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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谈及两个人越来越不稳定却也越来越浓烈的情愫……气氛逐渐暧昧,升温……
美妙的触感是从夏侯荏软嫩的唇开始的,纪南桥拥着她,难以克制。杂乱而急促的呼吸声和衣服滑落的摩擦声回荡在耳畔,令人着迷。
纪南桥并没有完全的丧失理智,一边动情的想和她融为一体,脑海里一边警钟大作:不行,不行。不可以这样……
于是动作上略有些犹疑不决,可夏侯荏意乱情迷,并没有感受到。
这时,楼下的客厅里突然传来了声音,似乎是纪淮回来了,纪南桥刹那间清醒过来,推开夏侯荏,夏侯荏愣了一下,也听见了楼下的响动,马上明白过来。
纪南桥抓起一旁的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又赶忙给夏侯荏披上衣服,扔下一句:“对不起……”之后,离开了房间。
在门口快速的把凌乱的衣服穿好,闭上眼轻叹了口气,然后转身下楼了。
这之后,纪南桥变得沉默了,对夏侯荏的态度也冷淡了一些,没多久,就和纪淮提出来,想去国外读书。
收拾行囊,独自一人头也不回的踏上陌生的旅程,潇洒的一走了之。
……
这就是她和夏侯荏之间全部的故事,刺激归刺激,但也些许惆怅。
纪南桥笑意温柔,同时带着一点调戏的味道,她很享受温染辞的怒意。
“你生气了…”
出其不意的说话声让温染辞一怔。
“哈哈,没有,我生什么气。”温染辞笑的一脸无所谓。
“生气了就是生气了,为什么不承认…”
“或许吧。你利用我来忘记别人,换做谁能一笑置之?”
“这也是她跟你说的?呵,真是胡扯。”纪南桥笑的一脸轻蔑,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这个思路没有道理吗?怎么是胡扯?你们没上过床?这也是胡扯?”
“你怎么能轻信她的话?事情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
温染辞只是冷静的看看她。问:“你隻回答我,有,或没有。”
纪南桥又一次沉默了。温染辞瞟了她一眼,撇撇嘴,表情也有些轻蔑。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纪南桥本想和温染辞回梦舤海岸,但想想,自己那里太吵了,于是去了一个很小的酒吧,找了个安静又舒适的地方坐了下来。
轻柔的音乐令人不禁慢慢放松下来,里面人很少,前面有一个唱台,但并没有驻唱歌手,看样子,酒吧今天的生意有点惨淡。
纪南桥:“你想喝点什么?”
温染辞:“我不是来喝东西的。”
纪南桥看看她,觉得很有趣的笑了。“你以为这是在法庭上打官司吗,这么严肃……”
“你到底说不说?”温染辞有点急了,她真的要气死了,自己从没有被任何一个人这样牵着鼻子走过,情绪时好时坏,忽上忽下,真让人抓狂,奇了怪了,和商昀楚在一起那几年加起来都没有这几个月情绪波动大。
“你耐心点,听我解释。”纪南桥握了握她的手,轻柔说着,然后和走过来的侍者要了几杯酒。
她的声音很淡薄,混着酒吧里的音乐,有点飘渺。
“至少告诉过你的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在我爸的介绍下和她相识,那时候我妈刚离开不久,我整个人状态不太好,她教我打保龄球,分散分散注意力。呵呵,时间一久,有些原本挺正常的事就变了味道,我那段日子,情绪并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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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一点时间诉说了和夏侯荏的过往,包括那个情难自控,却并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的夜晚。当然这一段只是粗略的一笔带过了。
“那两年里,她真的很照顾我,我那时候很彷徨,也有些无助……”纪南桥淡淡的说着。
温染辞始终无言的听着,在纪南桥叙述的过程里,只是在一点一点饮酒。听她这么说,笑的有点不屑。
“照顾你……照顾到床上去了?你彷徨又无助,所以很寂寞,是不是……”
温染辞没有那么玻璃心,也并不怜悯纪南桥。母亲的意外离世是该令人痛心,可这不能成为纪南桥和夏侯荏乱来的借口和诱因。温染辞不认为,这个故事应该被理解和原谅。
“你…不用说的这么刻薄吧……”纪南桥讪讪的笑着,犹疑了一下接着说:“我承认所有的事是我主动的,也不该那样。可……十七八岁的年纪,是我太衝动,不理智,根本就无法分辨对错。回国后,我开始各种回避她,明确的表达我想了断的意思。就算,她没有嫁给我爸的话,我也会这么做。因为对她只有一时的衝动,那并不是喜欢。我发誓,这是实话。”
“行,就算你说的是实话。可我还是不懂……床都上了……怎么会什么都没发生呢,小桥,你觉得这说得通吗……”
不知不觉中,也不知道喝了几杯,酒的味道倒是没那么烈,喝下去以后,作用倒是不小。温染辞靠近她,笑的暧昧不清。
“你叫我什么?”纪南桥诧异极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小桥啊,那个夏侯荏不就是这么叫你的吗……怎么,不适应?”
“染辞,你是不是又喝多了?”纪南桥回忆起之前温染辞喝多的时候,有点担忧,她答应过温染辞也答应过自己,不会再让她喝的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