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得无厌的炮灰被利诱给天之骄子摸(还没摸)
故意的,再虚伪关心下你没事吧?完全不知道这样隐约的刺痛对处于欲望中的男性是最好的兴奋剂。
当然他很快就折腾不起来了,因为楚玉闻也帮他弄,动作细致体贴,指腹研磨着顶端细孔,他爽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整个人迷迷瞪瞪的,连什么时候被楚玉闻抱在了腿上也不知道,只双腿岔开坐在楚玉闻的膝盖上,垂着的眼睛在背后的影幕光下,显得湿漉漉的失了神。
“舒服吗?安安?”
“唔……舒……舒服……”谢安此时的神智,已经涣散了,整个人像是在云端飘飘然的。
他是个不怎么勤勉的人,况且身体舒服了发泄了几次就不怎么有力气,感觉自己明明摸了很久楚玉闻的鸡吧还是硬挺的耸立着,就有些偷懒,慢下来不说,有时候还卡着不动,过一会儿才敷衍的上下套弄,倒是自己,被伺候得哼哼唧唧咿咿呀呀的喘,有时候楚玉闻慢了那么一些,还露出很是不满的表情,催促楚玉闻说你快点,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占谁便宜了。
奶子也很痒,所以当楚玉闻的一只手按到他胸上,隔着衣服和缠布给他揉时,他还眯着眼把自己的胸膛挺上去,享受得不得了,全然不知道自己整个人都身体都紧紧贴着楚玉闻,像是新嫩带了点那么艳丽看起来像有毒其实却只是一条全无威胁能力见人就躲得远远的幼蛇。
又是两次发泄,秀气的鸡吧已经射不出任何精水,萎靡的缩成一团,无声哀求着别再来再来我真受不住了。
楚玉闻体贴松开它,随手拿起遥控器将碍眼的投影仪关掉,而后双手捧上了贴着膝盖的两团臀肉,倾下腰抵着昏昏欲睡的谢安额头,用含着情欲的沙哑嗓音哄骗着:“安安,是不是不想摸了?”
“……嗯。”谢安迷迷糊糊的嗓音里,还有些委屈抱怨:“手酸。”
为什么都这么久了,楚玉闻还不射?他的手真的好酸好酸。
“那安安把腿打开一点,腰往前面挺一点,我自己蹭蹭,你就不会手酸了。”
谢安但凡清醒一点都不会说打开腿,腿打开点把小逼露出来了怎么办?但他现在身体发软晕乎乎的没有力气思考什么,一听到可以偷懒休息的办法,就乖乖把自己的腿分得更开,腰也挺了挺。
“好乖,安安。”楚玉闻亲了亲他的脸颊,把硬挺发烫的鸡吧往下一压,抵在那白嫩滑腻的腿间,紧接着他又哄谢安夹起腿,随后按着谢安的腰挺身开始抽插起来。
他刚才给谢安摸鸡吧的时候温柔体贴得不行,现在动作却大得出奇,每一次都能把谢安顶得攀着他的肩膀咿呀叫,胯骨拍击着腿肉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下流得让人脸红心跳。
身体晃得厉害,谢安要努力抓着楚玉闻的衣领才能不让自己被顶翻掉,他隐约间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不是说只是摸鸡吧么?为什么现在要插他的腿?
不过没有剥开他的内裤看逼,这样想好像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等楚玉闻发泄完,他就可以拥有一辆能泡妞的豪车了。
晕晕眩眩地想完,谢安便放松了身体随楚玉闻折腾,还记得提醒楚玉闻:“说好了给我买的哦。”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内裤和裤子分裆那里已经被小逼的淫水浸得湿漉漉的,甚至有的顺着大腿流下去,成为再好不过的润滑剂,楚玉闻就借着这些水淋淋的汁液,插得噗滋作响。
“好,安安。”沙哑充满情绪的声音回复着他。
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谢安咿咿呀呀的叫声里多出哭腔,他觉得自己的腿都要被插坏掉了,又麻又痛的,楚玉闻还哄他说张嘴就能插轻一点,他在晃荡中把嘴巴张开,结果被含住舌头亲吻,腿缝里含着的鸡吧却没有半点减缓的速度,反而插得更快。
等他好不容易挣扎着把自己的嘴巴舌头解放出来,楚玉闻又猛的将他反按在沙发上,顶着他的内裤边缘和湿淋淋的腿肉射精了。
浓白的精液很快将腿缝喷满,楚玉闻挪了下龟头,让射精的铃口抵着谢安湿漉漉的内裤中央那条翕动的小缝,看着污浊的白色把那里也占据了,这才心满意足把身体一点没力气的谢安又抱在怀里,贴着脸颊好好温存了一番,这番温存直接让体力消耗殆尽的谢安昏睡了过去,他又亲了亲谢安的嘴巴,直亲到又红又肿才肯放人。
以往结束后他总是要把谢安带去浴室好好清理一番再涂药,这样第二天谢安醒来不会有察觉,但这次他用的是另外一种药,谢安醒来以后会有刚才的记忆,谁叫他的安安实在太笨了,好不容易察觉了一点还像只被猫盯着的老鼠躲得深深的,他也只能采取别的办法逼一下了。
——
……
谢安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他刚醒来还觉得脑袋昏昏的,又觉得腿部异常酸痛,湿漉漉的很不舒服,按着额头,还有些奇怪自己不是和楚玉闻一起看片吗后面怎么睡着了?下一瞬间脑袋里涌入那些带着春色情欲的记忆,吓得他整个人一瞬间清醒了,咬着唇瓣额头上冷汗连连。
他想象中的是看完片以后不管楚玉闻有没有对他做过那些事都会对他不感兴趣了,哪里想到看完遭殃的是自己,被哄着给人摸屌去了,更是验证了楚玉闻之前对他下过手的想法。
他当时为什么答应来着?对了,楚玉闻说要给他买车。
原本满心的羞愤一止,谢安坐在床上,紧紧咬着指甲盖。
楚玉闻好像没摸他的奶子,也没摸他的逼,就只是插了插他的手,后面又捅了捅他的腿,一千多万的劳斯莱特幻影唉,他视线躲闪了下。
这样一想,其实……看片嘛,有反应很正常,楚玉闻只是处理不了来找的他,他之前逛过贴吧里不少帖子,男生之间发生这种互帮互助的事,也不是很稀罕的场面,这不一定表明楚玉闻对他有想法,是吧?
脑子里又有一个声音骂他是蠢猪,楚玉闻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他再不离楚玉闻这个变态远一点,这次是手是腿,下一次是什么就不知道了,小心奶子和逼被操。
可是,一千多万的豪车唉。
他指甲都咬得有齿印了,自欺欺人地想:害,别多想,就是看个片互相撸个鸡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约是说服了自己,又逢上管家上来敲门请他吃晚饭,他干脆所有想法往背后一扔,伸腿去床下穿鞋,这一伸拉扯到腿肉,疼得他龇牙咧嘴了那么一下,对着管家说马上来然后拉开裤子看了那么一眼,脸色红白交织,还不乏青色。
他的大腿全都是白色的精斑,不止如此,连内裤上都是。
先是大怒的羞愤欲死,又想起什么松了一口气。
没事没事,只是射在大腿和内裤上,他记得楚玉闻没掀开内裤射的,不可能发现他那口小穴。
但是,楚玉闻他神经病吧!射这么多!不会自己拿纸巾射纸巾里吗要抵他大腿射!他还记得楚玉闻说鸡吧说得可顺口了。
学校里的人都被楚玉闻骗了,他压根不是什么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就是一流氓色鬼,呸,早晚自己得让楚玉闻身败名裂。
想了想对方被戳穿真面目遭受万人唾弃的样子,然后自己捞了不少钱反手再一脚踢上去,谢安不免有些洋洋得意起来,也就暂且不计较满是精液的内裤大腿了,嫌弃地随便拿纸巾擦了擦,忍着腿部的酸痛下楼准备去吃饭。
下了楼,看到楚玉闻,那些让人羞耻的记忆又一股脑涌了上来,他一下站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的。
楚玉闻听到声音抬头看了过去,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语气温和得要死:“安安你醒了,快来吃饭吧,都是你喜欢吃的菜。”
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