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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捞汁

 

第二天,方昕盯着厚重的黑眼圈和一脸的淤伤,跟着宋西贺到了学校。

看着仍旧精神充沛的宋西贺,方昕满心不服,凭什么打一样的架,睡一个屋子,他就这么容光焕发,跟刚打了水光针一样,别说伤了,连一点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尼玛这就是零很零的区别吗?这合理吗?

蓝墩抠脚:“你是忘了昨夜的富大龙哥哥?”

方昕不屑:“昨日的事怎么能带到今天来呢?你思想太不积极,人不能只停留在过去的美好!”

“昨天的帅哥是昨天的,我不能厚此薄彼,今天的我–属于新的哥哥!”

蓝墩:“把精神上的脚踏n条船说的这么高尚,真有你的,棒棒!”

方昕自动过滤蓝墩话中的阴阳讽刺,以一只小鸟对自己的夸赞开启了美好的一天。

在楼梯口,方昕跟宋西贺因为班级原因分道扬镳。

扶着栏杆,方昕锤了捶由于看剧太过兴奋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酸疼的腰。

刚上了没几个楼梯,方昕突然感到了一股腾空感,还没转头,一张大脸就竖在了眼前。

方昕瞪大了眼睛:“!”

“怎么每次见我都跟见鬼一样?”

方昕抓住书包袋子,这才勉强在严修时的强横之中,保持几分平衡。

“没有”,方昕声音低得跟蚊子一样。

严修时没听清楚,也没去管,目光在方昕露出的一段白皙脖颈上几番检查,看着看着突然笑出了声。

听着严修时莫名其妙而又异常诡异的笑,方昕汗毛都竖起来了,尼玛这狗b不会想玩什么教室大战吧?

严修时拎着方昕的后衣领,一步一步提溜着他往上走,方昕缩着脖子不敢动,几乎是被严修时拖回了班里。

等回到了熟悉的座位上,见严修时没有继续刁难自己的意思,方昕这才舒了口气,瘫在桌子上不想动弹。

上午第一节的数学课总是最难度过的,清醒的意识搭配晦涩的公式,明明认真在听,偏偏什么都听不懂。

这种想要却得不到的委屈,真的很让人失望。

于是方昕心安理得地在数学书上,画了一只长着严修时脸的三腿狗。

第四条腿,因为其他三条腿画的太粗的原因,没地儿画了。

等到好不容易被数学老师口中接连不断的数字给砸的有点困意,却又被严修时从座位上拽起来,非要方昕陪着他去上厕所。

方昕满脸倦意:“……”尼玛是小学生吗?上厕所还非得人陪着?

可这话放心不能说,否则严修时上的就不是厕所,而是他了。

“帮我拿着。”

严修时将手机扔到方昕怀中,转身进了厕所。

方昕等的无聊,手机在手中转来转去,忽的屏幕一亮,方昕定眼一瞧。

豁,意外收获啊!

幸好之前严修时不知道发什么疯,硬要将方昕的指纹露进去,不露就剁手指,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儿?

指纹解锁成功,方昕点进消息框。

备注是煞笔,消息很简洁,只有三条。

煞笔:你打他了?

严修时的回复非常潇洒,只有四个字:“你管老子”

而第三条信息是对方刚刚发来的,内容是:他昨晚在你那儿?

上条消息还看不出什么,这条就显而易见了,对方的身份昭然若揭。

于是方昕延续严修时的潇洒风度,果断回复了过去:你管老子?

然后理所当然毫无愧疚的将消息删除,将手机锁屏,倚在墙上低头看着自己脚尖,又变回了那个正在乖乖等严修时出来的方昕。

方昕脚尖踮起又落下,有点无聊,严修时这狗是不是尿不尽啊?怎么去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

再一次踮起脚尖,还没等踮起一半时,就被人按了下去搂在怀里。

严修时将手机拿回来,转了个圈扔进口袋里。

低头看着方昕毛茸茸的头旋儿,严修时恶劣地低头吹了口气,方昕被这口热气吹的浑身一抖,尾椎骨上升起来一种奇异的麻酥感。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方昕强忍住将严修时一脚踹开的想法,抬头问他,头顶正好抵在严修时的下巴。

严修时索性也直接将下巴压在方昕头上,一手搂着方昕的肩,漫不经心道:“想你了。”

“……”

尼玛的你去厕所想我干嘛?

把这事儿扔在后边,方昕决定开始走剧情了,首先挑起严修时跟宗和繁的矛盾,趁机给宗和繁和白墨创造相遇的机会。

遇到了那之后的事儿不就顺其而然了吗?

主角跟主角之间都是有磁场在的,相互吸引那都说浅的,不来个一见钟情定终身,都对不起他在严修时这儿受的苦。

“你昨天怎么了?”方昕有意无意地试探严修时的态度,“是跟小繁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吗?”

“方昕”,严修时突然没了笑容,脱口而出:“宗和繁就是个煞笔。”

方昕默默点头:这个我同意。

严修时跟看不争气的儿子一样看着方昕,好久才又蹦出来一句:“你也是个煞笔,你们全家都是煞笔。”

方昕:“……”

见方昕低下头去,严修时用下巴戳了戳他的脑袋,跟逗小猫的语气似的,特随意的说了句:“算了,谁让我喜欢傻的。”

方昕:“!”

严修时喜欢宗和繁?!!!

看出方昕眼中的震惊和不可思议,严修时皱眉,拦住方昕肩膀的手,往前一拐捏了捏方昕的嘴。

严修时快被方昕给气笑了,“你脑子里天天想什么呢?”

“不是我想的这个意思吧?”方昕极度恐惧地问,这俩男主要是搞一起了,女主何去何从啊?

听到这话,严修时立马垮了脸色满脸嫌弃,“你趁早把这念头从你脑子里给我扔出去,什么有的没的都敢想。”

“宗和繁他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

严修时开始给方昕做对比,总结来说就是宗和繁他是煞笔中的大煞笔,老子全世界最强最厉害,宗和繁他不配跟老子相提并论。

“他会装的很,也就你信他”,严修时看着方昕唯唯诺诺样子怒其不争,“你也有点骨气,别他说什么你都跟圣旨一样接着。”

“辈分比他大,怎么脾气这么小?”

“什么?”方昕不解,怎么他辈分就比宗和繁大了,严狗搁这不懂装懂呢吧?

“哪那么多什么?”说到这里严修时变得有些烦躁,“我说的你都给我刻在心里。”

方昕不敢反驳进入狂暴状态的严修时,只不住地点头表示自己非常明白。

真尼玛说谁谁来,严修时的脸刚臭的跟狗屁股一样,就撞上了一切怒气燃起的罪魁祸首。

宗和繁笑得和气,眼神却停留在严修时揽着方昕的手上,许久才开口:“哥哥昨天睡得好吗?”

偷摸摸瞥了眼浑身火气的严修时,方昕果断选择了沉默。

虽然宗和繁是个黑心莲,但至少会做面子工作,报复也是偷着报复。可严修时不一样,他是有仇当场就报,耽搁一秒钟就是对他实力的侮辱。

所以方昕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闭嘴,同时离开严修时温暖的抱抱。

“跟我睡能睡不好吗?”严修时扯住意欲抽身的方昕,再次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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