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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继母在棺材前用C小B教育

 

参加葬礼的人群很快被驱散。

新夫人不容置疑的语气与五条悟那张臭脸足以浇灭所有的八卦苗头。因此人们脚底生风,都不想惹上麻烦,何况这牵扯到教会与五条大家,于情于理,步伐都快了些。

不过一会儿,场景里只剩下了棺材、五条悟和那位他名义上的母亲。

五条悟的头发被细雨侵湿,从外头带来的寒气总往男人身上灌送。男人眯起细长的眼,口腔内有些干涩,拽着五条悟的胳膊就往棺材那边走,力道大得令五条悟疼痛。五条悟挣扎两下无果,被生硬拖着走两步,抿紧嘴巴干脆遂他的心意,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他们来到棺材前,男人才卸下力气松开了他,示意让他跪下去,“去给你的父亲守灵。”

这一举动刺激了五条悟,他瞪着男人喊道:“别发疯了,你以为你是谁可以来命令我?不会真把自己当做五条家的女人了吧?你是男人吧?让我猜猜你的身份,跟老头厮混,有所图谋的男妓?”

“男妓?你是这么认为的。”男人突然笑起来,眼神别有深意,拢着衣袖,看向五条悟说:“可我的的确确是个男人,倒是你,拥有着女人的东西,应该比我更适合做这种事吧?”

五条悟没料到他说起这个,方才的怒火瞬间被熄灭得丁点不剩,张着嘴唇哑了半秒:“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不清楚吗?”男人走近他的身边,甚至故意贴近了距离,似乎要让他听得更清楚,“我来之前,打听到一个十分有趣的传闻,说是五条家的小少爷身体上长着一个骚逼…太新鲜了,雌雄同体,我忍不住想要多打听一点,只可惜对方不愿多说就没了后文。”

“那种话说到一半没了,令人心痒痒的滋味很难受的。”他慢慢把手放在五条悟的身体上,鼻尖碰着侧耳后的发丝,心思略重地问:“所以,我的孩子到底有没有呢?”

答案已经在沉默中浮现了,少爷僵硬着身体,墨镜后的瞳孔剧烈颤抖,大声道:“开…开什么玩笑!?”

“我有在跟你开玩笑吗?”男人骤然收紧在他腰上的手臂,不等他反应,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他的裤子里,手指擦过阴茎,像练习过无数次,精准戳在那处湿软发骚的肉缝里。“那你告诉我,我现在摸的这里,是什么呢?”

五条悟呼吸一滞,接着低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被那只手掌撑起的裤裆。在不可视下,他亲身体验到陌生人带有薄茧的指腹贴着他的私密处,并且正有技巧地揉捏他从来没有被人造访过的肉唇,他的大脑先一步命令他的嘴唇发出呻吟,其次再是无比抗拒地哆嗦出话语:“出、出去,拿出去,别碰我!”

“悟很不喜欢吗?奇怪了,张口闭口就是男妓,我还以为你有这方面的癖好。”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柔软嘴唇抿着他圆润的耳垂,舌尖点触,又用手不断揉捏脆弱又敏感的阴蒂。那粒脆弱的、本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体的性器官受攻击很快硬得凸起来,在对方的挑逗中摇摆。随后那只手又探出中指,摸索细缝,钻进窄小的甬道,把里面的肉壁一点点撑开。

五条悟夹紧双腿,肉穴里涨涨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他被手指操弄起了情热,皮肤表面起了层薄汗,新鲜的快感充斥着大脑皮层的每一寸,已然湿润的小口被来回抽插强奸,他却不受控制地瘫倒在对方怀中,浑身无力,甚至软穴还裹着手指下意识地吮吸,配合这场荒唐事。

他迷迷糊糊想,这具身体真是太淫乱了。

作为五条家的独子,五条悟从小含着众人的期盼长大,生来与众不同的身体在庞大的家族背景支撑下并没有影响到他任何,他同样成长为一个容貌优异的健硕正常男人,同样成为一个强大的、优秀的、令人想要依靠的未来家主。

但绝不代表那个隐秘的雌性器官可以被忽视。五条悟在成长的十几年中与他的性器官进水不犯河水,由于身份与身体的双重特殊性,他接受到的性教育几乎为零,前端都很少抚慰,更别提那处脆弱的软穴,哪里像今天这样被人粗暴地开发?

这里是灵堂,棺材还竖在旁边。如此禁忌的前提下,五条悟的腿根仍然泥泞不堪,他的肉花被手指持续操得翻红,源源不断地从小眼内淌出淫靡又腥臊的水。他名义上的继母兴致大起,将手指拔出,一并带出来的液体缠在指尖,对方笑着抹在他的人中,这下他嗅到了情欲的味道,太骚,熏得他头晕。

他知道应该立刻制止自己与继母的行为,但脑海中的想法转变为行动实在太难。对方在性爱上明显技巧丰富,一位初尝情事的少年根本抵挡不住对方强势进攻敏感点所带来的快感,他很轻易就陷入了情欲沼泽,眼眸湿漉漉,前面的性器被人攥在手心,情动不能自已。

“为什么要这样…”他喃喃发出疑问,身体在继母接二连三地亵玩下潮吹,大量爱液从穴眼深处涌出喷发,宛如失禁一般淅淅沥沥弄脏地面。

五条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也无法控制继母接下来的行为,他头脑昏沉地被褪下裤子,光滑白皙的臀瓣暴露在对方的视野内。接下来他清醒了一些,因为继母把他抵在冰凉的桌面上,有根更火热粗壮的东西代替手指插入肉缝,摩擦两片汁水丰沛的阴唇。

他立刻意识到那是对方的阴茎,此刻火热源头正气势汹汹对着娇嫩的穴眼,蓄势待发。

五条悟被这根鸡巴烫得逼肉直缩,又被手掌强制压着腰身与之摩擦,他被迫挺着屁股,让龟头次次碾压冒水的穴眼。冲得狠了,前端不小心塞进甬道半个,涨得他十分难受。

与此同时,他才真正察觉这处畸形的器官即将被继母的鸡巴插进去,没由来一阵心悸,忙乱慌张地大叫:“别、别进去,怎么做都可以!夏油杰!”

然而已经太迟了,继母握着青筋外凸的鸡巴,对准穴眼猛地将凶器钉入深处。湿软的甬道本已经被手指放松到可容纳异物,但夏油杰的阴茎实在太大,整根没入到尽头,紧紧抵住子宫口,显得刚才的拓张全是徒劳,五条悟被撑得失语,觉得自己快被这东西操得要死掉了。

他呼吸不上来,大喘气,逼里死死裹着鸡巴,浑身绷得僵硬。夏油杰被他夹得有点痛,回过神就几根手指往前探,摸到并揉弄他敏感的阴蒂,企图通过这种方式令他的身体放松。“我有很多方式来教育你,这只是其中的一种,用你羞辱我的方式。”他盯着五条悟的白屁股,眼神暗淡,语气却轻佻至极:“被男妓操的滋味怎么样?”

五条悟的脑子好像也被鸡巴乱搅了一通,晕成浆糊,连集中注意力都无法做到,又怎么会答得上来?在被操和被手淫过程中,他的眼睫毛剧烈颤抖,嘴巴里哼哼啊啊地呜咽,一半是疼的,另一半是爽的。

夏油杰被这肉套子裹得气喘,贴着五条悟的身体呼吸得更重,他没有放过五条悟,坏心思地用手指更加用力地掐。那粒骚豆子没有穴道里面那么金贵,反而像是刻意想要被人摸似的,直挺挺暴露在外,十分淫荡。接连不断地刺激下,五条悟缩成一团,细密的汗从鼻尖冒出来,他从没想过阴蒂被掐也能获得这么多的快感,逼眼一松,夏油杰的阴茎又进一些。

这场性爱的拉锯战实在太磨人,后来夏油杰就不再强忍,手掌捏着他的腰肉,开始蛮横又快速地冲撞,他的胯骨贴着白花花的臀肉挺送,硕大的冠头破开肉口,在狭窄娇嫩的甬道里疯捣。

那里面太舒服惬意,四周都是密麻小舌在舔吻他的鸡巴,夏油杰追逐着这种顶级快感,操得有些过急,把五条悟的身体撞得摇晃,淫水顺着鸡巴的律动带出,溅在堂内各处。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继母,你应该好好端正…跟我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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