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占有(H)
留情,一插进去就捅到了底,这个角度借着重力深到不能再深,她甚至感觉宫口都被肉棒顶了起来,要不是尺寸不对,那凶器准能狠肏进她子宫里。
那里好酸,怎么会这么大还这么粗长,任令曦第一万次无法理解地感慨。
被异物侵入的肉穴本能收缩抗拒,小腹紧绷着,里头的穴芯却是嘬吸不停,好像缺了氧的鱼儿需要大口呼吸,穴口也如鱼嘴般不停缩动,裹弄里面那根大肉棒。
贺云朝难耐低哼,阴茎再度充血胀大,蛰伏在甬道里的茎身一跳一跳。
“夹得……哈……好紧……宝宝……”
这种静止中随时亟待爆发的刺激,迫使她按捺不住欲望,扭臀努力沉吸适应,可依旧因为柱身的尺寸举步维艰。
也许是扭动间戳到了g点,酸胀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呜。”任令曦咬着牙才能不泄出难堪,但是贺云朝都不给她适应的机会,已经动了起来。
一边揉捏手中的酥胸,一边耸动腰胯,强迫原本还在咬合的性器开始交错碾磨。
明明是女上位的姿势,她却无力摇曳,节奏全掌握在贺云朝手里。
“等等……啊……”
怎么可能等。鸡巴抵着宫口的软肉就狠狠捣弄,早就已经软绵绵的穴肉被前后左右捣搅酥烂,撑开的冠状棱刮擦穴壁,每次回抽都能带出一泡淫汁蜜液。
细密的快感像网一般扩散,两人交合的下体间,一阵阵咕唧咕唧被裙摆遮掩的靡靡之音。
贺云朝边揉胸边插穴,无论是上身还是下身的动作幅度都越来越大,明明自己爽得腰眼发麻,还不知好歹附耳揶揄她——
“肏到最里面了——”
“……里面都湿透了……”
“这么喜欢被操么?”
话末一记猛肏。
“唔!我说了等等……”她闷哼。
贺云朝俯身过来熨帖着她,薄唇呵着她颈项粗喘,“今天不能等。”
本来时间就很紧迫。
而她太让人沉迷,他一进去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这样……胀……唔——”
她恨这个oga的身子,每次一到这种时候身体就比大脑更兴奋。
“都那么湿了……再操开些就不胀了……”贺云朝一记一记吻她敏感的后颈,“呼……宝宝里面——”
“怎么会这么舒服……好舒服……”
“你、你忍一下……唔云朝……”
“忍不了——”
他的动作已经暴露了他的急切,两只交错的手掌钻入她礼裙的胸下,掌着两团奶白狠狠捏揉。
裹胸的深v布料因为他激烈的动作而凌乱错开,羽纱的肩头也半落下来,两颗漂亮乳房被玩弄到了外面,暴露在月光下,由着他肆意蹂躏成各种形状,奶头更是在他掌心被反复压磨,轧出阵阵酥麻。
这还只是上身的快感,更不要提下身还在深深交合的性器。
身体里容留着另一个人的一部分,这种感觉真的难以言喻,空虚被严丝合缝填满。
她有几分恍然。
阴茎抵着穴芯上下快速抽送,致密的摩擦快感催促肉褶蠕动,麻意顺着神经一直蔓延到了指尖,她的手指颤了颤。
“里面在咬我……”贺云朝栽进她肩头,张口喘息,“你咬得好紧……”
肏干的频率渐渐提速,任令曦低头,看着黑亮的缎面,裙摆将所有私下淫靡遮掩。
她眼神迷离,因为他的动作,也因为他的声音。
“好软……里面……又湿又软……”
他每次挺动腰胯,丝缎就会像水波一样荡漾起来。
开叉的裙摆半掩她光裸的右腿,动作再激烈些,那裙摆就会滑落,暴露出这之下两人的性器相连。
“想吻你……”
“曦曦。”
最早以前连“令曦”都嫌弃亲密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习惯了贺云朝这么叫自己,他说这两个字的时候都是气音,好像声线也比平时成熟许多,似撩拨,似勾引,只有这时候她才会意识到,自己还比贺云朝小上两岁。
她下意识偏头寻找他,他却已经先一步偎贴上来,侧着头含吮上她的唇。
今晚不知道第几次,贺云朝的舌尖侵犯进来,她的身体比大脑先一步作出反应,伸出舌头绕着他滑动,两条软舌黏腻交缠,翻搅口腔中交融的唾液。
“……不可以唔……太久……”
知道自己不能迷失在这样的快感之下,她分离出一丝理智提醒。
余光里常镇川应该已经上台说了好几分钟,宴会厅里的人潮停顿下来,都看往一个方向,灯光灭了一半,留给舞台上的那个男人。
贺云朝的手抬起来,捂住她的眼。
“别看他。”
只是余光都被贺云朝发现,小气的男人在低喘里沉声抱怨。
她有些想笑,这个家伙的嫉妒实在来得莫名其妙。
她现在还在和他做爱。
作为工作狂的她居然在工作间隙和后辈在这样的场地里隐秘交欢,她觉得分明已经足够说明贺云朝之于她的特别,而他居然还有余心嫉妒别人。
而且不知是不是妒火转为了欲火,小屄吞含的那根鸡巴,不知不觉中从短促的快速抽插顶弄,逐渐转化为一下下尽根贯穿似的冲撞,每一记她都像是被高高抛起来,再重重跌落下去,重新被阴茎深肏到底。
一下,两下,叁下……
臀腿拍打在他西装裤上,发出啪啪脆响,任令曦歪着头,破碎的喘息溢出口,再被他的唇舌吃进,阴影中一男一女尽情私享性交的快慰,那一头的光明里却是万籁俱静,只留下一个男人浑厚有力的声音。
常镇川的演说已经好一会儿了,总觉得随时就要结束,她肯定要在他下台前回到他身边。
可是……
贺云朝掐着她的乳尖又一记深撞。
“唔——”
令曦的浪吟被贺云朝蓦然封缄。
不够。不够……
他的身体不比任令曦这个oga有那么敏感的接受度,虽然也是切实爽到了,但这具肉体毫无疑问需要更激烈,更露骨的性爱才能满足饥渴。
如此体位虽然肏得深,却很难尽兴——
贺云朝忽然托着她的屁股站起来,两人就这么保持着性器交接的插穴姿势,他推着她,迈向左边的连廊。
“……你疯了?”
“嘘。”他食指抵着唇示意她噤声。
宴会厅里安静了许多,除了常镇川演说的声音,只有来宾时不时的哄笑,其实她就算叫出声也不会被里头听见,可贺云朝的警示,让她更紧张了。
下体与他交合,被他的阴茎插入至深,他还掐着她的腰臀不放,就维持这个姿势两人走了几步,每一步肉穴都要被那根阴茎戳弄。
似乎引起了连锁反应,龟头一下一下啄吻宫口,抽搐的甬穴夹吸起来,酥麻感在性器交合间如迸射的火花,结果两人好似边走边肏,几步路也成为了性爱中获得快感的一环。
原始的本能和理智对撞,还是理智在她脑海里叫嚣,“等一下……我得走……嗯——”
贺云朝开口低哑,大掌有力地按住她,“……不行。”
刚才贺云朝靠立的位置就是连廊,而眼下,几根柱子成为他们与宴会厅之间唯一的遮蔽物。
她撑在罗马柱上,半趴着腰,承受来自身后的一记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