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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摸/摸不/高/朝/【打视频】

 

“夫人!喝了运动饮料以后不能立马睡觉的!”机器人在门口急得团团转,想去开门,却发现里面已经反锁了。

白修很悠闲地靠在躺椅上,脚踝搭在另一腿的膝盖上抖啊抖,垂下来的睡袍跟着他的动作胡乱摆动着。

oga慢吞吞地伸了个懒腰,随后便听到那机器人喊了声少校。

“……”啧。

时青黛刚走到这里,门便从里面打开了,oga的脸上还带着未散完的水汽,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看她。

“不去锻炼吗?”

白修的手揪着一边睡袍,声音听上去满是疲惫:“想睡觉。”

alpha看了眼托盘中杯子里剩余的水量,在心里大概估算了下,“要把喝下去的运动饮料消耗完再睡,不然会影响体内激素分泌。”

在一堆锻炼项目中,时青黛给他选了个轻松的,“仰卧起坐三百个吧。”

据说这是蓝星时代常见的运动,研究表明比较适合oga脆弱的身体素质。

白修一点也不想做:“……可是困”

“运动饮料有提神效果,等一会便不困了,也可以让阿萨备些提神剂,”时青黛看了眼时间,“如果不运动的话,全消耗完得到明天中午。”

阿萨在旁边闪过认同小表情。

白修:“……”想跟这机器人拼了。

如果他不去锻炼,面前的alpha肯定做得出来让他一晚不睡这种事。

他现在该是什么样子来着?

乖巧温顺。

真想当个屁放掉。

最后白修还是点了头,说好。

训练室里,阿萨给白修鼓掌,“夫人做得很棒。”

“闭嘴。”

阿萨便只鼓掌。

“……不许发出声音”

阿萨的电子屏幕直直地对着白修,接连不断地闪过各种鼓掌表情。

“……”

白修全程臭脸地做到了200个,实在动不了了,他瘫在毯子上,汗珠大滴大滴地从额头滚了下来,“少校呢?”

“这个时间少校应该已经睡觉了。”

白修:“?”

他站起来,“我也要睡觉。”

阿萨:“可是夫人……”

白修心情很不好,“闭嘴,我做完了,是你数错了。”

阿萨闻言迅速放他走,“好吧夫人。”

oga如愿以偿地回了自己的卧室,洗了今晚不知道法,最多能避免牙齿不磕到阴茎上。

时青黛的气息又重了些,阳物更加硬挺,光是含着白修都觉得有些困难,他的舌头被挤到一边,再过去舔时舌根直发酸。

“……”alpha慢慢地松开握着扶把的手,移到了脸旁。

她的声音很哑,已然听不出任何养生的味道,“要射了。”

oga兴奋起来。

酸胀的舌头越发卖力。

时青黛用手背覆住眼睛的瞬间,大股的精液直直喷了出去,又多又稠。浓白的污浊挤满了oga的口腔,即使他迅速将性器吐了出去,嘴巴也几乎被灌满,还有的液体呛到了喉咙里,白修只感到火辣辣的疼。

他的嘴里、鼻息间全是alpha精液的味道。

那股火热的信息素直接蒙上了他的大脑,那处的神经似乎被扭曲掐断了般,疼得他双眼发黑。

oga面色阵阵发白,喉咙里的精液还没咳出来便跪在了垃圾桶旁,双手紧紧抓着边沿,背脊弯得很低。

“呕——”

白修的脸很白,不是他本身肤色的白,更近乎于一种苍然,他的背脊颤抖,似乎有透彻的冷意从骨头缝里钻了进去,让他连跪坐都艰难。

他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觉得恶心。alpha的信息素让他本能地感到反胃。

嘴里精液的味道浓得要命,即使吐掉仍然残留了许多,他无论怎么喘气,闻到的都是信息素的味道,这是属于alpha的。

时青黛移开覆着眼睛的手,神色里有片刻的茫然,下身的性器暂时消停了,只是周边混乱的污浊在告诉她——刚刚她控制了个球。

她难得感到尴尬,不自在地碰了碰袖子,解释得也不清不楚,“意外。”

正常的。她不知第几次告诉自己,等这一次易感期完全过去就行了。

白修:“……”

某少校的信誉在他这大打折扣。

如果是单纯的射满,白修其实也不在意,但吃了满嘴信息素的味道很不好受。为什么体液里要混着信息素呢,这玩意到底什么时候净化掉。

oga垂下眼,瞳孔里满是压不住的烦闷。他站起来的时候身子也跟着晃了几下,整个人看着尤为脆弱,时青黛伸手想去扶一扶,却被避了开。

“我想睡觉了。”

时青黛:“今天的一次还没做。”

“刚刚不算吗?”

当然不,时青黛说,“这是你的情热期。”

自然要以oga为准。刚刚只是她射了。

昨天白修为一天一次而烦恼时,从没想过他今天会不想做。

明明被操开穴道、干进生殖腔、被射得满满当当时,他是感到爽的。

对吧?是这样的。

白修站在她前面,或许是因为呛了精液的关系,嗓音很沉,像含了很细的沙石,“……困”

他很难受,不想继续了。

怕又出现昨天那样的情况,oga眼尾红红,先前干呕的泪痕还在,他又努力憋出几滴,把眼眶弄得水雾一片,轻声喊道,“少校。”

时青黛沉默了会,白修其实很难从她的神色里分辨出什么,对方的眼眸里沉着他看不懂的东西。

“那你睡吧,等会我自己来。”很快,时青黛便说道。

白修说了声好,便直接去浴室里刷牙,他灌了十瓶漱口水,嘴里的味道才勉强淡一点。oga心情很差,神色恹恹地出来时见alpha还没走,不由愣了片刻。

时青黛此时正在戴指套。

他记得alpha的手指很长,能挤开软乎乎的穴肉摸到很里面,每一处的褶皱都会被指节撑平。

白修站在原地看了会,小小地纠结了一会,最终还是被残余的信息素弄得心烦,绕过那人走到了卧室。

他往床上一躺,被子随便踢到一边,眼皮子沾了枕头就开始沉,带着思绪也混乱地散在黑暗里。

时青黛从抽屉里多拿了几个未拆封的指套,她开门进去时床上的人已经睡了过去。

睡袍散得很开,腰部的系带在刚才应该就松了很多,白修当时没心情管这些,于是现在只是躺在那,睡袍都仿佛要从中间往两侧划开来,腿心若隐若现,带着十足十的邀请意味。

时青黛掀开浴袍,手指熟练地掰开唇肉摸了过去,穴口不自主地收缩,被她撑着露出一条小缝。

alpha的胳膊撑在床侧,指节顶着逼肉戳了进去,热乎乎的穴道吸咬着她,那些缠绵含吮已经成了一种本能的动作。

湿软的小穴自发地吐水,滑腻的液体将通道润开,里面瑟缩颤抖,将手指咬得很紧,几乎卡在了半路。

时青黛垂着眼,手指有些艰难地往里顶,被拓开的逼肉水颤颤地抖,紧紧贴在指骨上,又热又湿。

白修动了动手,在睡梦里无意识发出几声呓语。

很细很轻,扯了丝般黏在一起。

“……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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