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
她有点迷糊了,本能地顺着他的牵引探索自己的私密之处,程夕越从来没发现,原来自己的身体可以敏感成这样,光是被他碰一下,摸一下,她就会发抖。
看电影的时候,她就很想要了,并且这种感觉异常强烈,如果非要解释的话,或许是盛却在身边的原因。
她在初中的时候就偶然见过男欢女爱的场面了,也看过某些大尺度的碟片。
受到成长环境的影响,过早了解到这方面的知识,她的思想一定程度上比成年人还要开放。
那是个燥热的夏天又正值初升高,中国人又一个关键的转折点,但十五岁的压力比十七岁的压力少太多,结束最后一场考试,她拒绝了朋友约饭的邀请,直奔到家。
教室没有安装空调,只有几架破旧的电风扇在呼呼地吹,考试期间她热得汗水直流,她的体感很极端,无论夏天还是冬天,穿多少,脱多少,她总比别人热,比别人冷。
花季雨季的年纪,程夕越已经发育的相当不错了,除了骨架小点显瘦以外,其余的地方都长得刚刚好,好朋友还在穿小背心,她就提前换上了胸罩。
房门虚掩,她以为姐姐忘记锁门了,对于她丢三落四的毛病,程夕越习以为常,她合好门,隔着衣服解开胸罩,挂在指尖,正要去浴室洗澡。
许安的房间就闹出了窸窸窣窣的动静,类似于猫叫的发情声不绝于耳,她顿时吓得一动不动,咬着手指踌躇不前。
无奈她好奇心太重,忍不住趴到门口偷听,可她到底高估了许安的记性,因为她连自己的房间门都没有关,当时程夕越单纯的要命,后来才渐渐明白,越是这样光明正大,胆大包天,做起爱来才越刺激,越兴奋。
然后她就窥见了永生难忘的一幕,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滚成一团,像连体婴儿那般,疯狂地交媾,冲撞。
程夕越又被吓到了,于是猫着腰跑回到自己的卧室。她甚至还担心,姐姐的那个地方不会被撞坏嘛,男人的动作看起来非常粗鲁霸道,每一下都撞得许安大喊大叫,听着就好疼好疼。
她怕疼,所以暗暗发誓,长大后谈恋爱,必须要找个温柔的男生,会照顾她的心情和感受。
就比如他。
内裤里的两只手没有节奏没有规律地交缠着,她退一分,他就进一分,无意间摸到阴蒂,她就瑟缩直往他怀里扑,脸色潮红,眼神迷离,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他完全是无师自通,没有经验全凭感觉,先用一根手指慢慢送进去,再慢慢地模拟性交抽插,她流了好多水,花穴又紧又润,他的五指很快就被蜜液浇湿了,根据她的反应,继而推送第二根,第三根。
噗叽噗叽的水声响个不停,听得她面红耳赤,灯光大亮,程夕越的眼睛有点睁不开了,不知道是被手指弄的,还是被光晃的,她的下半身酸麻不堪,小腿也不自觉地乱蹬。
盛却漫不经心地摸着那颗小阴蒂,由于她还穿着长裤和内裤,空间有限,导致他有些施展不开,不过,他已经很满足了,至少她没有推开他,没有夺过桌上的剪刀刺向他。
他的妹妹比他还要清楚,她们干的事究竟有多么违背人伦。
盛却在某一刻就顿悟了,纠结来纠结去,唯一的目地不就是要得到她吗?现在她就躺在你身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重要的过程而不是结果。
他耐心地揉着小豆子,另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腰防止她因为颤抖失去平衡,她的屁股与小腹随着他揉拧的频率一抽一抽的,盛却快一点,程夕越就喘一下,尽管听不见她的声音,但他可以回忆到,他在梦里听过的。
一遍又一遍难以启齿的梦境,无数次出现的她,那些遥不可及的悸动场景,现在都一一实现了。
约莫三分钟,程夕越就高潮了,她把手抽出来,无力地垂在身侧,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水痕,刚扭过头,盛却便亲了上来,软舌勾着她的,在口腔里不停地搅弄含吮,挤压贴合。
程夕越被刺激得不停分泌唾液,憋不住想吞咽,却被盛却的舌头强势堵住,她抱着他的腰,借力起身,颤颤巍巍地跪在他两膝之间,他的手跟着从内裤里滑出来,他顿时觉得自己好能忍,居然可以让她如此整齐地跪在沙发上跟他接吻。
想想又觉得好笑,自己好双标,他不是什么也没脱嘛,至今还穿着校服,这好像也可以勉为其难成为一个刺激点,男性的欲望总掺杂一点摧残欲。
程夕越长得特别漂亮,气质清纯干净,加上满脸的胶原蛋白,经常被人误会是初中生,偏偏就是这样,最容易激起男生的保护欲和蹂躏欲,比起指奸,盛却更想看她自己把自己玩的不亦乐乎,他想看她自慰,在梦里,他大多是被玩弄的那个,到了现实,怀着掰回一局的心态来搞她。
他确实也这么做了,盛却分开她的腿。
正吻得渐入佳境,他忽然那么一动,惹的程夕越着急忙慌地去搂他的脖子,害怕摔下去,盛却扶稳她的小腰,薄薄的眼皮上掀,面对着她。
“脱掉会舒服点。”
脱哪里?上面还是下面?刚经历过一波小高潮,程夕越的大脑有点反应不过来了,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茫然极了。
盛却莫名想起上野千鹤子演讲时的两句话,
“然而可爱又有什么魅力呢?”
“可爱的潜台词就是被疼爱,被保护,被选择。”
当你觉得谁可爱的时候,就证明你即将完蛋了。
嗯,他早就完蛋了。
“你要是想脱我的也行。”他也难受,鸡巴硬得如铁,真想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程夕越歪着头,像是在沉思,做这种事一旦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还会远吗?
肯定不会啊。
她和盛却一样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与其拒绝倒不如顺从,反正她还蛮舒服的勒。
程夕越边打呵欠边脱裤子,玩了这么久,她都好困了。
照此刻的趋势走,她估计得“熬大夜”了。
她迷迷瞪瞪的劲儿,简直把盛却惹笑,这算什么,又菜又爱玩?
她把外头的长裤脱掉,丢在地上,忽绝不妥,手撑直又给捡到沙发上。
多此一举的操作,盛却认为她是在磨洋工。
索性高抬贵手,盛却帮忙把她的内裤扯下来,扯到一半,堪堪停下,直勾勾地盯着挂在她腿弯摇摇欲坠的白色布料,蕾丝花边,底部湿得仿佛能拧出水。
他双目赤红一片,呼吸愈发粗重。
缺了阻碍,花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盛却朝那吹了口气,轻得像飘逸的羽毛,她瑟缩着,不自然地并拢。
下面成功脱完,只剩上面了。
程夕越用眼神打着商量。
“可不可以不脱这里。”关键是客厅没有被子盖,她怕感冒。
“随你。”盛却只要用心就能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
程夕越以为他打算直接做,她都准备好了,他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两片阴唇像蝴蝶翅般翕动着,中间软红的肉因为紧张反复地蠕动着,像是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点点清液沾染在绒毛上,引人采摘。
当真是视觉暴击。
“你自己摸好不好?像我刚才那样。”盛却一直问好不好,行不行,尾音带了勾子,似诱哄般,程夕越招架不住了。
直到她点头,一种难以描述的成就感涌向盛却心头,她怎么可以那么乖。
她把手伸到两腿之间,徐徐揉弄,挤压两瓣阴唇,在小内缝里上上下下地滑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