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掉(哥哥线微肉)
“哥哥,我想上厕所。”高潮过后一阵异样的熟悉感袭了过来,时予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陆昭时嗯一声,抱起她转身。
可却不是走向厕所,而是离那道门越来越近。
“不,不要。”
她瞬间清晰了他的意图紧紧抓住他的后背,陆昭时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绷紧。
“太吵了。”
“什么?”
“就在这。”
“陆昭时,放我下来。”
眼前的人轻呵一声,带过她的手来到身下覆住的肿胀快速上下来回。
“让我射出来,好不好?”
她喷了两次,他一直在尽心尽力地服务她,一次都没射过,而她现在只想去厕所。
时予有些委屈,声音低低地叫着,“哥哥……”
长而挺的性器代替他作出回答,直挺挺地戳弄了进去,背脊贴着门发出巨大的一声响。
陆昭时及时地用唇堵住时予的惊呼声,双唇辗转将她的惊俱全部化作水声咽入喉中。
屋外声音骤小,即刻安静下来。
“不吵了。”
时予不敢再发出声音,只是她在克制也抑制不住鸡巴捣入身下的缠绵水声。
她看此刻的陆昭时,他眼里隐约透出疯狂的微光,似乎为了平息屋外的闹剧他能马上抱着赤裸的她一起纠缠给屋外的人看。
他们总是这样,话里话外总是企图用孩子去平息这场吵闹,可他们从未真正停止过。
哪怕是到了不得不聚集在一起的餐饭时间,长长的饭桌也变成了隔绝牛郎织女的银河。
他们甚至不屑掩饰。
有那么一刻陆昭时在想,被发现了也好,这对疯癫的父母合该有这样一对疯癫的儿女,他们可以继续肆意的吵闹,他也可以继续无休止地和时予交合,无论白天还是黑夜。
有人一前一后上了楼梯。
脚步声渐近,在门口停下。
陆昭时抱着时予停止了冲刺,用另一种更残酷的方式对待她,温柔地缓慢地戳弄着那一处软肉。
外面的人踌躇着一言不发。
身下的人隔着门抱着她向上顶弄,好几次都险险撞到门,时予又是害怕又觉刺激,不得已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竭力抑制快要脱口的声音。
“不早了,早点休息。”
“嗯。”
身前的人发出一股狠劲来,人才离开就在她身体中大开大合,在冲刺的最后一只手大力地按住她的腹部。
深穴爆发出强有力的生命力,死命地绞住他往更深处吸吮,而后一股水柱直直地喷射而出。
水流冲击而出的快感让时予恍惚觉得他射到了深处,她从来没有这样爽过,小腹不自觉地抽动,像只不小心游上岸的小鱼,艰难汲取氧气。
陆昭时有些暴虐地按住时予,睾丸打在她的阴户上啪啪作响,在她喷出淡黄色的液体痛苦与快乐齐飞的那一刹拔出肿胀的肉棒。
白色细腻的液体尽数落在了她的身上,脸上,头发上。
“对不起。”陆昭时站在那不动。
时予摇摇头,她并不反感这样甜腥的气味,对于哥哥,她愿意全盘接受。
抱住他像只小兽一样舔舐,这个傻妹妹似乎真的以为他在道歉,的确有那么一丁点的愧疚,可他更愿意腾出更多的时间去欣赏时予的美丽。
乳白色的浆液尽数挂在少女美丽的躯体上,腿心和乳头尤其多,白色的浆液还在红色的乳尖不住滑落,将更多的区域填上他的味道。
是谁起的头?
他记不清来了,不过这不重要,他们已经跨过桥梁彻底在一起。
“哥哥你很好,我最喜欢哥哥了。”
亮亮的眼睛专注地注视着他,似有千言万语,陆昭时重新俯身将她的身体一寸一寸舔舐干净。
“时予,别恨我。”
只有他知道自己有多可恶,精液喷薄的一瞬间,他只想把她弄脏,叫她全部沾染他一个人的气味,最好是含住他的顶端,将精液一点一点全部吞噬干净,就像他每次喝她的水一样,舌头会搜刮软肉每一寸,一滴不漏。
可他不能这样。
陆昭时从未让时予口过。
他只敢拿着她的吃剩的酸涩橘子掏出小洞罩在阴茎上自己去想象。
当欲染心间无法自抑,阴茎将橘子瓣捣的汁水横流,破烂不堪的时候他又庆幸,还好这只是一个橘子。
他的妹妹,本应该值得世上最好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