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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调教(微H)

 

手下很快就备好房间,只是椅子一般都是被人坐,没有适合烧鹅的尺寸,只能用牛皮胶带取代锁铐。

全裸状态下手脚被牢牢地固定在桌子上,像要被解剖般,烧鹅难得地又怕又羞。

「登!」一盏强力射灯照在烧鹅的脸上,强光让它连一条缝都睁不开,却仍然硬气地叫嚣:「我是不会屈服的!无论甚么酷刑我都不怕!」

「是吗?来人,给我准备酸梅酱!」

烧鹅被那一声「酸梅酱」惊得瑟瑟发抖,颤颤地说:「你该不是想把我泡入一整桶的酸梅酱里吧?要知道虽然酸梅酱和烧鹅是绝配,解油腻还开胃,但过多的酸梅酱反而会抢过鹅肉的风头,适得其反。黄金比例是只沾三分之一的鹅肉。真不愧是暗夜帝王,想用这种方法折辱我,让昔日的配角骑在我的头上,从精神上摧残我,同时把我浸得软烂,腐蚀我精壮的肌肉,你真是太狠毒了!」

只是打算用吃掉它来威胁的尼斯虎:「⋯⋯」

他清了清喉咙,回道:「⋯⋯对,没错,就是这样,你识趣就乖乖和盘托出。」

「呸!你看我是那样贪生怕死的人吗?!」烧鹅别过头去,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下一秒,手下就搬来了一桶酸梅酱,「呯」地落在它面前,还弹了几滴在它脸上,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这里不是雪山吗?哪来的酸梅酱,这速度是借叮当的传送门去买吗!?

尼斯虎还未开口,烧鹅就抢着说:「我不贪生怕死,但我吃里扒外~大佬随便问~」

反正他查不出来,自己胡说八道也没人知道,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然而,尼斯虎像是有读心术般让人把连接测谎仪的胶质电极贴在它身上、脑门上。

然后,电极全掉了,因为烧鹅脆皮表面太油了,黏不住。

尼斯虎只得再唤来数个手下,按着电极贴,不让它掉下来。贴是贴好了,可是机器一点反应都没有,又叫来负责人员。

负责人员一看对象是隻烧鹅,一头雾水,但职业素质和尼斯虎的威严让他不敢质疑,兢兢业业地调整一番。

「帅总⋯⋯」负责人员一脸欲言又止:「机器没有坏,是⋯⋯是因为测试对象的脑子没有任何波动,简单来说就是⋯死了。」

这个答案倒不意外,尼斯虎挥了挥手让全部人退出去,然后脱下西装外套,原来底下的发达胸肌能绷得衬衣起皱,手臂处勒着黑色真皮袖箍,一边戴上手套,说:「你应该懊悔为何测谎仪没有用,要我亲自出马。在我的手段之下,没有人能说谎。」

白色乳胶手套一拉一弹,「啪!」戴好了。

烧鹅吞了吞口水,看着眼前慢条斯理地捲着袖口的男人,不由得有点怯懦。

「你⋯你想干甚么?该不是你终于发现了我的魅力,要像那些黄色小电影一样,捉到秘密潜入的特工后酱酱酿酿吧?」

尼斯虎失笑:「你怕吗?刚才不是勾引得很起劲吗?」

这隻烧鹅戏那么多,那股恶趣味的劲儿逐渐浮现,逗一下再审⋯⋯也不是不行。

「勾⋯⋯勾引归勾引,实战归实战,怎么能一样?」看着尼斯虎的邪笑,烧鹅不由得发寒,怎么平常自己这样笑时,那些少女都这么兴奋,现在换成自己,只觉得头皮发麻。

「光说不练假把式,就你这样还想当间谍?今天我善心大发,来给你上一课吧。」

尼斯虎可没有忘记它说过自己还是隻童子鹅,大手抚上烧鹅的胸口,又摸又捏的,不时评价:「还挺有肉呢。不错。」

「嗯~啊~你在⋯⋯摸哪里呢⋯⋯不能⋯这样⋯玩⋯⋯胸⋯⋯」没想到这隻烧鹅异常地敏感,光是摸摸胸部,就已经呻吟连连。

尼斯虎不忘自己的目的,一边搓揉玩弄那两块厚实又软嫩的鹅胸,一边审问:「说吧!你是谁?叫甚么名字?」

「不⋯不要⋯⋯我说⋯⋯我叫⋯⋯星尘.海斯特.骚儿⋯⋯」

这个名字一听就是假的,尼斯虎没被它骗过去,加重手上的动作,另一隻魔爪伸向它的屁股尖,说:「看来是教训吃不够,还敢说谎。」

手指一捏,屁股尖就被挤压得漏油,乳胶手套上全是它的香气诱人的鹅油。

「啊啊啊不要捏!太用力了了了⋯会⋯会捏坏的⋯⋯」烧鹅也不懂为甚么一眼就被看穿了,这名字听上去很正常呀!

原本还想再胡诌个新名字,但要害被捏的紧紧的,爽得它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思考,那男人还在步步进逼,用那沙哑的声线在它耳边一遍一遍地问,一遍一遍地辱骂,像洗脑般,而且每问一次,手指的力度就加重,油都要被挤干净了。

烧鹅实在是抵抗力不住:「啊啊啊!不⋯轻⋯⋯轻点⋯⋯我⋯我说⋯⋯都说⋯⋯」话音一落,男人才放轻手指的力度。

「要是这次还是假话,惩罚就不是这么简单了。」那阴沉的语气吓得烧鹅下意识一抖,菊花一紧,脑子自动回味刚才的感觉,屁股在没有捏紧的情况居然喷出了小小的油花。

尼斯虎自然注意到,那是大大满足了他的劣根性,心想:这隻烧鹅比别人派来勾引的男男女女好玩多了,看在对方送来了这么有趣的玩具,也不是不能留对方一条全尸。

名字而已,说实话也没关係,于是喘着气:「我⋯⋯我没有⋯名字⋯⋯只有⋯⋯编号⋯⋯」

这倒合理,尼斯虎没有为难它,只追问道:「编号多少?」

「零⋯零二。」

男人眉头一皱,问:「二?那就是说还有一号,之前是派过谁来?失败了才再派你来?」

答案有点离谱,烧鹅不知道怎么解释,只直道:「没有⋯⋯没有见过一号,我就是第一隻烧鹅,二号是谐音,就是鹅号的意思。」

「⋯⋯」

尼斯虎察觉到它避开了之前派过谁来的问题,暗忖这烧鹅还没有那么傻,但也没有理会,反正肯定都是死人了。

「谁派你来的?」

烧鹅迟疑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想说真话,幸好理智剎住了嘴巴,回忆情报上尼斯虎的死对头,道:「是铁路大王汤玛士.肖霍切。」

在屁股处徘徊的手指一下子直接捅入,烧鹅「哎唔~」一声就叫了出来,还来不及求饶,男人的手指就在里头捣弄,搅挖得「噗哧噗哧」响,不光是油,连肉汁都喷出来了。

他的手指粗长,隔着手套都能感受到指节的骨节分明。

「啊唔唔唔唔唔!不⋯⋯啊啊啊啊啊啊哈嗯~嗯呢~不要呀呀呀呀呀!!咯咯咯咯!!!」男人因应它的喷油量推测出敏感点,粗暴地按压,弄得它死去活来地叫个不停,它甚至发出久违的鹅叫。

「我说过了,别说谎,没有人能在我的面前说谎。说!」冷酷无情的厉声让烧鹅一颤,这个男人不会是能读心吧?

心里很想屈服,只要说出来就不用面对这种折磨了。

「在想我是不是会读心?」

烧鹅想哭,妈的这个男人真的会读心术!

「很可惜。不是,只是你们太好懂了。」尼斯虎没挖算让它糊弄过去,手指动作越来越猛烈,挖动时还一抽一插的,开口处的缝线都快要撕裂了。

烧鹅张开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全都是浪叫。

「你都落在我手里,还以为能反抗吗?乖乖说出来就不就好了。」

男人似乎也不急着要得到答案,就单纯恶劣地想玩弄烧鹅,看看到了极致时还能有甚么反应。

「现在你就是砧板上的肉,不可能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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