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2
「我……。」她以迷惑的眼神看着他。
她应该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看着明显轻度药物中毒的女人,拿起电话想打给家庭医生。
她竟然在他面前脱起衣服。
「乔咏倩。」他拉住她的手阻止她在窗帘没关上的一楼起居室走光。
「好热。」她像毛毛虫般扭动。
他拿起沙发旁天气冷拿来盖腿的毯子盖住她身体,抱起她往主卧室走去。
「热。」
「忍着点。」
他没有让她进过主卧室,怕自己把持不住,这些天都让她在客房居住。
进到房间,他让她坐在床边,拿起床头遥控器把冷气打开。
丢下遥控器拿起室内电话。
「轻度药物中毒?等个一两天就好。」熟识的医生在电话那头轻松地说。
他有点不高兴的把电话掛断。
乔咏倩已经推开毛毯跑到浴室吐了。
「出去。」只着内衣裤的她似乎有些回神,虚弱的坐在大理石地板说。
「傻瓜。」拉起她,用湿毛巾擦拭她的脸,他忍不住唸她。
该看的他早看光。
把毛巾丢到一旁,举高她让她坐在宽广大理石洗手檯面,拿起他浴室里向来会准备的矿泉水和透明玻璃杯倒给她。
「喝。」
「我不是商业间谍。」喝下一口之后乔咏倩状似清醒地说。
「嗯。」
「我没有背叛你。」
「嗯。」
「你不相信?」
「这是你喝醉的原因?因为我不相信你?」
「呵。」
双手按着她身旁檯面,他矮下身子和她眼对眼,看进她的双眼。
她应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又不是吃了诚实豆沙包或是诚实药。只不过是喝醉的人会有那种内心想什么、担忧什么就说出来的习性。
「该睡了。」
「不要。」
「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要你。」
「等你清醒一点再说。」
她不管他径自脱起内衣。
他想起过去和那些贵族子弟镇日派对的时期,从乔咏倩反应和泛着粉红色的皮肤看来大概被下了迷姦药。
不一会,她竟然连内裤都脱了。
他扭开浴缸的水龙头,回过头来走到洗手台旁边,不让她乱跑乱动和她大眼瞪小眼,等到他眼角看到水位差不多够了,毫不客气地抱起她把她丢到浴缸里。
伦敦某女仕俱乐部
「乔咏倩,你怎么啦?」夏洛特在关襄雅的眼神示意下开口问乔咏倩。
「他对你不好?」安瑜婕看出发呆之中的玄机。
「也不是。」
「性生活有问题?」洪妍不客气地直指问题核心。
「他不碰我。」
「你也回来好几个月。」夏洛特用手指头算了算。
「这样吧。」鬼点子多的关襄雅挥挥手要大家集中一点。
因为绅士俱乐部是那些男人们的天下,要是在那边聚会谈话,秘密会容易被洩露出去。
绅士俱乐部经营者的女眷们竟然跑去参加别家女性专属俱乐部在英国上流社交圈不是新闻。
律师马修?派瑞看着眼前的气定神间喝茶的西明斯特公爵夫人夏洛特与看起来尚称不慌不忙的乔咏倩还有桌上那堆钱。
「你真的想这么做?」他转向乔咏倩。
「派瑞律师认为不妥?」是律师自己说过有需要可以来找他的。
「让我想想。」他看一眼西明斯特公爵夫人,离开舒适沙发,坐到办公桌前拿起笔。
西明斯特公爵夫人都带着钱亲自找上门,他身为西明斯特公爵公司与私人代表律师没办法直接回绝,况且他也真的给过乔咏倩名片。
但是,乔咏倩不是听说和路斯住在一起吗?
「这是我帮你草拟的。」
「麻烦发一份正式的给路斯?洛西尔。」乔咏倩接过纸张连看都没看。
「你确定吗?」她可以私下和路斯讨论这件事的。
乔咏倩点点头。
「你代表乔咏倩?」隔天在家里的书房里,路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马修算是熟识的朋友,还是他的好友西明斯特公爵的律师。
「可以这么说。」律师镜片后双眼看着路斯。
路斯伸手接过马修递上的一张纸。
「这可是婚前协议书?我并没有要结婚。」
「你看清楚点。」律师提点。
竟然是张不结婚协议书。
「有没有搞错?」路斯在商场横行多年,就是没有听过这种扮家家酒的东西。
「没有。」
「我为什么要接受这种鬼东西。」
「你先看完再说。」
「为什么给我这种东西?」路斯手上拿着一张纸质问乔咏倩。
还在玄关脱鞋的女人没有说话。
她天天都外出,不是逛街就是下午茶,不然就是上什么课程,好似在伦敦的朋友一夕之间多了许多出来。
「不好吗?」乔咏倩换好室内拖鞋总算缓缓的说。
她依照绅士俱乐部路斯好友们的太太指点,把预先推算好的可能对话与回应拿出来用。
「什么是不结婚协议书?这世上只有婚前协议书吧。」
「你不是不想结婚?」她继续往前走,一边还脱掉外套。
「是没有那种想法。」
「那就对啦。」她走进房间放下包包。
「什么意思?」他继续跟在她身后。
「上面写得很清楚,我们住在一起但是不结婚,不要小孩,你的财產我也不要,但是你不可以随便拋弃我,否则要付我分手费好让没办法与其他人交往的我下半辈子有依靠。」她坐在梳妆台前把耳环和手环饰品拿下来。
「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们住在一起,你碰我有罪恶感,而我有不安全感,这样白纸黑字最清楚。」她拿起卸粧油倒在卸妆棉上开始卸妆。
「违反良善风俗的约定不合法。」路斯起码当过公司主管,这点法律常识还是有的。
「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她站起来用食指滑过他的下巴。
「你……。」她、她、她竟然在他面前脱起衣服。
「帮忙一下。」她示意他帮她拉下已经半开的洋装背后拉鍊。
拉鍊拉开,底下她竟然什么都没穿。
「你那天被我丢到浴缸还不够?」
「那天我是被下药的。今天我头脑很清楚。」
「下药?被谁?」路斯着急的拉住她手腕,她放开洋装的同时,洋装也滑落在地上。
「应该是安迪。」她那天是赴从美国来的前同事的约,她只能联想到安迪与此有关。路斯和路斯之前公司董事已经没有理由伤害她。
「你知道还赴约?」
「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想对你不利。」她拉起路斯的手,引导他到床边。
「言下之意是我需要你保护我?」正在生气的男人没有发现。
「是啊。」她把他推到床上坐下,开始解起他的衣物。
「你、你在做什么。」他还想发作,但是察觉到她正在做的事。
「引诱你啊。」她轻手轻脚跨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