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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模仿交合的动作

 

“姑娘,这一大早你去哪儿了?”

“没事,随便逛逛。”孔妙恍恍惚惚的坐下,还没有从方才那血腥一幕中回过神来。

脑袋在一瞬间就开了花,白色的脑浆四处喷溅。

“姑娘,喝豆浆。”

孔妙看到白花花的豆浆,胃中突然一阵翻滚,干呕了起来。

这可把银铃看傻了,怎么还让一碗豆浆给看吐了?突然,她想起家里大姐姐怀孕时,也是这般吐的昏天暗地的。

难道她也……

傍晚时分,傅春聆就来了,还带了一个背着药匣子的大夫。

“回王爷,这位娘子的脉象平整有力,并非喜脉之相。”大夫给孔妙诊过脉之后说道。

傅春聆点点头,道:“有劳胡大夫。”

“娘子可能是心里上火,不是什么大毛病,年轻人身康体健,怀上身孕也是早晚的事,王爷切莫操之过急。”胡大夫摸了摸胡子,又道,“老夫祖上倒是传下个育子方,百试百灵,王爷若想求子,老夫可以开个方子,只依着上面的法儿行事就成,百试百灵。”

傅春聆道:“不必,劳烦大夫给她开个祛火益气的方子。”

孔妙最讨厌喝药,又苦又涩的,皱着鼻子道:“好好的为什么要喝药,不喝行不行?”

“三碗水煮一碗,喝几次便好了。”胡大夫拿起毛笔,唰唰写了一张药方。

傅春聆接过方子,点头谢过,道:“展云,送胡大夫。”

“胡大夫,请。”

展云送胡大夫出了门。

没好气的瞥了傅春聆一眼,孔妙闷声闷气的低低说道:“王爷不必这么紧张,就算不小心怀上,奴家也会自己动手打掉。”

好端端的让她喝药,可别给她药死了。

傅春聆见她一张脸煞白煞白的,阳光从窗子射入,把她半边脸庞照成了黄白颜色。

忽然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这女人其实长的很好看,端正清秀。

一双迷离多情的杏眼,望着人的时候,总是含情脉脉。

难得的没有出言讥讽,坐到她身边,歪着头一笑:“生气了?”

孔妙寄人篱下,万没有持久赌气的道理,于是立刻调整了表情,像孩子见到亲爹似的,登时就表现出要死的娇弱样子:“王爷,您都不知道,吓死奴家了。”

她把早上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傅春聆不以为然,冷心冷情的说:“这是那男子的家务事,旁人没有必要插手,以后再碰上这种事,你离远一点便是。”

孔妙觉得他性情太凉薄,几乎有些让她伤心,有一瞬间的茫然——她将来可怎么办啊?

“可那女子太可怜,死了也没人收尸……”忽然问道,“王爷可有家室?”

傅春聆笑的云淡风轻,抬手揽住她的肩膀:“你当本王是那个废物,连个女人都养不起,还要脱身去做有钱人家的上门女婿。”

孔妙双手环住他的腰,道:“王爷这么多女人,应付的来吗?上次那个琵琶姬,叫什么名字来着?”

傅春聆脱口而出:“姜玉湖。”

孔妙抬手一点他的胸膛,笑说道:“连名字都知道了,那看来是睡过了?王爷除了应付公务,还要花时间照顾那么多个女人,吃得消吗?”

“你呢?”傅春聆抓住她的指尖,反问。

孔妙愣道:“我什么?”

“你跟池清修之间,是清白的吗?”傅春聆把问题抛给她。

孔妙张了张嘴,望着傅春聆的眼睛,忽然皱起一边眉毛,做了一个很幼稚的撅嘴动作:“总问这个,王爷是不信奴家吗?”

她这个年纪正是爱撒娇孩子气的时候,卸了妆,长相也是偏向清秀可爱那一挂,如今扮出鬼脸也不讨厌。

她实在是太年轻了,傅春聆没见过这样一副生气勃勃的面孔,盯着她的眼睛又问道:“真的?你要撒谎,就是癞皮狗!”

孔妙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孩子气的话,一愣之下随即笑起来,大着胆子握住他的手,将额头抵在了对方的手背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都笑眯成了一条缝。

傅春聆见她笑得跟个失心疯一样,且将自己的那只手抽出来插进对方的长发中,随即收拢五指,薅着头发用力的揪了一下。

孔妙立刻痛得一张脸白白的,红唇抿起来。

傅春聆俯身向她探过头去,一字一句的轻声问道:“知道欺骗本王是什么下场吗?”

“……知道。”

“撒谎了吗?”

孔妙支支吾吾的无话可说,后来就一横心摇头道:“没、没有。”

两人对视了一瞬,傅春聆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脸上这才显露出了一点笑意,看她像只小猫似的,忍不住又去摸了摸她的头发。

孔妙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见他只是抚摸自己,直瞪瞪的望着他,背脊僵硬而战栗。

傅春聆将她的手握住,接着又低下头,薄唇轻轻的在那手指上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这回用了力气,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啵”。

孔妙受此爱吻,忽然就脸红了,心里乱纷纷的。听到他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会一直养着你,只疼你一个人,好不好?”

孔妙虽然不相信他这番鬼话,但脸上还是出现了笑模样,甜甜喊了一声“王爷真好”后,又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傅春聆扯起唇角,低低的一声笑:“怎生的这样磨人?”

孔妙连着几天没见到他,这时就搂着他不放:“奴家是磨人,要不您给我磨一磨?”

见她没完没了的骚起来,傅春聆轻飘飘的笑了一声:“怎么个磨法?”

孔妙心领神会,秀气的嘴角微微翘着,跨坐在了他身上。

傅春聆忽然生出了一瞬间的失神,感觉自己好像是掉进了一个黏腻潮湿的蜘蛛洞里,胳膊腿儿都被缠了个死紧,可又暖洋洋的舒服,不愿逃开。

低叹——简直就是个妖精啊。

半褪了亵裤,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无阻挡的私密处被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修长的手指轻压慢捻着花核,等到花穴湿泞不堪,就轻而易举地探进了湿热的甬道。

他的手指进来了……孔妙羞得满脸通红,心跳加速。

傅春聆的手指又往里面插入了些,然后全部伸出,再使劲插入,伴随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合拢,模仿交合的动作,快速地进进出出着。

待花穴湿润之后,正要一鼓作气进入。

正当此时,房门一开,银铃踏了进来:“姑——”

下一秒,她退了出去,顺手把房门也关严了:“奴婢没急事,等会儿再来。”

天色擦黑的时候,傅春聆走了。

“将来……”孔妙看着走远的挺拔背影,喃喃自语,“事在人为,不问将来,只看现在吧。”

晚上她吃了许多,吃饱喝足的感觉实在美妙,暂时就把将来的迷茫和烦恼抛到脑后。

离就寝时间还早,无事可干,孔妙就趴在窗台上望着深沉的夜色发呆。

乌漆漆的夜晚,让人觉得陌生而不安。

“油梆当当响,来了卖油郎,芝麻节节高,我家油最香。”

街上传来吆喝声。

“小娘子,要香油吗?五文一斤。”

孔妙闻声看过去,是个挑着担子的卖油郎。

衣着朴素,长相倒是方正憨厚。

孔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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