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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迷醉(1)(浴室H)

 

“那位先生若信得过也好。”

信是信不过人品的,但融野决定相信最后一次。再有差池就掰断她的笔,哼哼。

“女儿愚钝,实在画不出枕绘,辜负母亲的信任了。”

捧茶,早兰笑叹:“好在世代将军无此御命,若是圣意,你我硬着头皮也得画。”

取悦圣心乃松雪独霸画坛之根本,融野早有此觉悟。

“今日女儿在工房遇见若白大人了。”

“工房由她掌管,她在那也正常。”

母亲应得自然,看不出其中藏掖。想了想,融野憋回话,恪守与叔爷的约定,只道:“诸事猬集,若白大人跟叔爷忙得晕头转向。”

“嗯,你回来后得空去画所教习,松雪少当家时不时也得露个面。”

融野应了“是”。

“明日何时启程?”

“午前登城觐见将军,若无事女儿午后便出发。”

“好,路上小心。”

“是,母亲也要保重身体。”

灯掭拨芯,见母亲还要读书,融野踟蹰后说道:“叔爷托女儿送《云龙图》的模本给觉庆大师,母亲可有要转交的……?”

“是妙心寺的住持?”

“是。”

释卷,早兰看到女儿:“你若愿意就多供些香火祈福,为娘未尝见过大师,有何要转交的?”

知是这个回答,真听母亲说出来融野犹感寒心。

“女儿只是问问,毕竟一年才去一次……那么女儿告退,母亲也请早些歇息。”

步出母亲的寝屋,融野不禁回头。

端坐在那的是松雪宗家家主松雪早兰,还是她的母亲松雪晚梅?她不晓,母亲更不晓。

酸楚难耐,融野捏拳离屋。

“该记得的不记得,早不在了的母亲却记得深。”走进汤室,融野掷下这句。

以手试温,千枝道:“大当家未必是忘了。”

“母亲不那么做就活不下去,是么,千枝姐。”

“是……”

“可她能自欺欺人到几时?”

手巾揩手,千枝看往融野:“自欺欺人?”

像是单纯不理解词的意味,千枝的眼中浮现困惑。又或是因为汤室腾腾热气,融野并未能分清那是困惑还是她对这个少当家的怒恼。

“千枝姐……”

一瞬而已,再眨眼,千枝的眼中概无多余的情绪,仅剩融野最熟稔不过的柔和。

“大当家绝非自欺欺人。”

来到融野身前跪坐下,千枝抬手去解她的腰带。

“每个人心中都栖息着魔,少当家。”

思量她这话,融野问道:“千枝姐也是么。”

“是,所以千枝才聆听释尊教诲。”

仰面看融野,千枝又道:“少当家心中有魔,才会每年都去看望那孩子不是么。”

温柔的脸庞,温柔的话语,温柔得叫人迷醉。

“我去看望她是我的做法,选择遗忘,想来亦是母亲的。”

“是。”

拇指停留于千枝的唇边,融野道:“千枝姐的魔,我可以知道吗?”

嘴唇颤索,久不成言语。

低头,千枝解下最后一圈腰带。腰带掉落少当家的脚边,她没能做到伸手去捡这样再简单不过的动作。

“千枝的,魔……?”

再度仰面去看少当家,热气氤氲,她只看得清她自身,看不见少当家。

当那双微生薄茧的手抚摸上大腿,融野凝滞了呼吸。酥麻自脚尖而上,攀附每一处敏感,她为她这份主动欣怡雀跃。

“千枝姐……”

臂环少当家断无一寸赘肉的腰,千枝贴上侧脸,于无言缄默中静静诉说栖息她心里的魔。

“吉原女子是怎般风情?”

唇舌的温热要融野忆起午后倾城屋的旖旎。

“下次再不会了,千枝姐。”

“是千枝渎职,少当家并无过错。”

亲吻少当家的腿根,千枝颤音道:“还请准许千枝赎罪。”

腿软腰酥,融野向后背倚木壁。

她太容易被挑起淫欲,若说午后与仅记得名字与长相的女子二人纵乐犹带矜持(相对而言),在面对她所依恋的女人时,在女人的手触碰到她的淫核时,她就顾不得其他了,哪管洪水滔天、地鸣毁地。

两乳挺挺,千枝的揉捏下融野的乳首早迫不及待地硬立,昂首宣告理智的败北。

她的手想寻个能支撑的东西,然汤室空空,只剩下她和长年侍奉她左右的仆从。

脚踵离地,融野挺胯送髋去承迎千枝的舌与指。千枝的舔弄如她人一般温柔耐心,是能包容一切的温柔的海。

融野迷醉这海的包容,委身她百尝不厌的性爱。

“啊……啊……千、千枝姐……”

咽液,千枝红了脸:“您还不小声些,这是在汤室……”

喘得乳起波涛,融野低眉道:“是千枝姐舔得太舒服了,怎怪得了我。”

放她在这忘我纵欲,被人听去吃罚的是自个儿。

整襟站起,兜了少当家褪下的衣物,千枝迅步离开汤室。

“您还是快沐浴吧,明日得去妙心寺呢。”

对明日之事充耳不闻,融野只塌下眉头:“说好的赎罪呢,千枝姐?”

“等您回来再说吧。”

这就不管不顾了,哪有舔一半就跑的。脚绷得快要抽筋,融野一瘸一拐地爬进浴桶。

身下燎火,澡也没洗痛快。

出来时看见千枝,融野丢了个可怜巴巴含冤藏屈的受伤眼神给她。

“千枝姐说话不算话,我记住了。”

叽哝罢了,融野拽步回寝屋,那步伐大有想甩开附身邪火的势头。

都要元服的人了,怎还小孩儿心性。

【明天继续h,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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