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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经

 

梁慕到学校就发现生理期来了。

虽然她平时就会备着卫生棉,但止痛药上个月吃完了她还没买。

幸好今天只有早上两节课。

她捂着肚子,听着教授在台上说得口沫横飞,感受着下身的血流不止,全身无力,只要一动就痛不yu生。

等到两节课过去她已经痛得脸se苍白,她趴在桌子上一不动不动,想睡觉来减少疼痛,但是小腹传递过来的感觉像是大卡车在腹部横冲直撞,闭着眼睛也睡不着觉。

“好,这节课上到这里,下课。”

宛如赦免的钟声响起,梁慕现在只想回宿舍躺着,饭都吃不下去。

她慢吞吞地收拾背包,刚出教室门就看见熟悉的脸孔。

林霖站在教室外等她。

“嗨。”

梁慕撑着墙壁,勉强扯起唇角,“你怎么在这?”

可能是因为昨天喝酒,梁慕感觉她b平时痛了很多。

林霖没有发觉她的不对劲,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听吴妮妮说那是你前男友…我就是想说……如果…他一直这样纠缠你的话我可以…帮你。”

林霖讲话吞吞吐吐的,梁慕早已没有耐心,她感觉世界天旋地转,听清他说的话后冷漠地答:“不用了。”

梁慕想走,林霖却抓住她的手臂,语气着急,“他平常会打你吗?你不要害怕,我可以帮你报警……”

梁慕甩开他的手,刚想说话,谢昭就来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他听不清谢昭和林霖说了什么,她只感觉到小腹愈来愈痛,冷汗从额间滴落,等到林霖走后,谢昭搂着她又不知道去哪。

谢昭好像又生气了,他扯得她很痛,可是她没有力气挣扎,只能虚弱地问他:“要去哪?”

谢昭感觉怀里的nv孩好像有一丝不对劲,蹙眉询问她:“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梁慕直接晕了过去。

谢昭慌了神,方才的锐气一扫而空,他抱起nv孩直奔学校附近的医院。

……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医院了。

手背挂着点滴,谢昭就坐在她身旁。

都不用问,她就知道自己又疼晕了,要是让吴妮妮知道又得骂她三天三夜。

“现在几点了?”梁慕的嗓子有点哑。

谢昭回:“下午四点。”

“医生说有些nv生生理期时会疼到晕倒,我没想到你那么严重,我记得你以前不会这样。”

梁慕躺在病床上,疼痛感减少很多。

她说:“中医师说是饮食问题,忌生冷,最好也不要熬夜。”

梁慕第一次痛晕是暑假第一个月。

也是谢昭出车祸那时候,那时候她的病床离加护病房其实不远,可是她告诉爸妈她很难受,没办法去看谢昭。

后来妈妈因为担心带着她去看中医调理,中医师说她身t没什么问题,就是不要吃冰的、凉的,最重要的是心里的郁结要有舒缓的地方。

她的高考成绩不错,上了理想的大学,人际关系也还行,家庭可以说是和乐融融,她心知肚明,她心里的那个结就是谢昭。

说起来她都想扇自己一巴掌,那天放学她等了谢昭很久,等到太yan都下山了也没见到人,于是她就跑到他的教室找人。

结果看见的就是他和班上的nv同学接吻。

那个nv生看见她了。

像是在挑衅——你也不过如此。

回到家后那个画面如同印在脑海,怎么都挥之不去,她其实想装没事,毕竟谢昭也才18岁,这个年纪的男孩最容易冲动了,有时候走岔路了也还是可以回头。

可是不行。

日日夜夜被泪水浸sh的枕头埋没着她的痛苦,她没办法装作若无其事地和他在一起,她要怎么继续和谢昭在一起。

每当看见谢昭的脸,她都会想起那间教室,那个她不认识的nv孩。

他会不会喜欢她,会不会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会不会只是因为他们shang了所以不得不负责。

她难受的想si,她不想喜欢谢昭了,所以她狠下心提了分手。

而现在让她哭得伤心yu绝的人却挂着担心的面容,正握着自己的手,像是从前那些全都只是她的臆想。

是吗。

如果是臆想就好了。

晚上梁慕又到了谢昭的公寓。

谢昭说学校宿舍的床肯定b不上他公寓的,连说带哄,连拉带扯的y是让梁慕回了他的公寓。

梁慕这才细细观察这间房子。

这个地段不便宜,装修是偏现代风,里面看起来很g净,像是主人很少回家。

她猜测是谢昭自己接了案子赚钱租的。

她以前就知道谢昭在这方面很有天赋,那些密密麻麻的程式他信手拈来,靠这个赚钱应该也不是难事。

“你都租房子了,为什么还要住学校宿舍?”

谢昭停顿了会儿,说:“室友在b较热闹。”

两份钱,有钱人的世界她不懂。

她望了房子一圈,只有一间卧室。

谢昭彷佛看懂她在想什么,“晚上和我一起睡,反正又不是没睡过。”

梁慕看了他一眼,也没有拒绝,“嗯。”

反正她生理期,他就算是想做什么也没办法。

说完梁慕就跑去洗澡,她感觉下半身黏哒哒的,已经不舒服一整天了。

然后洗完澡她悲催的发现她没带换洗衣物。

她看了眼丢在旁边还沾了血的内k。

她是不可能再直接穿上了。

热水哗啦啦地流,热气在浴室里飘散,梁慕纠结很久,最终打开一个小缝喊:“谢昭。”

谢昭从厨房走过来,“怎么了?”

梁慕又关上门,隔着门板说:“我没有带衣服。”

梁慕感觉隔了一个世纪,谢昭才说:“我去替你买,你在里面开着热水,别感冒了。”

梁慕穿着一次x内k和谢昭的上衣短k。

她拿衣服之前还再三确认过衣服不是很重要,弄脏了也没关系。

她坐在饭桌前,看着一桌子菜,“你煮的?”

她记得谢昭不会做饭,以前两个人在家都是她做饭他洗碗。

果然,谢昭说:“把外卖装进盘子里而已。”

梁慕拉了椅子坐下来才想起早上好像碰见了林霖。

她问:“你早上和林霖说了什么,我那时候太疼了没听清。”

谢昭夹了一块r0u到她碗里,“没什么,他就想问你昨天回去后怎么样了,是不是被我打了。”

梁慕一口饭都喷了出来,“你打我?”

谢昭不在意地“嗯”了声。

梁慕还在惊讶,“你怎么可能打我?他脑子怎么想的?装太多水了吗?”

谢昭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g着唇角,语气吊儿郎当,“这么信任我?”

梁慕还在挑菜里的胡萝卜,“我们俩认识几年了,你是哪种人我还不清楚吗。”

谢昭漫不经心的将梁慕挑起的胡萝卜吃掉。

“那床上呢?你不怕我哪天兽心大发,把你绑在床上?”

梁慕没怎么明白谢昭的隐喻,可能是药效发作,肚子也不痛了,她心情不错,吃得摇头晃脑地说:“那你不得好吃好喝地供着我,不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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