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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不许哭(休息室)

 

许然知道此刻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钱没有好赚的,何况这还附带了三百四十万的投资款。

他刚一进门周聿白就叫他锁门,周聿白拿准了他一定会签字,也从那个时候就想好了这出。

一如工作室的投资是他听话省心的奖励,而现在是他辜负奖励的惩罚。

周聿白或许不仅仅只把他当作替身,甚至只把他当作一件所有物。

许然没来由感到胸口一阵发闷。

虽然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虽然办公室的门锁被他亲手扣上,但简约的商务装修以及明亮宽敞的落地窗还是过分分明地提醒他这是半公共场所。

周聿白一直没有这方面的癖好,每回找他基本都是直入主题上来就往床上扔,场景的扩展最多就到浴室为止,连客厅都没有过。

但现在他被要求在办公室脱衣服。

周聿白口中的脱显然是要脱得一件不剩,许然深吸一口气,感觉鼻尖隐隐发酸,双目空洞的盯着地毯上的纹路,麻木地去拉外套拉链。

原本周聿白是计划着好好搓磨一下不听话的小情人的,但看着许然低眉顺眼一副欲哭不哭的样子,却是一点赏玩的兴致都没有。

那样子用失魂落魄形容也不为过。

过分的话到嘴边又生生憋回去。

周聿白竟然坐立难安,许然无限拉长的慢动作让这个过程变得难熬,想要这一环节快点过去。

许然没能看到金主坐不安席的样子,他从头至尾都抬不动脑袋,紧盯着的地毯纹路终于在脱到只剩内裤和一件打底衫的时候变得模糊,泪水瞬间充盈眼眶,满溢而出,垂直落到地面。

“行了,别脱了。”,周聿白出声打断许然的动作,指了指休息室的方向:“先去洗个澡。”

没有缘由的,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出声叫停。

许然的眼泪在落地窗外光线的折射下异常刺目,几乎透过瞳孔灼烧到他心头的软肉。

他忽然想,许然的眼泪最多只能出现在床上。

许然停下动作,点点头,捡起地上的衣服逃也似的走进休息室的浴室。

周聿白目送许然的背影,直到休息室的门关上,烦躁地“啧”了一声。

明明都睡过那么多次了,只是脱个衣服,怎么还哭了,这画面不仅没有一点香艳之感,反倒像是逼良为娼。

虽然他并不是个好人,但确实没有这方面的癖好。

也许只是不愿看到这张脸受委屈而已,周聿白定了定心神,松了口气。

此时的周聿白完全忽略他刚才根本就没想起方南,连带着真正的原因一起没被追究。

等再次从记忆中抽出搜寻,惊觉真正原因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后了。

后来他时常懊恼,要是能早一点发现端倪,很多事情是不是都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就连他刚刚让许然脱衣服都没有转圜的余地,等他听到浴室水声停止,走进休息室的时候,许然的眼眶还红着。

他正垂着眼,双手抱着双腿,全裸的身子蜷在一起坐在床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更像逼良为娼了。

周聿白看着他光洁白皙的后背,突然产生想给他披件衣服的冲动。

但在暖气充足的休息室的床上给人披衣服作为前戏的话,实在太蠢了,周聿白压下冲动,眼不见为净,走进浴室洗澡。

再出来时许然还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周聿白没来由心头一紧,走过去才发现许然又在断断续续地哭,看到他出来,才止住眼泪,爬到床边解他浴袍的带子,低头乖巧的含住他的阴茎。

阴茎在许然的舔弄下很快充血膨胀,在许然的口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夸张的大小,撑满许然的嘴,许然舔弄的动作明显变得吃力。

周聿白低头看小情人为自己口交的样子,很乖顺,很卖力,但也许是脸上还挂着泪痕的样子看起来很沮丧,让他激不起兴致,索性抽离性器。

许然一脸茫然地抬头看周聿白,眼神充满对口交中止的疑惑。

“转过去趴着。”,周聿白下指令。

许然乖乖照做,性器插入尽管做过扩张却仍然紧涩的穴口,许然下意识拱起脊背,又被身后的大手压下去,挣动不得。

连根插入的性器很快开始缓慢抽动,给许然一点适应时间,肠道内壁的软肉逐渐湿软,很好的包裹住阴茎,身后男人的律动也明显的加快加重。

许然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泪腺像是失控了一般,身后的每一下顶弄都要逼出他一滴眼泪来。

明明是做过很多次的事,让脱衣服也没真脱完,明明周聿白已经很纵容他,可他就是觉得没来由的委屈,也不知道是在矫情什么。

过快过重的顶撞加之眼泪短线产生的缺氧,让许然很快遭受不住,只觉得在濒死边缘了。

腰被死死抓着,后背也被压得动弹不得,被迫维持着跪趴高高翘起臀部的姿势,许然只能抬起唯一能自由活动的手臂向后够,拍上周聿白的大腿,企图让对方放缓速度。

然而周聿白并未理会他的求饶,伸出的手腕被大掌抓住,另一边手臂也被捞起,两边手臂被向后拽,交合处贴得更紧了。

求饶的信号反变成更便于施暴的工具,许然叫苦不迭,只能把脑袋埋进床单,被迫被拉进无休止的连绵快感。

直到许然一次高潮才终于被短暂地放开得以休息,他被翻了个面,抵在床头,双腿被分开,性器再次顶入的顷刻间,许然的眼眶又漫上泪水。

周聿白在心里叹气,动作放慢:“别哭了,我慢一点。”

虽然动作明显轻缓温柔许多,但许然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过分敏感,仅仅是插入的动作就足以在许然身体激起千层浪,酥麻过电的触感通过神经快速传导至全身各处。

同时也再次刺激了许然今天本就敏感的泪腺,眼泪止不住往外冒。

周聿白觉得自己抽插的动作大概是连上了许然泪腺的开关,捅一下就能带出一串眼泪。

原本就不高昂的兴致总算是被这点泪水冲刷殆尽,周聿白停下动作,抬手去抹许然的眼泪。

许然被人捞起抱在怀里,体位的变换让性器顶到更深的地方,许然差点惊呼出声,然而始作俑者浑然未觉,手掌抚上他的后脑勺,顺手捋捋他被弄的乱七八糟的头发,声音从头顶传来:“别哭了。”

“不许哭。”

也许是哭的太狠消耗过多体力,许然没能撑到最后就昏睡过去,未干涸的泪珠还挂在眼角,额前凌乱的头发被汗打湿,过分白皙的皮肤为他平添了几分脆弱感。

周聿白把人小心抱到浴室清洗,洗完却是看不下去对方光裸的样子,一反常态地帮人穿衣,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才把人放到被子里。

从接到许然电话开始,他就耽误了太多的工作,周聿白洗了个神清气爽的澡之后投入工作,并决定今天加班。

许然是被热醒的。

当他汗涔涔的惊醒,发现自己在开足暖气的房间里穿戴整齐地躺在被子里,觉得周聿白不是脑子有病就是蓄意谋杀。

不过当他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之后,确信还是前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了,许然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凌晨一点了。

从g市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又做了剧烈运动消耗体力,短短几个小时的睡眠显然不足以恢复全部体力,许然觉得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的,再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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