紧,当下映在铜镜前就像绞住她吞吃的蟒。
“嗯嗯啊……”
极有频率的抚弄让小穴终是吐出一大口淫液,喷水的花穴中缓缓抽两根手指,林含雨蹭着她流汗的两鬓,轻笑道,“雪儿流了好多水,洗干净了,做的很好。”
毫无回应声。
林雪儿后仰靠在他的怀中,两个呼吸后就着醉意和疲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