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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二(鹤丸、灵力/电流 lay)

 

华的气质,洁白的发丝更是像鹤的羽翼般柔顺美丽。

即便欲望侵袭着他,那种纯粹的圣洁感仍如影随形。

有那么一瞬间,千叶恍惚间觉得自己在亵渎坠入凡尘的神明。

神明随着他的动作在欲望中沉浮起舞。

最终,

彻底染上了他的颜色。

天色渐晚。

屋内的两人还纠缠在一起。

鹤丸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不见踪迹,只有白色的衬衫半脱半挂地留在身上。

衬衫的领口大开,露出一边圆润的肩头。同侧的袖口也因而垂落,遮住了骨节分明的手,只余下指尖在外。

那指尖隐隐泛白,看得出它的主人用了些力气。

鹤丸阖着眼,微仰起头,轻喘着攀住千叶的肩膀,身形上下起伏。

烛台切回到自己的居所时,眼前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走错了门,于是装作无事发生退出了房间。

站在门口怀疑了一会儿人生,烛台切的目光迟疑地扫过周边熟悉的环境,最后落在门口的门牌上。

‘烛台切光忠’

——是自己的房间没错。

所以,鹤丸真的和审神者在他的房间里…?

烛台切想了想,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即使鹤丸发了疯,在他的房间里做出些什么,审神者的性格也不该会陪他胡闹。那么现在的局面必然是因为某种不可抗力。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和…审神者的秘密有关吗?

烛台切关好门,刚想开口发问。那边鹤丸就跟他打了个招呼。

“哟…光坊…”鹤丸的声音有气无力,还带着些沙哑。

“光忠。”审神者也跟他打了个招呼,但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鹤先生,阿鲁基。晚上好。”烛台切镇定地打了个招呼,然后问道:“有没有谁可以跟我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嗯…鉴于这是我的房间?”

先回答他的是鹤丸。

“哈啊…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鹤丸一边喘着,一边无辜地说道。

如果除去他故意挑衅的部分,他确实挺无辜的。只是借用光忠的衣服,就被破门而入的审神者捉住从下午肏到晚上。

另一边,千叶也终于想起他好像确实没有说明过情况。于是干脆和两人一起解释了。

“简而言之,我,发情期。”千叶想了想,又补充道:“本来是来找光忠的,但是你不在。至于鹤丸…”

千叶的目光转向怀里的鹤丸,也露出了个迷惑的神情:“我也不太清楚怎么发展成这样的。总之…就这样了。”

虽然两个当事人好像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烛台切倒是弄明白了。于是通过他的理解又复述了一遍:“您进入了发情期,所以来找我。然后我不在,您遇上了来借用我衣服的鹤先生。于是就…”

烛台切做了个下流的手势。

“是这样吧?”

“对。”千叶想了想,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儿。

鹤丸没有发表意见,在被肏弄一个下午之后,他能保持神智就已经不错了,实在是没有余力思考。

烛台切也没有强求他的回答。只是思考了一下,然后问千叶:

“需要帮忙吗?您的发情期是三天对吧。”烛台切看了看阖着眼喘得厉害的鹤丸:“鹤先生…看起来撑不了那么久的样子。”

“三天?!”鹤丸震惊地睁开眼,抢在千叶前面开口道:“需要帮忙!三天绝对会死的吧…这种死法太不名誉了。”

千叶也说:“是的,需要帮忙…麻烦你了,光忠。”

烛台切一笑,指了指浴室:“那我先去洗个澡。刚从厨房回来,沾染不少烟火气呢。”

“好。”

等烛台切洗完澡回来的时候,两人刚好在进行高潮后的温存。

鹤丸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千叶长长的头发。千叶则撑着下巴眼神温柔地看着他玩。

烛台切带着一身水汽走过去,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你来了,光忠。”千叶的声音里带着欲望得到满足后的缱绻。

烛台切低头和他交换了一个亲吻。

鹤丸则在一旁用好奇宝宝的眼神盯着他们看。看得两人不得不分开。

烛台切无奈地笑了:“鹤先生要看着我们做吗?”

鹤丸眨了眨眼睛:“不可以吗?难得有机会从这个视角看嘛~”

“也不是不可以。”烛台切看千叶没有反对的意思,接着说道:“只是…有点羞耻。”

“但也会更兴奋吧。”鹤丸笃定地说。

烛台切低笑:“确实是这样。”

然后转过头问千叶:“阿鲁基介意吗?”

“我无所谓。”千叶随意地说。

于是就这么说定了。

烛台切也上了床,顶着鹤丸热烈的视线和千叶亲吻。

千叶的手摸进他的浴衣里,里面不出意外地什么都没有穿。

“光忠…你很兴奋啊。”千叶用手指点了点烛台切身下完全硬起来的性器。

“啊…毕竟鹤先生在看着。”烛台切被千叶轻飘飘地动作撩拨地呼吸急促了一分。

千叶闻言挑眉,伸手解开了他浴衣的系带。

衣料随着重力的滑落,烛台切的身体露了出来。

因为极其显眼的缘故,千叶和鹤丸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翘起的性器上。那里感受到视线的热情,羞涩地吐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你们…别总盯着看啊。”烛台切的脸上露出隐忍的神色。

在千叶眼里,烛台切一向是酷炫狂霸拽的典型。帅气,骚包,极富侵略性。

难得见到他这么弱势的情态,让人不由地想要欺负他更多。千叶想着。

巧的是鹤丸也是这么想的。

他露出了一个搞事的笑,先是向千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解开脖子上已经松散地黑色领带,从烛台切的身后蒙住了他的眼睛。

“鹤丸?!”烛台切惊叫。

骤然陷入黑暗,一切都变成未知。就连此时在身上流连的手,烛台切都无法判断到底是审神者的还是鹤丸的。

“是我是我。”鹤丸的声音带着笑意:“这样看不到我们在看你,是不是好多了?”

好个鬼!

烛台切一边在心里吐槽着鹤丸的瞎扯。一边绷紧身子紧张地应对每一次落在他身上的触碰。

那些触碰落点不定,触之即走,他完全无法判断出自谁手。

不过这也不重要。

毕竟无论是在审神者面前被鹤丸触碰,还是在鹤丸面前被审神者触碰,对他来说都有些过于刺激。

在这样的紧绷下,烛台切很快就气喘吁吁,身上游离的手却不依不饶。

此时更是有一根手指插入了他的身体。

“嗯…”烛台切轻哼。

“光忠已经做过润滑了吗?”是千叶的声音。

烛台切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被鹤丸插入这件事还是有些太超过了。好在审神者还把握着这个界限。

“嗯…稍微做了些准备。”烛台切回答道。

有了他肯定的回答,千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很快就完成了扩张。

“光忠,来,换个姿势。”千叶说。

烛台切顺着他的力道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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