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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么的?

 

昨天晚上折腾得太晚,买主醒的时候奴隶还在笼子里睡得正香,被子没盖好露出两团爬满红痕的乳肉也全然不知,买主看得有些口干,奈何现在有急事,他只好上前替奴隶盖好被子。

这天气,他可不想花钱买来的玩具还没玩过瘾就要宣告报废了。

今天一大早他就接到要他去外面谈点要紧事的电话,生意版图扩张和复杂的关系网在很多时候总让他身不由己,所以性也就理所应当地成为他的发泄口。

匆匆整理好穿戴的衣物,连保姆准备的早餐他都来不及看一眼,却在客厅遇到正在看书的a,a在庄园并没有特别的限制,算是个半自由人,除开他给a布置的调教任务外,其它时间a都可以随便活动。

司机给他打了个电话,说车已经停好可以过来了,买主应了声好转身对a说:“别吵醒他,等他醒了再调教。”

a放下书,恭恭敬敬地起身点头。

奴隶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笼子里放有钥匙,他可以自行打开,随便套了件能遮住身体的衣服走出房间,迎面撞上一个保姆,随口问了句买主在哪,对方却说买主有事很早就出门了,晚上可能都不回来了。

难得买主不在家,他笑了笑对保姆说今天放假半天,然后重新回房间挑衣服。

他没有专门的衣帽间,只在买主卧室里有个衣柜,但也比他之前家里那个要大很多,里面没有正常的衣服,满满当当全是各种挑拨情趣的,内衣睡衣什么都有。

指尖依次划过,他挑了件白色蕾丝睡裙,很轻薄,稍微用力就可以把它整件撕开。穿上旁人甚至能看到里面的乳头和他那个塞着跳蛋正在流骚水的逼。

他对着镜子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来到客厅a正捧着一本《圣经》在看。这确实是他印象中的a,一同生活的几年里,a最喜欢的就是调教他和看一些看起来很高深的书。

但怀旧与感情不是今天的主题,他光着脚一步步靠近a,在距离他只有五步时停了下来,卑微地叫了a一声,“主人。”

a闻言抬头看他,只匆匆一眼,便合上书扭过头不再看他。

“他不在,您真的不要狗狗了吗?”

他的声音里满是恳切,还带着几分哀求和怯懦。他了解a,就算a心肠再硬,也会对自己的奴隶生出一丝怜悯,很久以前他也是这么做才逃过a的惩罚。

“我已经,不是你真正的主人了。”a叹了口气,放下书缓缓起身看向他。

睡裙从他肩上滑落,几滴清泪也剥离了他的眼眶,一丝不挂的身体遍布各式没有消退的痕迹,紫青红,什么颜色都有,马鞭皮拍散鞭甚至还有乳肉上几个刺目的巴掌印。

不知道是白晃晃的肉体还是那些痕迹刺痛了a的眼睛,他迅速别过脸不去看奴隶,约莫一分钟后,他放在腿侧的手动了一下,视线重新回到奴隶身上,只是没再看他的脸,目光全聚焦在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上。

“他怎么没有给你处理伤口。”a喃喃自语,那语气像是透过奴隶的身影在责难买主,又像是在心疼奴隶的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不疼。”奴隶温声应着,他明白a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此前a调教完就会帮他处理伤口,还会用舒缓乳液帮他按摩,所以那些红痕总会很快消散,以a的身份经历,不可能看不出两者区别。

a嘴角抽动,很勉强地笑笑,“那就好。”

“他说你喜欢我。”奴隶一步一步向a靠近,近到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心跳声,近到a不得不再次抬眼和他对视,他的声音很小却掷地有声,“真的吗?”

“安排一下今天的调教——”

a的话被奴隶的吻堵在喉咙里,身为一个奴隶这么冒犯自己的主人属实不应该,可他管不了那么多,如果有惩罚,那就惩罚好了。

一个缠绵的吻总能挑起两个人的性欲,水声、喘息声和呻吟声在空荡的客厅里此起彼伏,两具肉体交缠一起,汗水和情液混合散发着满室的暧昧气味。

几股浓白随着动作的剧烈涌入深处,奴隶伏在a的肩上休息,疲惫得眼睛都快睁不开。

a抚着奴隶贴在额上的碎发,将落入他脸侧的汗滴拭去,等身上人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他说:“任务完成了吗?”

奴隶身体一僵,眼中的意乱情迷瞬间变得清明,他推开a的怀抱,又换上那副勾人模样,“谢谢。”

买主到家是晚上十点,检查奴隶身体发现里面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和痕迹,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跪在脚下的奴隶。

“您惩罚骚狗吧。”比起肉体惩罚,奴隶更怕的是无止境的沉默。

买主掸掉雪茄上的烟灰,将还燃着的雪茄按在奴隶肩头,一股烤肉味道四散开来,奴隶吃疼地叫出声,又被买主一脚踩住头按在地板上,“他是怎么操你的。”

奴隶那张精致如洋娃娃的脸被挤得有些变形,他不敢乱动,更不敢惹怒眼前的人。况且他是故意没洗掉a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会有这种下场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被踩紧的脸说话有些艰难,钟表哒哒转了半圈,他才把白天和a做爱的全部经过说了出来。意外的,压在他脸上的重量在他补齐最后一个字时尽数转移,在买主的示意下他再度跪到对方脚下。

买主突然笑出声,分不清那是自嘲还是调侃的笑,“二十个巴掌,一边脸十下。记住,我要听到声的。”

听出声。意思是要打得响,最好能让住隔壁房的a听得清楚明白。

伴随着一下又一下清脆的巴掌声和数数声,买主踩着皮鞋到地下室拎了台炮机回来,把它的频率调到最大,回身看向已经扇完巴掌,脸上全是指印的奴隶,“我今晚不想碰你,你过去用它把自己操到失禁。”

奴隶点点头,跪爬到炮机前面,分开腿掰开自己的逼,将上面那根东西完全埋进体内,然后按下开关,强烈的震动与快速抽插立马让他整个人沉溺其中。

“我还有事。”买主满意地欣赏他被炮机操到失神的表情,指了指高处的监控,“你最好听话点。”

逼穴里的刺激让奴隶顾不得回答买主的话,只能目送买主的背影离开。

门被敲响,a眉头一跳,捏紧的拳头骤然松开,他强压下心中怒火去开门。

来人是买主,如果这是局狼人杀游戏,那a应该拿的是预言家的牌。

买主一脸从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地开口:“我们需要重新谈谈调教的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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