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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我是吴妍封绅的未婚妻

 

一沓a4纸,还看到了一封侦探亲手写的给她汇报的信。

她把其它的先放到一边,专心看那封信。

一目十行浏览完,只觉得在这夏日里都有阵阵冷风侵袭。

信中的内容是,他根据她给的照片去查了ethan家族旗下的企业,其中有包括她之前被送治那间医院、精神病院,在他查的期间还拍到了另一个私家侦探去调查,不过对方好像被收买了,所拍的医院标志是当天被替换过的,所谓的‘玛格丽特’住院治疗照片也是那天摆拍的,那个私家侦探还吃两头,回头就和他的雇主‘封绅’坦白了……至于她想知道的当初为什么会把送进精神病院的原因没查出来,只查到了她之前住院时的每天录像都有人专门存留,医生也会在固定时间汇报她的情况,电话号码,正是ethan的,通话时长记录已经打印给她了。

简而言之,医院是ethan家族企业旗下的,她当时在医院的情况ethan了如指掌。

那真相已经呼之欲出了,证据已经摆在明面上了。

“哧……”在知道私家侦探被收买还帮忙造假摆拍后,舒心忧有些被气笑了,ethan真是下了好大一盘棋,也真是不愧当导演的,短短时间就给她编写好了要瞒天过海的剧本。

看完信,都没必要去看那些照片证据了。

可能心理已经早就如明镜了,她现在除了从头到脚都在发冷外,对于ethan确实就是那个真凶的结论,倒是平静得很。

如果私家侦探被收买了,和雇主坦白了,那就是封绅知情?

可是如果他知情,为什么刚刚打电话还要骗自己。

替ethan隐瞒?为什么?他们貌似都没有怎么接触,基本她和他们见面时对方都不在,就算碰面了也就是打个招呼而已吧?所以封绅为什么要瞒自己?还配合ethan给的稿子来给她演戏?

算了,事情一件件解决。

眼下ethan的问题更大。

舒心忧走到沙发坐下,在想着知道真相了然后呢,要怎么做。

她回忆着ethan做过的事,在素未相识时算计她、后来装幕后人用她的裸照视频威胁她。

这两件事可见他城府深,人模狗样,笑里藏刀……极具迷惑性,他的本性并不是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对自己好,总是挂着和煦笑容的温柔绅士。

可摸着良心说,ethan对自己只有伤害么?不尽然吧,他买她不成熟的剧本、自费栽培她、帮她申请想去的学校、用人脉替她卖剧本、用人情安排她跟着业界大佬学习、相处中惯着她宠着她、还去结扎……若是没有他的班底没有他的倾囊相助,她可能一辈子也达不到如今的成就和荣誉吧。

ethan对她有实打实的伯乐之情,不管他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为她做这么多,可终究得利者是她。

但两者能抵消吗?

过去发生的事,虽不足以让她气到以命相博,可就这么轻拿轻放不可能的。

对!

她要问问ethan为什么是她被选中,和司闲有什么关系,还有后来让她去拍戏、花费金钱精力栽培她又是为什么。

她要问清楚,她想知道他的动机,还有他究竟想做什么,然后不管他有什么苦衷或者理由都好,她都不会心软原谅……从此他们一刀两断,她等学位证书发了就回国。

不过一刀两断的提前!她要把自己受到的伤害还给他。

她没这个本事限制他的自由,也没依样画葫芦的能力把他关进起来,但是,她从精神病院出来后想不开割腕,还有被他教导着怎么演戏,教唆割的那一刀也要算在他的头上。

行,那就两刀吧,从此两不相欠了。

下定决心后,舒心忧给ethan打了电话过去,她尽量放平语气,如往常交谈那般无异样。

“今晚有时间么?我下厨,一起吃个饭。”舒心忧对电话那头的ethan邀约道。

之所以喊一起吃饭,是想灌他酒,麻痹他的神经才好质问他套话,还有就是削弱他的战斗力,最好是能找到机会给他下安眠药,不然她怕开诚布公后,被识破真面目的ethan万一恼羞成怒,两人体力悬殊,她可奈何不了他。

ethan似乎无觉察,痛快答应。

“对了,你今天住的附近是不是有家waitrose,之前我们去买的那款酒还蛮好喝的,到时候过来路上帮我带两瓶。”他之前带她去那处在肯辛顿的住所,附近有一家,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哪。

听到舒心忧要喝酒,ethan的心活络起来,脑中不由又在回味她喝醉时的媚态。

该不该说,他的身体爱死她酒后的模样了,简直是对那时的她上瘾,那骑在他身上的意气风发的劲儿,反抗着叫嚣着要他服侍她的气势高贵又带着锋芒,那高高在上的明媚艳丽姿态就像浑身发着如何也不能忽视的耀眼光芒,让他的心脏也发出对猎物势在必得而剧烈跳动的声音。

他受够了舒心忧总是小心翼翼照顾他感受的温柔乖巧,他就是想要舒心忧在他面前不再是两性关系中的下位者,他渴望两人能旗鼓相当地相处,所以才精心地编排暴露他的‘用心险恶’,设计给她发掘出自己最深的本性,好让她从心理上觉得不亏欠自己,她才是债主,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受害者。

这样,他和她相处才有意思。

“和你一起喝的酒有点多,你说的哪一款?需要我帮你回忆下事情开始经过和结果么?”

隔着电话,舒心忧都能从他的语调中猜出他此刻的表情。

她可没心情和他打情骂俏。

舒心忧按着能想起的细节跟他描述,“和你说正经的,带一瓶ortch,另一款酒名字记不住了,就记得绿色瓶子,酒体清澈的浅金色,好像写了年份,数字不记得了,我就记得600欧的样子。”

“产自法国1979年份的nn酒精度125vol倒是挺适合你,至于威士忌434你是想场景再现一次那一晚?难道说aurora想借酒壮胆,只有借着酒劲才勇敢做自己,在床上才能放开?”男人再叁提及上周她去他家喝了酒之后的事。

舒心忧都无语了,可还是强忍着,皮笑肉不笑地问他,“你不是喝醉了,怎么记那么清楚。”

她可记得那瓶威士忌都是他喝的,他的整个脸都红了,和自己上床时眼皮都在打颤,做一次就睡着了,然后她也睡过去了,虽说第二天是他先醒的,但他那样也是喝醉了吧?

男人语气暧昧,“和你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很清楚,要和你一一细说嘛。”

“闭嘴吧,让你买你就买。”她没好气丢下一句。

“好好好,你什么时候到,几点吃饭。”

他以为自己是从伯明翰回来?所以才问自己是什么时候到?

算了,懒得和他多说。

因为她明显听到他朗声在笑,舒心忧大大地翻了个白眼,说出预计的吃饭时间,“晚上78点吧。”

“好!”

电话挂断,舒心忧起身到斗柜旁收拾那一沓照片和信笺,将它们都装回文件袋里,然后放进抽屉里。

她虽然决定和ethan摊牌,但总不能就把证据这么大咧咧摆在显眼处,让ethan一来就发现吧。

舒心忧刚收好文件袋,准备把从商超买的东西拎进厨房,门铃就响了起来。

???是谁?她也没买东西,而常来的两个男人都有指纹开门。

现在才下午4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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