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紧缚斜吊助产/难产塞回婴胎/支离破碎的两颗心
的魔氛。
被侵染的孕胎即使还是人,也染上寄生物般的强硬本能,已有活着的思想般,拼命不肯离开这温暖的男巢。
是魔氛在作怪!不除掉这浸骨的魔毒,吕布不可能生下这孽胎……
貂蝉骤然意识到这一点,紧绷的精神突发粉碎。她差点站不住,咬牙狠撑腰身,扑过去搂住吕布异样勃耸的胸乳,帮他稳住紧绑的上身。
吕布淹窒在难产梦魇中,这时勉强醒来一点,汗泪沾满了他俊美的脸。貂蝉吻上他颤睫的眼睛,唤着他的名字。
“生出来已无希望,僵在那里只会撕裂你的下身。奉先,所以……”
貂蝉像咬掉血肉般狠吻了一下吕布的唇。吕布满面受辱苦痛,被吻过的唇却无暇感到爱人那锋利的爱,因他的神智感官都被孕痛塞到即将爆裂。
貂蝉在吊绑吕布以待孕产时,就给他喂了满杯暂镇魔痛的解药。那是她抽取内丹之力新配的,就像过往这么多日子暂慰吕布的魔痛一样,它应该能顶住魔毒的蔓延和剧痛,使吕布不至于真的痛死。
尽管她因奔波魔源、连续布阵之事伤及真元,但连着她生命内力的解药总还有效,貂蝉想到这一点,仿佛命悬一线时受到鼓舞,有些失神地自顾自连连点头。
“那解药会帮你撑住这些苦痛。奉先忍耐,我会抱紧你,会抱紧你……”
貂蝉细碎地说着梦语般的情话,吐露的全是半失神似的气音。她咬伤般吻了吕布一下后,侧身抱紧他缚紧分开的健腿,生生把手紧贴到他的蜜穴那里,徒手按住那小小的肉婴头顶,趁着魔氛回吸的本能,将那个堵死在吕布臀谷间的魔石推了回去。
这恐怖的举动将吕布惊醒。他撕裂地痛呻起来,挣得刑架闷声摇晃。他瞠白眼目,模糊地看向貂蝉,似要以猛兽自食的痛苦声音,向她疯狂恳诉什么。
貂蝉赫然回头含泪看他,死死抱紧爱人狂挣的腿。她连小半个娇拳也陷入过于湿淋撑肥的蜜穴,才能推着那肉婴滑回腹内。
她甚至能幻听到孕水滚撞的可怕悸动,吕布被悬吊斜身以积腹痛的残忍努力,登时全成泡影。
吕布已无力呻嘶,在貂蝉塞回魔胎的瞬间,他感到自己残破的生命像满是辱虐脏污的血水一样,激烈地从身体中流出去了。
“奉先!”
貂蝉扯断徒增刑虐痛楚的绳索,动作急快好像在杀自己。她猛然推开刑架,扑过去撑住吕布那般雄美却深渗残破之感的身体。
她搂住吕布的头颅,和他一起瘫撞在地。娇丽的少女紧搂着不忍再述其所遭苦难的爱人,抚摸着他满是蜜汗的脸庞和胸腹。
“未能生产,反而将带着浓重煞气的婴胎再推回去,这瞬间魔毒已至毙命之深了!”
貂蝉在神智崩塌般的痛苦中强运灵感,赫然感到吕布淫苦穿心。她豁力将吕布抱起一些,让他深陷在自己怀中。
“快饮下一杯解药,不然你会痛死的……”
貂蝉急快拍打着吕布的脸,又换成重重抚摸,唤吕布不要昏死。
吕布仿佛已坠魔狱,而貂蝉离他几生几世那么远。他就用那般无望遥看的眼神看向貂蝉,看她辛劳得像个脏兮兮的猫儿,慌乱地将一满杯流转清光的药水喂过来。
“喝下的瞬间药效就会弥漫开来,你就能撑住。先前那么多日子药效都是如此,奉先放心,蝉儿抱着你,我抱着你。”
貂蝉开始反复用词,因她毫无余暇组织柔语。吕布深深望了她一眼,貂蝉撕心裂肺地和吕布偎依在一起,同样淹没在塞回婴胎的恐怖磨难中,她没能寻求吕布那一声未出口的虎吼般的恳诉是什么。
吕布已经失语,连张开唇都似乎费尽力气。他就着貂蝉手中吞下两口药水,吞咽的动作像是生嚼着自己的骨头。
“喝完,奉先……听话。”
吕布硬吞下一口带血的药水,抬头看向恳切到发抖的貂蝉,深深拥抱着自己、不嫌弃他是这般受辱之身的貂蝉。
她说她爱自己,爱得要死。
吕布突然一笑,短暂的气音里,含着貂蝉竟然也不能立刻懂的、深到地狱之下的柔情。
他听话地俯首,被貂蝉喂尽了药水。貂蝉抱着他紧绷发颤的身体,抚慰轻揉着他的孕腹。其实她真想把那邪孽的巨珠打碎,哪怕死也比这样生受折辱痛快。
不,不是……
“不是的,奉先,不是的。”
貂蝉被心中瞬间的绝望幻想刺激到,盲目地连连摇头,抱紧吕布紧贴脸庞。
不要死,奉先……我不会不要你,那你也同样别离开我,这才公平,这才算是爱我……
不是吗,不是吗?
可是貂蝉也许不会相信,那时吕布深陷在她的怀里,他把自己的运命和惨破的情爱都交给了她,只是就在那一刻,他裂成碎片的心里却在想着——
“我还拿得动方天画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