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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更加悲惨,她心灰意冷离开霓市,与霓辞远分手后才发现自己怀有身孕。

席歌年轻时曾任性妄为过一段日子,为了陪霓辞远这个穷小子白手起家早已与父母断绝关系,许多年来都没有往来,她一向心高气傲,深知家是绝对不能回了。而席歌强烈的自尊心又不允许她再回头找那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索要赡养费,几番挣扎之下还是舍不得打掉孩子,于是只能靠着前期创业积攒的微薄积蓄度过了一整个孕期。生完孩子后,她患上了严重的产后抑郁,在内忧外虑下郁郁而终,选择跳楼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尚在襁褓之中的席郁本来辗转被送进了福利院,李洲意外得知此事于心不忍,瞒天过海将席郁接到自己身边抚养成人。

他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与霓家再有任何瓜葛,就没将此事告诉席郁。李洲带着孩子一直没有娶妻,过着十年如一日的单身汉的生活,仿佛与霓辞远的纠葛只是他人生中微不足道的小小波澜。却不曾想这是一笔剪不断理还乱的孽账,命运绕了一大圈,席郁兜兜转转还是与霓家纠缠不清。

李洲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唇,气若游丝地吐出最后一笔债,两腿一蹬,撒手人寰。

想到这,席郁眼底的闪过一丝隐隐的疯狂,讳莫如深。

霓琬睨着席郁的脸色,心里有些后怕,好在酒壮怂人胆,他冲上前抱住席郁的腰,不管不顾的将眼泪蹭在男人的颈窝里,撒着娇瓮声瓮气道:“我不管嘛!今天是我生日我说了算,我就是要你陪着我……”

大小姐其实很可爱,其实他有时候更像只色厉内荏的小猫崽,总是亮出引以为豪的小爪子耀武扬威,实则连说狠话也笨笨的,根本毫无威慑力。

席郁面无表情地盯了会霓琬圆溜溜的脑勺,看他毫无防备全身心的依赖着自己,心底冒出了一道阴暗的声音,嘶吼着要将这个在鲜花、阳光与爱里长大的大小姐拉入不见天日的深渊。

霓琬仰着头送上唇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席郁的下巴,因酒精而攀上红潮的漂亮小脸上写满了不谙世事的纯洁,此时正晕晕乎乎地朝着席郁叫嚣:“本小姐命令你用身体好好伺候我!听见没有!”

席郁表情冷的要杀人,偏偏霓琬还一无所知似的,大声嚷嚷着,他不太满意席郁的沉默,气鼓鼓的原地跺了下脚,迷迷瞪瞪的开始给自己脱衣服。

每转一个圈,身上的裙摆就少一件,沿路霓琬随意的将缀满繁复钻石的布料扔在地上,等他走到那张大床前时,全身上下已然一丝不挂。

席郁冷眼看着霓琬躺在他的床上发骚,心里却想着霓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子,长了张冰清玉洁的脸,摆着大小姐的谱,实际上骨子里是个勾引自己亲哥哥上床的骚货。

霓琬不知道席郁心里那些弯弯绕绕,他想着自己这么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脱光了送上门给他肏,就不信席郁还能当柳下惠无动于衷。

除非,他是个阳痿男!他根本不行!

霓琬见席郁阴沉着脸立在床边半响没动静,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真的被自己猜中了吧!

霓琬心里叫苦不迭,看着金玉其外,实则外强中干败絮其中,中看不中用啊!

还没等霓琬泄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床边的男人却猝不及防地掐住了他纤细的腰,用膝盖顶开他紧闭的双腿,使了几分蛮力研磨了两下。

霓琬被逼出几声猫叫似的哼哼,腿心的隐秘部位被粗糙的布料来回剐蹭,痛中带着点痒,他忍不住张开腿迎合,仿佛一个廉价的娼妓,恬不知耻地送上门给男人玩弄。

只是磨了两下逼,这口淫穴的水就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席郁的裤子都被津湿了一大块。他在心底冷笑一声,觉得自己早该把他这个骚货妹妹往床上带了。

“哥哥……你碰碰我,好难受。”霓琬难受坏了,浑身都泛出一股燥意,头昏脑涨晕晕乎乎找不着北。

席郁一看就知道霓琬这是喝错了东西。

他对任何人都这样不设防吗?

席郁莫名不爽,沉着脸用力扇了几下那口湿哒哒的淫穴。

霓琬痛呼了两声,受不住似的将席郁的手夹在腿间磨了磨。席郁的手大而有力,不同于霓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细腻,那双手粗糙干燥,掌风落在霓琬腿心最柔嫩的地方,几乎顿时就染上了红痕,那口淫穴微微颤抖着,被打成了熟妇的颜色。

席郁腿间的阴茎早就硬的发烫,他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自制力强的可怕。他毫不留情地抽出手,借着灯光端详着被泡皴的指尖,表情玩味。接着,将淫水随意地蹭在霓琬白嫩嫩圆滚滚的奶子上,不怀好意地拧了把那泛着淡粉色的乳头。

霓琬爽得浑身发抖,腿心的女穴又不动声色地溢出一股淫水。他的乳房发育的还算可以,形状姣好,握在手心把玩也足够有分量。霓琬捧着这对白生生的奶子挺着腰任由男人捏面团似的搓圆捏扁,圆鼓鼓的乳房被席郁揉成各种形状,时而还狠狠地落几个巴掌印下来。霓琬又爽又痛,奶子都快被男人玩烂了,还挺着腰把胸往男人手里送。

“啊……哥哥轻一点。”

霓琬痛的直哼哼,挤出两滴猫尿,企图勾起席郁的恻隐之心,但席郁心硬如铁对此表示这小婊子还有力气说话说明自己可以再狠一点。

霓琬全身上下被玩了个遍,高潮时涌出的淫液湿漉漉一大片,津透了屁股下的床单。他甩了甩浆糊似的脑袋,觉得自己清醒了一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个翻身把席郁扑倒在床。

席郁怕霓琬笨手笨脚摔倒弄伤了,叹了口气,握着人的腰,纵容地顺着他的力气倒在床上,挑着眉看着霓琬的下一步动作。

霓琬磨磨蹭蹭地骑到席郁身上,指尖发软,好几下才把席郁的裤子解开。他把压抑了良久的巨龙释放出来,咬着舌尖心里难得有些害怕。

这也太大了!

霓琬摸了把席郁跳动着的阴茎,把席郁摸的梆硬,接着大小姐心一横,不管不管地往上骑。

滚烫狰狞的巨物猛一接触小逼,霓琬就哼哼唧唧地泄出一滩水,他又怕又贪吃地来回磨蹭了几下,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爽的他浑身簌簌发抖。

“啊……好爽……哥哥的鸡巴好大……呜呜……好会肏,小逼要被哥哥干烂了……”

霓琬无师自通的浪叫,叫床声大到快把房顶掀翻。席郁眼眸中的情欲越来越深,但还是咬了咬牙掐着霓琬的腰,以免人东倒西歪地摔跤。

席郁的鸡巴被淫水泡湿,那两瓣阴唇花瓣似的乖乖巧巧地张开,汁水充沛的小逼也无比乖顺地吮吸着他坚挺的性器,像一口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

骑了几下,霓琬就有些体力不支,他软着腿伏倒在席郁肩头细细颤抖,哼哼唧唧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席郁被这骚货磨的没办法,情欲完全被勾了起来了,他没怎么犹豫,一个翻身把霓琬压在身下,掐着人的腿就往里肏。

粗长的肉刃大开大合,肏得霓琬上下颠簸,好几次头顶都撞到了床板,又被席郁掐着腰拽回来猛肏。他又爽又怕,媚眼如丝,咬着手指软绵绵地浪叫。

几个回合下来,霓琬的逼磨的比过度接客的娼妓的穴还要熟烂,腿心的淫水也被挤成了白沫,烂七八糟地糊在逼口。

“啊……大鸡巴好厉害……琬琬要被哥哥肏烂了……唔……好爱哥哥……”

霓琬逼都被肏烂了,还在不知死活地叫唤,席郁掰开那两条布满红痕的双腿,漆黑的眼中翻滚着报复的快意,鸡巴抵着花心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席郁每天忙得脚不沾地,霓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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