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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乘潢内丹/画戟N腹助产/涤苦甘霖

 

神兽乘黄吞山踏海,吐纳天地正气,指引万物迷津。倾身抚吸其气,寿数越千,伤毒皆消。

貂蝉自幼与「长虹」相伴,还是幼童时就被温柔如海的神兽视为灵契同魂之人。她爱这漂亮的灵友很深,有时甚至都忘却它是神格通天的宝兽,能够生死往复,跳出尘寰。每至寿终,便在处于「女流」宗门深处的星宿海神魂化风,风再凝聚,露水含胎,重成圣洁身躯。

只要它明珠般的内丹不灭。

「长虹」目含天河,周身甘霖流转,踏风奔来,一阵甜风露雨灌溉抚慰那遍体鳞伤的两人。一声春水涟漪般的“叮”音,它全身温柔冲撞,额头脸容深抵貂蝉脸庞,神目合起,仿佛在说深眠前无声爱语。

“你将宗门大阵之力带到这里来,足可以吞灭魔源。可是你必须以身引动全部清源神力,才能突入魔源之心呀。”

貂蝉浑身战损,但在「长虹」看来,她仍是甜美凛洁的小姑娘。其实貂蝉深习玄奇幽功,洞彻星辰法算,更懂得天道命数长河奔腾,来去不休,正似浮云聚散,流转永恒。

一切爱恨幽怨、王道痴缠,都像那星海流风一样,离合关情,总有其时。

所以,「长虹」只是睁开美丽的深目,像小鹿般蹭了蹭貂蝉脸上血痕,貂蝉就已懂得。

“蝉儿,化归玄黄天地,今后魂为山海,语为风雨,永在你心。这便是我命数其所。”

「长虹」的心音流淌过貂蝉伤痕累累的芳心,貂蝉凝瞠明眸,呆呆地、永恒地深望了它一眼。

她如遭重生雷霖,清气骤灌身魂,颤然剧烈吸气。她全身一倾,一手深搂着怀中受尽苦虐的爱人,一手揽住乘黄细雪般柔绵的毛茸茸脖颈。

“长虹,长虹……我和奉先今后身旁风雨,都是你吗?”

神兽昂首清鸣,以作誓言。它额心圣花绽烟,将庚星明珠般的内丹吐露出来,就着貂蝉怀抱俯身,如同骏马舐主,深切地贴上吕布的脸容。

“蝉……?”

吕布神思破碎,直到此刻才重聚意识,瞠睁俊目,仿佛瞬间陷入一片倒悬星海般的无边柔水之中。

他吐露半声呼唤,握紧了貂蝉的手。貂蝉倾身吻吕布的脸,合眸引动秘功法印,应着「长虹」流转内丹的神力流光,抚通吕布支离破碎的内脉脏腑,以让内丹进入。

“唔……”

吕布只觉心腔温暖溶解,一颗明珠坠入其中,与他骨血融合的瞬间,惊起横扫整个魔狱的明光水漩。

乘黄内丹净澈千百种伤毒,血肉如花迅猛重现,结成一颗滚热雄心砰然震跳,极为鲜明凛冽的生命之力撞得吕布通透回神。

“你……”

吕布脑海中涌入蜃灯流转般的思忆,「长虹」将所有前情心语温柔地灌进这人间鬼神的魂魄中。

在清源大阵漫至与魔境同等宽大,正气魔氛通天彻地剿灭互噬的最终时刻,乘黄一声清鸣,此声贯穿春秋星涯,骤跃冲天,圣身飞烟变雨,融入貂蝉秘功所发曦光。

吕布的魂魄里清晰回荡着那太古之音般的柔语。

“好好待蝉儿,她那么爱你。”

将吕布拽出那沉重受辱之身所承受的窒息命运的,不是杀伐与自戮,而是这爱。

吕布融尽肺腑般长澈吐出血浊气息,撑起美健的身体,红锦战袍风扬如火,和他的怀抱一起裹住貂蝉。

“蝉儿……”

吕布气音沙哑,浸透疲惫柔情。貂蝉搂住他的臂膀,眼看吕布傲骨重拼般,身魂灌涌神兽清气。他一时血窒倒涌,喉堵颤喘,连续发着破碎喘息。

貂蝉满身扑进他怀抱,吻上他的唇。她舌尖吻推吕布唇间明珠幻影,将那似有实体的清光以吻送食,吻到滑落吕布深喉,同时深吸一口乘黄丹功。

貂蝉借此托起满地曦轮碎片,无数粉光逆流纷飞,奔向高空结成巨型花雨圆珠,推动残留着如龙似鹿美丽幻影的光潮,雷霆不阻地逆吞黑灰魔气,砰然撞碎那轮恐怖的巨大血阳。

仿佛梦境坍塌,一片湮灭往生轮回的飞花强光撕裂天尽头,淡粉色的云海滚滚新生,凝着一场暴雨甘霖般反向波荡涌来。

潮润气流顿时湿透这对爱侣全身,连情肠里也似咕咕水震,激起过于凛冽的洗练抚慰之感。

“蝉儿……我……”

吕布虽然聚回神思,生死摇碎的剧变还是震得他头脑模糊。他只觉铁铅般沉重毒辣的魔氛从体内流走,也惊起始终浓凝郁结的剧痛。这剧痛被血脉毒清的震撼彻底激发,沉坠滚烫的酸痛骤然绞紧腰腹。

“奉先!”

貂蝉也神思猛燃,翻身抱住吕布倒落的身体。她揉摸着凝结吕布半生辱苦的孕腹,它像一座从内向外即将震碎的坚石,滚起近乎淫乱的情液撞动。

欲雨的粉色云海眨眼漫至整个天穹,虽然噬尽魔气,但本身酝酿的天霖还未现形,只有阵阵雷鸣涌彻四方,就这样笼罩两人。

貂蝉芳汗如洗,吕布也浸透潮血,两人湿漉漉地偎依在一起。吕布毫无力气,刚吸入乘黄内丹,骨血神脉都似打破重拼,战神的猛力也极度疲惫地睡在新生之心底下。

貂蝉将他轻轻扑倒,两人靠在满是断残兵铁的乱石上。吕布倚住体重,粗乱喘息,喉音紧颤,痛苦中满浸淫色。

少女抱紧战神健腿,尽量分张,剥解甲胄束带,抚摸吕布淫露失禁的下身。已至极限般的肉颤挤得蜜穴大开,貂蝉全身压进吕布双腿间,徒手指撑揉摸,拇指湿淋淋地揉掰媚肉张开更多。

“不……不行……蝉儿……”

吕布惶乱摇头,眼目湿得看不见瞳子。貂蝉四下急望,猛然抬身拔起方天画戟,横过戟身,将那圆直硬重的棒形兵铁微微一松,不敢全部放手,紧腕控制其压碾力道,整个压在吕布孕腹头端。

“呃……!”

吕布挣挫难耐,似绝痒似剧痛,冰火两重冻燃钻心。他颤抖抬手,按住画戟另端,与貂蝉一起横直使力,像推动可怕又救命的碾棒一样,将已然滑震流出的孕胎浊气助推而下。

他还是被兵铁重量扯歪心肌,弄得心脏斜吊,呼吸也错乱不堪。貂蝉腾不出手抚慰他,眼看吕布痛喘淫嘶,舌头一次次啃破血痕。

“奉先,含住这个……!”

貂蝉急切探身,玉手难以离开正在狠揉的蜜穴之处,身形倾高更使指头深埋,刺激得吕布双腿剧烈麻颤。

她咬住吕布紫金束冠上垂悬的一根红翎,以吻传递,将那根红翎塞入他口中满满含咬。吕布受虐窒堵口腔也不如此刻,他猛烈咬紧簪雉羽翎,两颊都凹出长痕血迹,呜咽之声浑沉粗哑。

吕布似全身淹在过电冷水里不停颠簸,电颤悸动冲得他性感带不得不火热起来。胸乳早已勃溢奶水,乳头葡果般硬立,奶孔花褶开绽滴水。异样的蹂躏感助推他肌肉紧绷,即使无力也尽量沉腰使力,不时本能挣扭身体,如遭虚幻绳刑虐缚般酸痛挣扎。

貂蝉拽住画戟下沉,吕布的手也跟着重重一落,生生将画戟碾过孕腹中间,整个凝鼓硕大的孕腹陡坍落下,发出淫情难堪的黏涌水声。

“啊啊……啊——!!”

吕布骤松锐齿,吐出口中窒闷的红翎,仰头激烈吼喘,几乎抻断喉结。浓积头顶的粉色云海滚震惊雷,鸣声渐碎,潮水声起,氤氲将落。

貂蝉连脏腑芳心都被沉沉一扯,全身怀抱都扑上去,才抱住一团滑落吕布下身的、温热湿透的粉嫩肉团。

吕布颓然垮下大开的双腿,残破战甲零落敞开,连下身到胸腹大片裸露,伤痕碎衣黏乱一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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