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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老婆不让摸(尿湿裤子/不许自己摸/喝尿/小狗)

 

起的时光铭刻在脑子里,随着一年又一年过去,梦还是变得愈发模糊,模糊到已经看不清薛祈的脸。

他很久很久没做过这么清晰逼真的梦,所以,就算是梦也没关系,这一定是个美梦。

昏暗的黄灯,车外的夜色,陆堔眼里印着薛祈那张熟悉又陌生的精致脸庞,褪去了刚才的冷漠抗拒,抬眸敛眉尽是柔情似水。

“薛祈?”

他确实有点醉了,虽然害怕梦会醒,还是伸手想去摸那张魂牵梦萦的脸,却在即将碰到时,被扣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不满意这种不确定或是不记得的疑问,薛祈没有应声,只是俯下身,略重的呼吸带出炙热情欲,打在醉鬼因酒精晕红的脸颊上,不想让人再开口一样咬住了身下人的嘴唇。

时隔十年的吻凶狠又热烈,没有了伪装,如同攻城掠地般含着那双软唇吮咬,直到嫩肉已经发热发肿,进攻的红舌闯入了陆堔因憋气无意识张开的口腔,又抵着柔软的上颚继续掠夺,带着浓郁酒气的呻吟与呼吸被碾碎在交缠的唇齿之间,只有温热的涎水从偶尔撬开的缝隙漏出。

陆堔本就不太清醒的脑子被这个带来缺氧的吻亲得成了浆糊,也根本做不出什么迎合或者反抗,原本的酒气已经被薛祈身上清冽的气味驱散,又在逐渐掺杂了铁锈味。明明已经快喘不过气,却还是舍不得推开,在他快要窒息时,薛祈最后咬了一口下唇的嫩肉,终于放过了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唇舌。

“啊哈……”

陆堔胸膛剧烈起伏,吸收着来之不易的空气,视线都恍惚了,还是执着地盯着薛祈,仿佛怕是一不留神……梦就醒了。

薛祈似乎是觉得陆堔惨兮兮又湿漉漉的模样非常有趣,还沾着一点猩红的唇落在了陆堔耳边,低低叫了声:“老公。”

其实薛祈的声音变了很多,但时隔十年的称呼,显然杀伤力剧增。

“……!”

陆堔被扣着的手指猛地攥紧,刚才因为窒息框在眼里的热流随着瞳孔剧颤流了出来,又被湿热的软舌卷走。

十指交握,白玉般的手指骨节如竹,好似缱绻缠绵,又好似强制扣押,另一只手顺着矫健的腰身抚摸。

这些年陆堔虽然工作忙,但也没有疏于锻炼,腰窝深邃,肌肉紧实,温热的皮肤将其下蕴含的力量与热量一同传递至流连的掌心。

陆堔不是随口一说,他今晚喝了太多酒,没有去厕所,即使酒量锻炼出来了,但显然膀胱容量不如当年,解开束缚的西裤,微鼓的小腹落到了薛祈手里。

“呜…涨。”

他下意识发出憋胀的呢喃,腰腹也不自觉抖了起来,本来只是生理反应,但前因后果此情此景下,就好像一边期待一边害怕地拿着蓄满的小腹去蹭不怀好意的手掌。

但薛祈今天没什么耐心玩小游戏,不过随意在手感甚好的小水球上摁了摁,就直接往下,碰到了在那声“老公”时就已经充血勃起的肉茎。

“唔………”

陆堔的脑子被酒精、情欲和薛祈搅得一片混沌,明明应该有很多话可以讲,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滚烫的前端往微凉的手指上蹭,粘腻的腺液黏上来,薛祈鼻尖微红,在一声声发春般的呻吟中呼吸紧促,低头咬住了陆堔的红耳朵,又叫了声“老公”,尾音未落,一小股清液流到了他手上,但那只手的兴趣显然不会是这根热烫兴奋的家伙。

“嗯哈……”

陆堔眼神迷离,面带红晕,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即将或者正在发生什么,裹着一层腺液的手指已经探入了紧闭的穴口。

“老公,把腿张开。”

纵使记忆留存,曾经费了大半年调教出来的身体早就没了条件反射,从高中后就再没使用过的穴口紧得过分,连吃进一根指节都困难,甚至还没开拓,生疏的侵入感已经让陆堔下意识绷紧腰腹。

“乖,放松点。”

低缓魅惑的声音从耳膜钻入脑中,温软的湿吻顺着耳边、下颚、喉结,一路到了胸前,隔着衬衫含住了凸起的红果,湿热袭上心头,与此同时,微凉的手指毫不留情捅开了紧涩的甬道。

“唔,痛……”

陆堔身体弹动了一下,又被重重地用牙齿抵着粗糙的牛津布厮磨嫩乳的麻痒压下动作,又不甚清醒地示弱。

只是这种微弱的抗议毫无用处,紧绷的穴口被撑开,很快两根手指就勉强挤入,开始抽插抠弄,薄薄一层腺液完全起不到润滑作用,强行开拓的痛胀感让陆堔发出了含糊的痛吟。胸前软肉已经被咬得发烫发痒,润湿的布料还在不停被牙齿胁迫着折磨乳尖,根本没有适应的时间,身下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丝毫不顾十年没做过的男人有多艰辛,肆意弯曲作乱。

薛祈的记性比陆堔身体的好太多,不过试探了几下就找到了熟悉的位置,手指直接往那块能挤出汁水的前列腺挤压,才刚一用力,肉道猛地夹住手指,陆堔的痛呼也掺了几分拔高的春意。

在刺痛与刺激中,肠道或许是终于回忆起了多年前的欢愉,又或者只是身体本能反应,手指的抽插逐渐带上细碎水声,干涩的甬道逐渐被融化,变得湿软滑腻。

陆堔盯着面前的美人,朦朦胧胧地看见薛祈白润如玉的脸上渗出了一层薄汗,眼尾晕着抹朝阳,青涩褪去,薛祈仍是美得脱俗。现在那双漂亮的深黑眼眸只盛着迷乱的他,专注又深情,燃着欲望的火,和身下的动作一样漏了几分难耐。陆堔不知身体里的热与心头的烫哪个更难以忍受,又该如何缓解,只觉得眼前的薛祈过于性感,虚幻。他抬手去摸,碰到了温热的皮肤,连身体被侵入的酸胀都没能让他分出心神,忍不住抬头亲了上去。

“老婆,我好想你…”

薛祈动作一顿,表情也空白了一瞬,仿佛无暇的玉石裂开了一条属于现实的细缝,只是很快又变成了完美的浅笑,把原本在陆堔体内作祟的手抽了出来,转而摁住了陆堔的腰。

“是吗?那你找过我吗?”

语气漫不经心,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动作却完全相反,带着些微水渍的手指在矫健的腰侧摁出凹痕,说着的同时解开裤子,根本没给还张着细缝的穴口缓神的时间,弹出来的阴茎就直直捅入了肠道。

“我……呜啊!”

陆堔想说他当然找了,找了很久很久,一直一直都在找,但薛祈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身体仿佛被劈开,想说的话变成了哑声的惊叫。

粗硕的硬物比少年时期更为骇人,龟头顶入穴口就已经抻平了褶皱,紧致的肠穴被一寸寸破开,又紧紧纠缠着青筋爆凸的柱身,分泌的肠液不足以起到润滑或是保护作用,只是硬物肆无忌惮的帮凶。

薛祈脸上细密的汗珠仿佛珠玉折射莹光,与潋滟黑眸交相映衬,简直像某种被博物馆珍藏的艺术品,如果不是身下正做着残暴的推进运动。

陆堔眼神都有些失焦了,一半是因为下半身的胀痛,一半是因为眼前的薛祈,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只能攥着薛祈的毛衣艰难喘气,

裹着阴茎的甬道不受控地痉挛,还没等满脸湿红的可怜大狗抗议,被不停吮咬的肉穴夹得寸步难行的入侵者先不满地抱怨起来,“咬这么紧干什么,反正都是你的。”

说着后退了一些,阴茎带着媚肉往外扯,几缕温热淫水牵扯成丝,陆堔下意识松了口气,只是下一秒就被硬热的肉棒捅穿了。

肠肉又紧又热,阴茎每一寸皮肉都被热情拥簇着,碾过去还能挤出肉褶里的淫水,薛祈看着陆堔张大嘴没发出任何声音,腰腹、臀部和双腿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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