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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这个杀手不太冷(25)

 

“呀!”徽音吓了一跳。

虞泓抬起手捂住她的小嘴儿,压低了声音说:“是我。别怕。”

徽音身子僵了一下,旋而拍开他的手,也有模有样地放轻声音问他:“你怎么回来了啊?”

“想看看你。”虞泓笑着说。

徽音面上一热,嗔道:“都看了一晚上了,你不嫌烦啊。”

“不嫌。”虞泓坦然说。

徽音身上穿得单薄,只是一件寝衣,劲边白皙的肌肤露出一片,如月光一般轻柔曼妙,虞泓心中温热,慢慢也滋养出一直压抑的情欲,双手不自觉地捧着她的脸蛋,欺近些问:“音音,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徽音点了点头,感觉到虞泓的情感,红着脸说:“外面还有丫鬟呢。”

“那……我们小点声?”

徽音嗔道:“干嘛又要做那种事?”

“想你了。”

徽音撇撇嘴:“你是想我,还是想那种事啊?”

“都想,就想肏你。”虞泓露骨地回答。

徽音脸上烧火一般热烫烫得,抬手就去掐虞泓的脸,虞泓任她在自己脸上摧残蹂躏了会儿,瞬间将她拦腰抱起一起倒在床上,女孩儿刚要惊喊,虞泓已经封住了她的唇瓣,她的唇还是那样的柔嫩芬芳,还是那样的青涩与不知所措,只会被动地承受。

辗转中,虞泓的牙齿轻轻磕碰到她的唇瓣,渗出一丝血腥气。徽音挣扎了一下,虞泓才稍稍得放开她,双腿之间硬邦邦的一根棍子在她腿窝处戳了戳,徽音身子绷紧,惊慌地说:“别闹……”

“嗯,不闹你,是肏你。”虞泓说完又去亲吻她,手上的动作不停,衣衫凌乱间,两个人都已经不着寸缕,屋外的夏风沾染着丝丝凉意,徽音许久没有被男人碰触,身上很是紧张惶然,好像在山洞那个夜晚,自己慌乱无依。

虞泓的吻轻柔却又灼热,他不断地安抚着徽音,单手掐着她的腰肢,另外一只手则揉弄着女孩子丰满的娇乳,手指拨弄着娇嫩的小奶尖,玉色的肌肤,因为保养的好,能看见皮肤下青色的脉络,而一对娇乳更是晶莹柔润,仿佛最为精细的雕刻师创作地玉雕:“音音,自己摸这里了?又大了许多。”

“没有……”小姑娘软软地回应,声音黏糯糯得,娇气得很。

虞泓低头含住她的小奶尖,吸吮得水润润得,映衬在无边月色中,仿佛两颗小樱果,煞是好看。他感觉热度都甚至滋生在了严重,心底翻腾倒海,恨不得将小姑娘吞入腹中。

徽音忽然双手攀上他的颈子,眼巴巴地却又忐忑地望着虞泓,殷殷地问:“你有没有和别人……那个……”

虞泓怔了怔,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徽音问的是什么,不由哑然失笑,亲昵地说:“你猜。”

“不猜。”徽音撇了撇嘴,“男人都花心得很。”

“可我听说你爹对你娘亲情有独钟啊。”

徽音嘟着小嘴,过了会儿忧伤地开口:“爹年轻的时候也……也有喜欢的人。”

她情绪忽然低落,小身子也跟着往他怀里钻,虞泓的肉棒抵在徽音的腿窝处,往前戳了戳,小花穴里面已经流淌出黏腻的汁液,像是一颗喷香的水蜜桃。“遇到你之后,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虞泓只得说。

徽音“切”了一声,忽然仰起头在虞泓肩头嗫咬了一下,嗔怒说:“你还有未婚妻呢。哼。”

“音音,你要秋后算账?”

徽音也觉得再去纠结没什么意思,毕竟自己没有早点遇到虞泓,就算早点遇到,也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发展,思及此也不再多想,只是继续用牙齿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虞泓肩头舔舐嗫咬,那种微疼的刺激感让虞泓欲望忽然高涨。他喊着她的乳肉津津有味,含糊不清地威胁着徽音:“你再这样,我待会儿可不管你疼不疼。”

“你舍得啊?”徽音俏皮地用舌尖在虞泓下巴处舔了一下,眼神纯真伶俐,动作行为却色情诱惑。

“你看我舍不舍得。”言罢,虞泓扳住她的小肩膀,自己的肉棒迅雷不及掩耳猛然插了进去。

徽音上半身一瞬间弓起,下身涨的张着小嘴儿,像是缺水的鱼儿,大眼睛有点发懵地看着虞泓,虞泓呼吸急促,一手按在她的纤弱腰肢上,一手下移托住她的小屁股,还继续抬着她的小屁股往自己的鸡巴上套弄,想要严丝合缝地插入最深处。

“唔……不行……”徽音难捱,前端地龟头几乎快要冲到子宫口,她双手想要推开虞泓,自己拼命地往后挪,但是虞泓哪里肯松手,干脆不顾她的反对,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开始肏她。

“啊啊……啊……虞泓……你、你轻些……太、太深了……唔……”徽音被他顶得像是海中轻盈摇晃的浮萍,青丝散开,断断续续地哼唧着,声音软的像是棉花,又带着娇娇的甜意,虞泓只觉得心里一片火热,根本听不进她的话,鸡巴反而肏得又深又快。

水声暧昧,徽音这才意识到自己下体好像是流出来很多汁液,面色绯红如番茄一般,埋在他肩窝处,依依地说着:“轻些……虞泓……你、你别……啊啊……好重……”

“音音,音音。”虞泓一遍遍默念着她的名字。徽音听在心中,他喊一声,自己便舔舐一下他的皮肤,像是惹人疼爱的小猫咪。虞泓摸着她的奶子,诱哄着用沙哑的嗓音和她说:“喊我一声相公。”

“相公……”她软软地称呼一声,眼睛迷迷蒙蒙,却又蕴藏着婉转星辰。

“多喊几声。”虞泓听不够。

小姑娘很是听话,呢喃着这个称呼,充满依赖。

虞泓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的肉棒一次次重重撞击着徽音的小花穴,嘴上愈发不干不净:“小媳妇儿的屄好紧,两年没有被人肏过,自己也没想过用手指插一插?嗯?这么紧,你以后有了孩子怎么办?让我捣捣你的骚屄,让它松些。”

“你胡说……胡说什么啊……”徽音又羞又恼,最听不得这样的荤话,可不知为何,他越说,自己好像越兴奋,水儿流的越来越多,大腿处凉飕飕得。

虞泓咬着她的耳垂不肯轻易放过:“哪儿胡说了,可不就是个小骚货?被男人的肉棒肏得这么多水,外表那么可爱,内里骚的入骨。”

“虞泓……坏蛋……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我害怕……”徽音只觉得身体里越来越愉悦而舒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身体里如同小小的虫子嗫咬着肌骨,酥麻一片,她眼前渐趋模糊,却又忽然闪过烂漫的星子,耳畔传来虞泓的喘息声,似乎是也到了极限,自己的小花穴不自觉地绞紧那根棒子,一阵热流也跟着射入身体里。

虞泓胡乱亲吻着徽音汗湿的小脸儿,总觉得亲不够一般。

徽音浑身酸软得很,窝在他怀里软软地说:“帮我擦一擦好不好?”

“嗯。”虞泓倒也听话,悄悄烧了些热水,用帕子蘸了给徽音身上擦得干干净净,擦到小屄的时候,才发觉又给肏肿了。他凑过去机轻极轻地亲了亲,抬起手看到扯过被子要把自己包裹住的小姑娘,半张脸露了出来,大大的杏眼害羞地望着自己。虞泓心底软得发疼,温言道:“很疼吗?”

“一开始很疼。”

虞泓笑道:“那后来就不疼了?是不是很舒服?”

徽音撇撇嘴,懒得和他斗嘴,只是抬起手揪了一下他的衣袖眼巴巴地说:“你今晚留下来吗?”

虞泓瞧着天色已晚,本来还想再逗弄逗弄,明知故问询问是否需要自己留下来,可是又想到她总是抱怨自己欺负她,索性坦诚说:“嗯,今晚我睡在这里,陪着你。”言罢自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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