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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真的(9000珍珠加更)

 

“嗯……哼嗯……”

眼前的投影幕布上正放着宁馥之前就很想看的一个爱情电影,现在电影正好过半,进入到起承转合这个承的部分。

男女主角感情生长得极快,画面里正在纽约街头牵手拥抱,配乐也极其唯美,但沙发上的小女人却双腿大开,阴蒂被眼前男人灵活的舌舔得屡屡走神。

那天在15米水池潜下水过之后,宋持风又很快把她带到了2米的深水池。

两个人几乎在那个恆温游泳馆中消磨了一整天的时间,到最后就连更衣室都做过了,宁馥精疲力竭到就连那天怎么回去的都忘记,隻记得一睁眼已经是深夜,然后起床吃了点宵夜之后就又睡过去了。

之后几天除了去游泳馆熟悉潜水,以及尝试水下动作之外,基本哪里也没去。

现在回想起自己竟然真的能潜进水下,还敢睁开眼睛,宁馥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种恐惧到底什么时候被取代成为了其他情绪她都不曾发觉,只是每一次下水睁眼,脑海中浮现出总是和宋持风肢体纠缠的画面。

用情欲代替恐惧,宁馥也不知道好不好,毕竟她本来是为了拍纪录片才决定克服怕水的缺陷,结果现在好像一下水,反而开始想别的事情了。

眼看明天就到了回程日,宁馥今天从游泳馆回来才想起他们好像是还在度假。

而宋持风就这么陪她在游泳馆耗尽了自己的假期,和她一起哪里都没有去。

宁馥觉得自己这行为可能称得上是良心发现悬崖勒马,于是就在回程前夜,问了一句要不要一起看电影。

她本来以为宋持风可能不是很喜欢看电影,毕竟上次在看海洋纪录片的时候,他好像兴趣并不很大,但没想到这一次他欣然同意。

只是刚选好片,坐下来没多久,电影里的男女主角还没牵上手,他们俩就吻上了,然后不知不觉,她已是衣衫半褪,酥软一片。

“呜……宋持风……”

宁馥是真经不住宋持风弄,阴蒂被男人含在口中抿啄吸吮,投影布上男女主角说的话都跟穿堂风似的从耳边吹过去了。

她已经完全陷进了沙发里,后背的脊椎骨好像被人抽出去了似的,完全使不上力,只剩一片雪花点似的酥麻感。

男人并不回应她的呼唤,直到将小女人舔到高潮,才伸手到附近拿了个套子,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感觉到宁馥的腿盘上腰间的同时,他相当满足地俯下身,将她的喘息呻吟一起夺入口中,有力地律动起来。

最后一场电影看完,宁馥就隻记得主题曲还挺好听的,满脑袋空白地趴在男人怀里被他抱进浴室。

衝完身上最后一块泡沫,两个人一起坐进浴缸,宋持风把她刚洗好的头髮拨到前面,在宁馥光滑细腻的后背上啄了一口:“明天你多睡会,中午走也可以,不着急。”

宁馥被搂着往后倒,靠在他的胸膛上,一张素净的小脸儿干净得像被摘在怀里的芙蕖花。

她嗯了一声,便又听他问:“宋氏的课你之后还有空来吗?”

“应该还可以吧,我加到上课那一天的最后。”

宁馥前两天跟团长说了关于纪录片的事儿,团长说就知道她还会回心转意,特地准备等到六月初再决定,把她好好地感动了一把。

虽然她之前因为要准备答辩,本来也没有报名参加团里新的舞剧项目,但现在估计为了纪录片的拍摄,还得重新去练水袖舞。

毕竟在水里跳舞和在陆地上那根本不是一回事。

前两天宁馥就已经感觉到了,水里阻力大,要做好动作都不容易,更别提还要把水袖甩出去。

水袖舞听着柔美,其实是典型柔中带刚的舞蹈,水袖的收与扬力道都非常讲究,宁馥以前光练这个都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能做到收放有度,现在到水里,之前的经验基本都用不上,一切重新开始。

和舞团那边商量好暂时不上巡演之后,昨天她也提前跟林诗筠和马慧欣打好了招呼,工作室的课还是隻上一天,剩下的时间都得找个恆温游泳馆呆着练。

纪录片的拍摄定在八月中,为期半个月,留给宁馥的时间也并不充裕。

“忙的话不来也可以。”宋持风知道以她的性格,纪录片的事既然已经定下了,肯定是要拚尽全力去练的,便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晚上还记得回家就行。”

提起这个,宁馥倒是也想起一件事:“对了,宋持风,我的脚也好得差不多了,我回去之后想去时慈那把我的行李收拾一下,然后……重新找个房子。”

虽然房子还没找到合适的,但林诗筠和马慧欣那天在电话里听了她的想法之后,立刻对她过去暂住表示热烈欢迎。

然后宁馥考虑了一下距离问题,决定先去林诗筠那里和她挤一挤,反正她白天基本不在,晚上睡沙发也可以,应该也不会给好友添太多麻烦。

闻言,宋持风拥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怎么了,现在这里你住着不喜欢?”

“不是,你别想多。”对于宋持风那套房,宁馥觉得恐怕是再挑剔的人,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是因为太好了,我感觉挺有压力的。”

会给她一种被金屋藏娇了的感觉。

澡泡得差不多了,宁馥从男人怀里站起身,扯过墙上的浴巾把身体擦干。

宋持风也跟着她站起来,看她一点点擦去身上水迹,套上宽松的睡衣,良久,才说:“那我帮你找找看。”

宁馥的不用已经到了嘴边,想了想说:“我预算挺低的,一个月只有一千五左右。”

一千五,想在个一线城市租房,就算不考虑地段,都相当艰难。

这话宁馥自己说出去也觉得比起一个回答,更像是一个委婉的拒绝。

宁馥想着,等下一个毕业季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合租的室友,然后过两年攒攒钱,找找合适的二手房。

反正她现在对居住环境要求不高,只要不是餐风露宿就行。

“嗯,一千五对吧。”宋持风却很认真地重复她的话:“知道了。”

宁馥看宋持风一脸真挚的表情,心想难道是因为大资本家对金钱没有概念,不知道一千五在房市里有多么无足轻重。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再看他,便忽然觉得宋持风多了一点不谙世事的天真气,便用抿唇压着嘴角,也点点头,大方地说:“那找到我请你吃饭。”

洗完澡出来,宁馥拿着吹风机回自己房间,盘腿坐在床上吹头髮。

吹风机震耳欲聋,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察觉,宁馥看一眼是宁妈,赶紧接起:“妈,怎么啦?”

“没怎么呀,就来问问我的宝贝最近过的怎么样啦!”宁妈语气依旧温柔活泼,“你不是说答辩完就带小慈回家吃你爸烧的排骨吗,他现在又学会好几个拿手菜了,也不见你们回来,所以让我打电话来问问你呗。”

宁妈话音未落,电话旁边就传来宁爸的抱怨:“哎你看看你这个人,怎么老这样,自己想女儿就自己想呗,还要拉上我!”

那声音清晰得不行,一听就是嘴已经凑话筒边上了,还说得跟内心毫无波动似的。

几句话,听得宁馥心里又酸又暖。

她至今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跟父母说和时慈分手的事情,毕竟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走到最后,真要跟家里说起来,恐怕没有一件在他们眼中是决定性的大事。

更何况真要说起来,她可能才是错得更多的那个人。

“妈……”

就在宁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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