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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勒N孕腹/雌X/羞辱的爱

 

貂蝉其实是被吕布惹恼了。她生起气来就像食人鲨一样,发泄出恐怖猎食者般施虐的本性。

她对吕布的疼爱就是没有怜惜。他的淫毒不是温柔如水的性爱可以抚慰。爱有时必须表现为恨,人有时也得变成野兽。

貂蝉冷着脸,眼睛像两颗带火的冰石。吕布浑身汗露如洗,健硕的肌肉像给邪神的供品那样美得骇人。

他耐不住喘息,麻痒的欲火烧透脏腑,连脑子里也开始混沌旋转。他颤巍巍地托着仍顶起铁壮腹肌痕迹的孕腹,残破的衣裳半挂不挂落在床下。

貂蝉拿着捆抓野马的粗绳回来,冰艳的脸上有股寂静的心火。吕布陡然想到此刻深夜如墨,貂蝉是何等的奔波劳累过了,还被自己毫无温存地毁掉了重逢的时刻。

“蝉儿……”

吕布雄俊的脸顿时苍白。他艰难地支起膝肘,像伤残的骏马努力撑起肢脚。

貂蝉走过来,只有吕布身形一多半大的娇美少女,却像一座魔山般倾天笼罩下来。

她抚摸着吕布的脸。他连脸颊线条都温热英健,仰起泛着痛泪的猛虎般的眼睛看向她。

“为什么惹我生气?”

貂蝉的声音像有毒的蜜酒般,说着一面撒娇一面杀人的词句。她对吕布的欺辱是无孔不入的,把他的五感心魂全都攫得血流殆尽,高潮时轻吹在乳头或耳畔上一口湿润的呼吸,都能让吕布触电般越过失禁的界限。

吕布挣扎起来,好像被无形的锁链缚紧,像是要逃离她,却只是慌乱地把赤裸的胸乳贴到她身上,两人的身体一起变得滚热。

“蝉儿,我……”

貂蝉吻上吕布的唇。她的牙齿有点小鲨鱼牙般的形状,异常尖锐。她将吕布的舌当做黑海中追逐的肉食,挟着淋漓的口津猛追过去,吻遍口腔内脆弱的软肉,一次次用锐利的银牙去咬尽他口中呼吸。

“呜……”

吕布仰紧脖子,喉结几乎抻断。口津凌乱地从他唇角流下,沾到侧脸,被追捕含吻的舌影透过失神张大的嘴角混乱映出。

他聋哑般啊、啊地空喊着,双手攀附上站立着的貂蝉腰腿两侧,指痕陷进她玉雪般的肌肤里,胡乱又大力地摸着。

“你弄痛我了。”

貂蝉淫响地吻断吕布口中银丝,响脆的吻音像短促的烙铁般打在吕布脸上。吕布急喘着,像是被逼到绝路、耗尽一大半神智的猛虎。

“不要……蝉儿。”

吕布受辱虐的时候,再如何沉沦欲淤,他都会挣扎。他落到这个孕身凌虐的地步,还不肯认输。若是张开身体享受,征服这种淫毒泡烂的弱者还有意思吗?

貂蝉轻笑一声。她托起吕布一侧的胸乳,比女身的乳房更堪满手握揉,乳肉被指头压出红粉的痕迹,乳头一时在指缝里硬圆地支抵出来,一时在手掌心底下揉变形状,搓揉得几乎渗出血来。

吕布举起双手,虚握住貂蝉揉搓他胸部的手,好像在毫无希望和本意地挣扎。

貂蝉就顺着他双手并举的便利,将粗绳甩开取出一段,将他双腕死紧合并,连着全部小臂一起,绳索绕圈绑在身前。

吕布仿佛变成了独肢的残骏,他身体失衡,只能撑着被绑成一团的双臂支坐在床。貂蝉一条腿抵上床面,从腰背后方搂住吕布。

“啊、啊……”

借着吕布躬跪的姿势,他的胸乳像肥厚的垂果一样,更凸出胸肌的健形和湿漉漉的乳头。貂蝉换着两侧揉弄着胸乳,不时五指拢起,满抓着胸乳往上按挤,短暂又残忍地将胸肌形状推得高低不齐。

吕布跪在貂蝉身前,腰身被孕腹坠得凹下漂亮的腰窝,臀部不得不抬高,露出深粉色的两穴。湿菊般的褶皱朝口内凹陷,轻轻地蠕动着,发出湿腻的水音。

“奉先,我爱你。”

可是貂蝉的声音含着股杀人的艳冷,她那样笑起来的时候,曾有一次吕布险些被她插得昏死过去。

荒淫的爱顺着吕布的灵肉传递惊悚,他艰难回首,却被炼狱伸来的锁链绞紧了脆弱的性感带。

“啊!”

吕布神情碎裂,那种骤然被戳中辱虐核心的神色,简直是个有着极美男身的艳鬼。

貂蝉用粗绳环绕他的孕肚,上下圈出一整个饱受揉虐的腹部,绳索来回绕了几圈,绕上腰背结在手里,像是拎着灌满的水桶般往上勒紧。

貂蝉的手用力到会僵持在半空,死紧地发颤,引得筋骨和粗绳一起发出令人牙齿酸溶的吱吱声。

吕布被她勒着孕腹往反方向提缚,肚子那里蔓出的淫毒刺痛更被鲜明集中,圆鼓满胀的热辣痛楚燃烧成绝望的欲火。

“蝉儿……不、不……”

还是貂蝉太懂凌辱他。被军队轮干甚至都不如她。吕布跟着貂蝉提勒的力道和操控,不得不慌乱苦痛地挪动缚在一起的双臂,跟着艰难挪动的膝腿一起,在床上像盲目的残骏一样乱动。

貂蝉生生勒着吕布的孕肚,把他支离破碎地扯到床下。吕布全身赤裸,跌撞着跪在地上,双臂像削好的肉棍一样,惨怜地撑在床沿。

“蝉儿,肚子不行了……放过我吧。”

毒蚁般的淫悸扎得吕布浑身汗雨,仰起情欲深浸的脸。

貂蝉掐着他侧脸的肉,将他壮健的颈子扭断一半般搂向自己。

吕布只能惊睁眼睛,在貂蝉的掐捏下,声音狼狈变调地吐露。

“蝉儿,我竟不照料你的心……”

可她仍然说爱他。貂蝉只是一笑,玉珊瑚般的手指错落着伸进吕布口中。压着唇瓣往舌头上揉弄过去,一个一个指头交错按动弦琴般,合成一条幻变的柔软阳具似的,在他口中肆意地揉弄。

“唔唔……”

吕布的呻吟声也发空,被貂蝉的手指揉得口中阵阵泛起毒吻般的悸颤。

“我爱你,但是有时候……”

貂蝉像夜视的雪隼一样,冷冷地下移眼球,手上变幻着勒动绳索的力道和方向,摩得吕布受束缚的孕腹活生生跟着力道扭转肌肤,一次次轻微勒晃起来。

“我也想着,是该让你流产。我也忍不住那么想……”

受尽凌辱的战神,如何挣出轮骑的深渊,只被她那暴虐的深爱笼罩?

貂蝉将手指抽出,玉雪般的手指几乎被吕布慌吻含吮的口津浸得变大一些。吕布被她蹂躏得差点窒息,凌乱地咳嗽起来。

貂蝉将捣马草用的粗棒顶在吕布湿泞的雌穴上。那里的淫洪总是不停。小紫葡萄般的蒂果硬挺地露在上头,貂蝉用指腹压下去,顶没了那阴蒂圆润的形状,就这么揉弄起来,先慢后快,甚至颤着手指极快地顶住它揉不松手。

“啊啊……!蝉儿、蝉儿……!”

吕布几乎脑中空白,电火击中般肌肉都绷紧发抖,膝跪着往前挣离。貂蝉一扯绳子,吕布的孕腹险些立刻破裂般,黏液般巨积的恐怖情欲一下子烧软了他周身。

他闷哼一声,痛喘着瘫倒下去。顺着他无法不更抬高的臀部,貂蝉将粗棒插进了吕布的雌穴。

她俯下身,捧着吕布折辱溢汗的头颅,哄着他搂抬身体,一手环过他胸乳,揉搓着他几乎已能喂乳的胸部。

吕布挣挫着反而在她怀里深陷,胡乱地去咬吻她贴过来的肩臂。

貂蝉抻过绳子,以束缚吕布孕腹的支点当做牵马的借力,一手紧握住深插雌穴的粗棒,又把这里也当做一个力点,结果弄得吕布两个最敏感的性感带都被玩透。

吕布在她的牵扯下踉跄起身,双臂束缚身前的姿势,挤得胸乳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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