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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惹

 

费,公司一律不管。

「那你目的是甚么呢,把这些告诉我。」玲妮闭起了眼,不敢幻想礍莄现在到底躺在谁的女人怀中,又或是她抱拥着甚么女人,热吻着甚么女人,那是她的死穴。

过往的一个月,她都当驼鸟,叫自己不要去想着礍莄上班的情况,不闻不问,那她就不会妒忌,不会吃醋,不会不开心,甘愿当一隻小小的驼鸟。

「目的啊,就八掛你对悲夏做了甚么这么伤害她囉!」婠曲璩手背托着腮骨撑着头颅,又斜眼瞄向悲夏又从一间房走到另一间房,短短几步的路程,已经要大金扶着才可以走路。

眼利的她,还瞄到悲夏的衣衫有点零乱,明明摄在裤子里的衬衣下罢都扯了出来,皮带似乎被人强行解开了,但至少没被人脱下,脖子上有几个很深的吻痕,脸上更有两个红唇印。

嘖嘖,这也太堕落了吧,太色。

爱情,真教人发指。

玲妮听到这里便默然无语,她就知道礍莄今天一定是会发疯发脾气。

「我在认识的男人面前甩开了她的手,可以了吗?婠曲璩!」痛恨的道出所发生的事情,心里却明白只有这个女人,才可以解救她,或是,解救礍莄。

她们,都哉在这个女人手心,被玩弄。

扬着的笑容慢慢地收起,眸子有点被胃中的酒精所迷朦,格外地散发出带点慵懒的魅力,曲璩也默然的拿着手机,瞪着桌上酒杯中的红色液体。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声音才淡柔软骨的从耳边传来。

「礍莄她……还是小孩,很爱吃醋,对像还是比她大七年的成熟事业型的女性,论经济你根本不用她动用一分一毫,不用她花钱买很贵的东西来讨好你,以你的个性,相必你们之间铁定财政很独立,分分鐘你还花钱在生活上照料她,礍莄那边她也不用你操心,她也不会让你花无谓的钱在她身上去。」

话太长,曲璩轻轻吮了一口微酸的特饮,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

「这样的情况,她觉得无法保护你,偏偏你为一个事业型的男人而甩开了她,她是会自卑的,以往她都会以她的外表自豪,以她可以随便就赚到很多钱而骄傲,但面对着你,她的外表没有甚么效用,赚的钱更可说是无用武之地,她是一点也拿捏不到该怎么拥有你啊,重点是,她知道自己给不了或是不敢给你承诺啊,玲妮。」

听着婠曲璩正经的解说,倒让玲妮反而不习惯了。

这回轮到玲妮沉默了一段时间,呼吸声传在曲璩耳里是变得有点沉重。

「可我真的从小人生目标就是做个女强人,改不了,别说了,她现在还好吧,抱了多少女人啊。」她也会吃醋的,好吗?

那该死的悲夏身份,总爱伤她的心。

她要的可以不用是永远的承诺,她要的是爱她的那份心,让她感到有人在爱她,可礍莄的爱太飘忽,抓不住啊。

这才使她有点不知所措,不懂该怎么跟她走下去。

她没认定礍莄的爱,当时才会甩开了她的手吧。

「她现在快要醉倒了吧,抱了多少女人我怎知道。」直直白了一眼,悲夏服务的房间多得她都数不完。

可她已吩咐大小金刚要好好看管着悲夏,至少别让她在玲妮来之前就给那群千金偷吃了,也吩咐他们别让悲夏乱找女人来吻。

「我过来就接走她,可以吧?算多少钱?」带走人家的职员,也得要人家老闆同意。

「呵呵呵,悲夏是安排给你廿四小时服务的啊,你可算是她现在的主人耶,主人要来带走这可怜的小狗,当然没问题,算多少钱啊,那你问一下悲夏平常被人带出去时,那些贵妇和千金付多少钱囉~不过,悲夏怎会收你钱啊,你们都上床上足一个月了!那笔钱很可观耶!」婠曲璩又不怀好意的说。

「婠曲璩,你真是一个很可怕的女人!」说罢,她直接掛掉电话。

真不想再多听这妖狐一句话!听了也只会增加想捏死她的唸头。

不行,那是犯罪的!

耳边传来嘟嘟的声音,婠曲璩把电话放下,端起酒杯摇了摇,在对着灯炮乾杯之前,嘴角又深深的弯了起来。

扬起的微笑,使夜里的bd窜起了一阵寒风。

员工休息间里,悲夏被冬愁和伤秋放置在沙发里去。

可能是週末关係,今天客人特别多,特别忙,她们不忍心见悲夏继续下去,才抽个空拖走她,而且对普通的侍应生放话,说悲夏现在已醉倒,今天不再服务任何一位客人。

侍应生都聪明地点头,他们也觉得今天悲夏大少喝得太过火了。

休息室的隔音的材料选得太好,里面很安静,闭上眼的悲夏此时迷朦的微微睁开眼睛,伸手盖住眼睛,挡住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黑暗中,她盯看着自己的掌纹,脑袋空浮的,空白的,一点事情也无法清晰地运转。

她……干嘛了。

她干嘛要为了一个女人去催残自己?

她怎会不知道每天玲妮会在参茶里偷放护肝丸,因为味道根本是不同的,她知道她疼爱她,所以她每天上班都尽量技巧地把酒推给别人去喝,又或是故意引导客人点一些贵而酒精浓度低的特饮,纵然这么做收入会大大降低,她也只好落力讨好客人,让她们多给一点小费补贴。

疼爱。

对,疼爱。

玲妮给她的爱太像照顾弟弟了,害她有时候觉得很卑微,在她面前,她太细小,细小不是指年龄,而是指能力上面来说。她知道自己很多方面和玲妮很不配,至少职业上别人看起来就会这么判断,即使她在这行业里面是算是最顶级的了。

一个是大企业里面的企划部总经理,每年花红就足够买一间房子,一个则只是陪酒而已!顶多可以在陪酒前多加高级二字,但倒是每年赚来的钱跟这个总经理差不多,若她愿意,是可以比玲妮赚更多。

其实,经济上,她们就很平衡,只是职业名称上看来,就是一个高,一个低。

物质上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不懂怎样才让玲妮的爱感受起来像是一般情人那样,让她不要再待她如弟弟来看待啊。

至少给她多看看脆弱柔软的一面,让她发挥大女人本色,好好疼她,照顾她。跟她一起混了一个月,她真发现玲妮这女人总把这一面遮掩得很好,一走出来她就是很坚持的女人,任谁都觉得无需要太保护她的。

害她……

很痛恨自己才走了二十五年的人生,若她能早一点出世,可能不会这样。

她也很想成熟,可她的长相不成熟就不成熟,连无意挑个眉,浅浅一笑,别人都说看起来像个街头痞子,看起来就很年轻,也惹人又爱又恨,她能怎样!?跑去韩国把样全整了?

干!

那悲夏再不是悲夏,礍莄再不是礍莄,她就是她,改不掉。

话说回来,她韶礍莄就是看上了庄玲妮这女人的这一个点,她越是隐藏她那脆弱一面,脆弱流露出来时,才特别使人心疼垂怜,那才是她一眼爱上这女人的地方。

酒精已让她头痛起来,皱起了眉头,低声呻吟,且很用力地呼吸,全身发烫,很想脱衣服,但衬衣之下只有束衣,裤子之下也只有内裤,好歹她是女生,还是会知礼义廉耻这四个字。

手掌无力的盖住了双眼,但眼睛已经闭了起来,酒精使她进入了一个茫然的景地,完全想不到事情,像是被吸进了一个旋涡之中,耳朵翁翁的响,快要到耳鸣似的状态,耳朵被朦住了。

连有人进来了也听不到。

一阵冰凉忽然从额头浸进脑袋里去,熟睡了的悲夏猛然睁开眼睛,手掌拿开,刺眼的光让她看不清上空的人影是何人。「嗯……谁啊……别来烦我啦。」她挥挥手,还打到了这个人的脸上。

「带你回家睡吧,好不好。」温柔的嗓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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