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强极则辱H(非插入/视奸/自撸/自慰/高潮
不,”银荔满头热汗,忍不住把脸埋在枕头里,“我不舒服。”
“把水流完了就舒服了。”温文尔声音沉甸甸的,下身激动却空虚,“快点。”
她莫名地流出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头发内,混在汗里难辨咸湿,喘着气把大腿立起来,向他的眼睛打开下体。
阴颤颤巍巍吐出甘霖,又顺着凌乱的阴毛向下连绵不断。
那是一种很难明白的肉欲,他分明能闻到空气中逐渐加重的,特殊的气味,而拇指再三撸动龟头却越来越空虚。
她很艰涩地用手指抚摸下体,体液在指尖黏腻着,怎么拨都拨不断,而她的阴唇像一张真正的嘴,女人的嘴,不断起伏翕动,呼吸喘气。
她受不了刺激的时候,脚跟会小小地踮起,后穴像一朵色泽淡淡的、紧致的、含苞待放的花冒出来。
温文尔猛然拉开内裤,让他挺翘的阴茎接触真实而浑浊的空气。藏了许久的阴茎终于浮出裤面,淡粉而坚韧地指向小腹。他单手残虐地用拇指和食指挤压龟头,其他手指握住筋络延伸的茎身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揪住裤头,不愿让裤子掉落。
他沉沦在自己的欲望里,欲望像一艘悬浮在宇宙的空船,没有确切的落点,始终无法降落。于是他在自己的欲望船里,对着船舱撞来撞去,犹如困兽无法逃离囚笼,渐渐的,眼尾发红。
银荔被陌生的感觉胁迫着,很快脱力,或说自以为脱力,她看着天花板发呆,“我不行了……”
“不够。”温文尔残忍地命令她,“你还远远没有流完。”
“我不知道!”她开始耍赖,采取一问三不知政策,仗着他也不会碰她,把枕头蒙在脸上,“我要睡觉。”
“过来。”
温文尔冷淡的声音,又像绷紧了的弦。
银荔发了一下呆,勉强爬起来,坐在床边。
她衣不蔽体,然后看到面对面衣冠楚楚但同样狼藉的大少爷。
他双眼通红,衬衫因为上半身肆意的动作褶皱凌乱,两条腿敞开,下身裤门大开,卷曲的阴毛在裤链上,像大树下的杂草,阴毛上那一根如剑俏立,是男人尿尿的东西。他的手完全包裹在那根东西上摩擦,只露出些微真容。
她被这等香艳场面惊呆了,“你……”
血液全部冲上头顶,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温文尔抬起下颚,傲慢的,又显得笔直而脆弱的,“继续。”
放在往日,她盯着男人尿尿的地方看,100会挨打。但他好像不准备打她,而她又实在好奇,盯着看了一会儿,他下半身好像更激动了,挺胯幅度增大,椅脚响了两声。
“把双手放在背后,不准放下来。”
银荔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很听话地照做,双手背在臀后,大腿和大腿之间不住地摩擦。
“张开大腿。”
她有点难为情地分开难舍难分的膝盖。
水还是继续流。
“把腿张成字型。”
她懵懵懂懂的,又听他说:“用两只手按住膝盖,向外拉开,不许合拢大腿。”
她终于明白,下体在“”的中间。
她低头看自己腿心,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水流得更多了,明明她平时也经常这么盘腿坐。
和刚刚躺在床上不同,她现在坐了起来,方才是看不见他,现在是不敢看他。
“喷给我看。”
银荔终于把视线投过去,她又听不懂这句话。
然后又看到颈边青筋暴起的大少爷,她莫名有些害怕,忍不住缩缩脖子,按住膝盖的手也松了松。
温文尔自渎的手劲不曾放松,龟头被虐待得通红,清液从顶尖的细孔源源冒出,但他却泄不出来,被逼得满头冷汗。
他从一次性拖鞋里抬起穿了袜子的脚,长腿一伸,被袜子包裹的脚趾就这么挤压在她的阴部上。
阴唇蠕动,水液瞬间将他的脚趾打湿,阴道似乎长大了口,将他被袜子包裹的脚指头吮吸了一点进去。
银荔彻底呆住,超越她理解的事情一再出现。
他动了动脚趾,她的阴唇猛然剧烈抖动,她阴部向前迎送,又僵住。
如他所愿,喷了,喷得很漂亮。
水液打湿了他半只脚掌。
银荔呆呆地转动眼珠子,她全身已经麻掉了。
她只看见,他的脚还抵在她的下体,突然也僵住,他臀部向上顶胯,两三滴乳白色的液体洒到她腿上,然后液体来源的东西,又被他用掌心强行盖住,滴滴答答射了他满手。
她看着他尿尿的东西射出的白色的东西聚集在黑色西装裤裤头,汇聚成一小滩,慢慢向下渗透。
整个胯部都湿了。
她恍恍惚惚拨开他的脚掌,又把自己摩擦得下体抖了抖。
他脚掌被拨开的瞬间,他又僵住了臀部,手心死死盖住龟头。
射空的囊袋里流出了别的东西。
是他一晚上燥郁难解下喝的茶,憋了半晚排不出的尿。
阴茎无法停止地抖动,水声淅淅沥沥,沿着精液下落的途径,重温一遍。
精液后,尿液又把胯部浸湿,尿液比精液多得多,其余的顺着两腿膝盖而落,滴答落入羊绒地面,茶香混着细微的咸腥,任谁也知道那是什么。
他的表情一片空白。
高亮·【作者有话说】:
真不是我想写的,全都是计划外的车,温文尔自己自作主张。可见本文车随剧情走,剧情随男女主走,反正不随作者走。
性癖大圆满,一滴也没有了,惩罚自己禁欲一周。后续开车应该也如本章一般不可控,注意避雷,避免被作者创飞,望天
另外写黄文是真的解压……这辈子没试过这么文思泉涌,逮着最后两天假写了逼近三万字,放飞自我写黄文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