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灌肠清理凶暴与温柔
“你和那孩子到什么程度了？”
“互称爱人，夜夜交欢。”
“哼，跟我想的差不多。”科恩哼笑一声“他为什么会跟你回来？”
“因为我无法拒绝命令，所以陪我回来。”
“那他现在在计划什么？”
“带我离开这里。”
对于这些腻味的回答科恩翻了翻白眼“我知道，我要具体内容。”
“不知道。”
“啧，那些实验需要精密的测量，我又不能给他全绑了，而且他要是突然发疯那些仪器可扛不住。而且他是我能找到的唯一的血亲。”科恩冲着修格斯大发牢骚，修格斯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哎，算了。”科恩摆摆手“修格斯，这下就得拜托你了。”
“需要我做什么？”
“让图尔特更加地爱你，然后劝他同意。”
“明白了，老板。”
傍晚，修格斯回到了房间，图尔特正抱着膝盖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回来了。”图尔特的声音变得也没什么感情了。
修格斯“嗯”了一声以表回应。然后他自然的坐在了图尔特身边。图尔特有些意外，这是他这三天以来第一次主动亲近自己。二人并排坐着，面对电视，相顾无言。又过了两分钟，图尔特只觉得他又向自己靠近了过了，靠在了自己身上。
“你干嘛？”居然还有点不习惯了。
“我们不就是这么相处的吗？”修格斯投来一个微笑。
“不对，谁让你这么做的？”
面对谨慎的图尔特，修格斯沉默了几秒“是科恩先生让我这么做的。”
“我就知道……”图尔特失望的垂下头。
“但是这样你会好受一点，记忆中我这么做你都会很高兴。”
“你也知道是在骗我，那我应该高兴吗？”是假的，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假的。
“不需要这……唔！”话还没说完，图尔特被一把捏住了下巴，扭过头来被吻住了。
“唔唔……！”图尔特不由得挣扎起来，但身体被一双大手有力地抱住了，推搡起不到一点作用。
“图尔特……唔……”和从前一样的呢喃着他的名字，修格斯曾经说过，自己想要什么样他都能演出来，这也是演的……
但真的太寂寞了，演的也罢，图尔特放松了身体，接受了这个吻。
晚上，修格斯主动钻进了被窝，从背后抱住了图尔特，害的他猛地一抖。
“别怕，我只是想抱着你，你睡吧。”
要说是演的，这也太像了，自己演自己。虚假的蜜糖，虽然有毒，但是甜。
第二天，早上图尔特醒来，房间里没看到修格斯，有点失落。然而他洗漱完刚坐在沙发上时，修格斯回来了。
“起来了？我带了饭回来。”他在图尔特面前打开几个餐盒，里面的食物还散发着热气。
“这是……”熟悉的味道。
“对，是我做的，我知道你最喜欢我做的饭了。”
“嗯！”吃着熟悉的料理，修格斯带着温柔的表情坐在身边，来到这里后，图尔特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
“我亲爱的儿子，昨晚睡得好吗？”照惯例，图尔特被送来了科恩的办公室。
“托你的福，我很开心。”话是这么说，语气里完全听不出高兴的语气。
“那就好，考虑的如何了？答应我的话，我就让修格斯一直如此‘爱你’。”
图尔特痛苦的皱起眉头“我……答应你。”
“哦！”科恩激动地一拍手，要不是坐着轮椅他怕不是已经站起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毕竟我昨天找修格斯聊了聊，我这才知道你们是多么的相爱，我当然也不想拆散你们。”
可恶极了，图尔特知道科恩只是在pua自己，一边表达着他理解自己，一边又暗示着他们的爱一文不值，是他施舍给自己的，修格斯终究是属于他的。
这时门口的修格斯得到了准许进来了。
“你要做什么？”看着在身边不动声色的修格斯，和面露微笑的科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上个小小的保险罢了。”科恩的笑容更深了一分“修格斯，告诉你亲爱的，如果他想动小心思会怎么样？”
“干什么……？”面对在自己面前拔出刀来的修格斯，图尔特一惊，然后下一秒他一刀捅进自己的胸口，顿时鲜血直流。
“啊！你干什么！修格斯……！”图尔特吓坏了，刚忙用手去捂上他流血的伤口，但是修格斯没有任何反应，明明那时候触碰他的伤口他还是会疼的……
“不用那么紧张，他也就流流血，很快就会好了。”
图尔特深吸两口气，控制着翻涌的情绪怒目瞪向科恩“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虽然对你做不了什么，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有什么小想法的话，受伤的可就是修格斯了。”
“我……我知道了，我会听话的……”沾满鲜血的双拳紧握得发抖。
“这就对了，这才是我好儿子，”科恩运筹帷幄的笑着，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你放心，除了实验之外，我允许你和修格斯去做任何事，你不会丢下修格斯一个人逃走对吧。”
就这样图尔特接受了排异实验，一开始只是些对身体数值的测算，渐渐的更深入的实验，那些仪器和药物使得图尔特的身体疼痛不已。实验已经开始十天了，图尔特已经疼得快不能正常走路了。毕竟这些实验的作用就是记录图尔特身上的不良反应，再加以改良来保证在科恩身上实施时不会造成伤害。
“图尔特，还好吗？”来接他的修格斯轻抚着他的手臂。
“不太好……”皮肤有一种一直被火灼烧着的疼痛，内脏也像被搅成一团般的钝痛着。
“我抱你回去……”图尔特窝在他怀里，修格斯看着自己的神态，担忧的表情和语气，太像了，是我的修格斯回来了吗？
每每他这么想的时候，“好好休息，明天还有实验。”这句话就能把他一盆冷水浇醒。
“修格斯，我不想再去了，真的好疼……”面对图尔特的恳求，修格斯亲吻着他的额头“亲爱的，再坚持一下，等实验都结束了，我们就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了。”
修格斯才不会说这样的话……图尔特咬了咬牙，忍住了想哭的冲动“那，明天修格斯可以来实验室里陪我吗？”
“抱歉，我不被允许进入实验室，但我会在门口等你的。”
然而图尔特已经有了想法“那……我有一个请求……”
……
第二天的实验已经进行到了肌肉，为了记录反应，实验是不打麻药的。灼烧的疼痛还没散去，又新添了锐利的手术刀划开肌肉的痛楚。
“呜啊啊啊……”图尔特痛苦的哭叫着，但那些实验员们对此充耳不闻，仿佛躺在实验台上的不是人类，只是一只受试的兔子。
“好疼……好疼啊……”眼泪流干了，嗓子都哭哑了，终于实验告一段落了。
“双腿的肌理实验已结束，现在休息两小时，下一项实验为双臂。”
实验员们给他包扎好满是伤口的双腿，将他从实验台上解开，放置在一旁的病床上。即使被细致地包扎好了，但肌肉撕裂的痛感丝毫没有减轻。
会来吗？如果手臂也变成这样，那恐怕就没有机会了……之前在实验中休息时有从摊开的报告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