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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煎/做/醒/跪/趴着继续艾/草/

 

白修的腿根被撞得通红,水亮的液体被挤压得在周边泛起白沫,下体热得快要化掉,无情的操弄既不温柔也不狂躁,像工厂里的机械化设备,死气沉沉地干着活。

时青黛掐着oga的腰,身体下压时身前人的腿也下意识地跟着动,她抵着白修的腿根压过去,臀肉再次被抬高,性器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

穴道的瑟缩突然间变得很快,被操到的襞肉软化,几乎要与湿热热的淫水融在一起。

又重又深的操干拓开了小穴的每一处空间,褶皱间隙被完完全全照顾到,未被开发的敏感处跳动抽搐,勾得oga的腿心越发湿了。

晶蓝色的瞳孔在光下变得更暗了,时青黛的眼白隐隐透出浅淡的红色,她的信息素在乱窜,与oga的融合交欢,早已分不清彼此。

她按着白修的腿微微用力,性器在浅浅抽出后拓进更深处,穴肉被撞得直颤,oga的腿根浸着细密的汗,和淫水搞混,哪里都湿得厉害。

疯狂的情欲被压在理智以内,时青黛的手从腿根滑到背脊,几乎呈一个拥抱的姿势,被压着的人腿展开出流畅的弧度,腿肚滴着汗,微微蹭湿了她肩膀的衣服。

她越操越深,性器捣弄得力道也大了起来,只有速度保持不变。

暂时。

生殖腔的口道被磨得发酸,alpha的操弄也狠,粗壮的龙头总是磨着穴襞撞,把里面干得直抽搐。

白修掀开沉重的眼皮,视线里闪过模糊的身影,还没看清什么又重重地闭了上去。

他的思绪混沌,方才迷乱的梦象仍然残存在脑海,下意识以为这还是梦。

oga很困,顺着自己的心意伸手勾住了alpha的脖颈,被汗浸湿的两具身体猝不及防地贴近,“少校。”

时青黛的大脑险些宕机,对方靠得好近,潮湿的呼吸近在咫尺,近乎贴在了她的皮肤上。

……太近了

白修迷迷糊糊地在对方颈侧蹭了下,只觉得下面的操弄似乎停了下来。

梦和现实真像,他胡乱地想。

oga的声音因情欲而显得绵软,带着点渴求的味道,“还要。”

时青黛屏息,想要先拉开两人的距离,却被白修揽得越发紧。

“还要。”这次的语气硬了点。

连呼吸都快顾不上的人匆匆别过头,唇瓣却又碰到了对方的下巴。

“……”

alpha冷静地伸手,握住了环着自己的那截手腕,随后抽出性器,迅速把人翻了个身。

下体转瞬变得空荡,穴襞饥渴疯狂收缩,白修的脸被压在柔软的枕头上,想说话却发不出声。

都是他的梦了,按他心意来怎么了?

在白修要骂人前,一只手捞起他的腹部,滚烫的、沾着汗,他的腰臀被抬起来,跪趴在了床上。小穴翕张着往下面滴水,湿漉漉的洞口很快便再次被抵住。

“呜啊……”oga的声音被焖在了枕头里,破破碎碎,断断续续。

时青黛这才吐出一口气。这个姿势她与白修的上半身离得很远,操弄也方便。只稍稍往前一顶,她手里的腰便直抖,紧贴的下身密切地契合在一处,汗滴被挤成大片的水痕,黏腻地铺了开来。

白修偏过头,将自己的呼吸从被子里放了出来,他的耳朵红得很彻底,眼尾也早已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稍微一蹭便把枕头弄湿了。

时青黛按着他的腰操,什么话也不说,只一味抽出来顶进去,龟头总是顶到宫腔口,又撞又磨。

性器进得特别深,小穴似乎一下子变得特别浅,白修感觉到肚子快被顶穿了,他的呼吸又急促又乱,浅色的瞳仁蒙上了层很重的雾气。

浅浅的呜咽泄了出来,哆嗦嗦地抖。下面的穴口烂红,性器重重夯进去,青筋裹着软肉操,表面盘着层水亮亮的光,每每都能把里面烫得直颤。

时青黛额前的汗沾湿了头发,她空不出手,便用胳膊去蹭,白修的腰随即被按得下陷,火热的浪潮从相碰的地方起一路蔓延,后颈的腺体也缓慢地鼓胀了起来。

alpha嗅到了更浓郁的信息素味道。

时青黛压下去,在白修耳边说道,“生殖腔打开。”

“……”

真是一模一样的梦,连话都一样。这种话还要他听两遍。

他就没听过哪个oga可以自己打开生殖腔。

若是在现实,他肯定温温顺顺地喊少校,再慢慢说句不会。

但不是。

白修径直略去无意义的伪装,左右也是在梦里,他就算突然发颠爬起来把脑袋往地上砸也没人知道。

即使他总喘着气,鼻息间呼出的味道都涩得要命,oga的语调听着依旧懒懒散散,说的话也直接,“操、操开吧。”

反正他是打不开的。

老师没教过,不会。

时青黛听到回答,指腹在他柔软的腰间蹭了几下,转而用力掐住,紧致的腰肢被捏得狂颤,下面的小穴似乎意识到什么,欢快地潺潺淌水,像失禁一样。

性器的插入骤然变猛,比刚才还要用力,热流一路烧到尽头,与放纵的快感汇合爆发,直冲冲地往白修脑袋扑。

他的手揪着枕头角,脸时不时地在枕头上蹭过,整个人被操得直往前,却因为腹部的那只手而很快又会回来。

alpha的面容看着冷静,手却也在轻轻地抖,硬胀的性器直往最里面捅,无情地撞着颤巍巍的小口,白修潮湿的穴道越来越软,逼肉翻滚着被操,又烫又胀。

他的声音更混乱,无意义的呜咽乱了调,舒服得直哼哼。

在白修以为就要这样被操开生殖腔、被送上快感的最顶端时,他的后颈突然被人轻轻舔了一下。

alpha的信息素霎时间争先恐后地灌进了鼻子里,白修的面容骤然变得僵硬。

“……”

恶心,想吐。

潮热的穴腔被阳物挤得满满当当,黏腻的水液润滑着柱身与发颤的软肉,下面汗淋淋的,腿肉被撞得发红,穴腔也酸涩,禁闭的小口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撞开。

白修被操得发抖,身下的被褥、枕头也蹭得皱巴巴的。

oga本以为这是梦,他想做,于是做了想做的梦。他亲到了alpha的手腕,融进了滚烫的性爱里。

现在,性爱是真的。亲手腕不知道。

毕竟亲手腕的时候没人咬他脖子。

他没去想为什么一醒来就是在被操,现在没心情。

刚才也没工夫,光顾着爽了。

白修侧着脑袋倒在枕头上,喉咙一阵阵地难受,里面软肉痉挛滞涩,之前细碎的呜咽与呻吟都沉了下去。

alpha的手摸到他的胸口,将上半身微微抬了些,肢体接触让他下意识地发抖,这是情热期的本能反应。

白修冷淡地想,毕竟是oga。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身后的alpha,现在是他的伴侣,等一下会用牙齿咬破他的腺体,注入属于alpha的、且只属于alpha的信息素。

白修的脑袋被这股味道刺激得越发清醒,之前那些昏沉的、迷离的,梦幻般久久覆在他思绪里的雾气散了开。他仿佛被浸在了冰水中,身体战栗,大脑被冷气侵蚀,昏昏沉沉,只有刺骨的寒意棒槌一样持续敲打着思绪,让他保持清醒。

头疼,恶心,相较第一晚,这些感觉强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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