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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男人怎么不去掏钱让人G?

 

温祈年接个吻也能窥见一丝他强势的性格。

我的脖子被他抱住,然后一圈圈收紧,憋得老子胸腔挤出了气,呼吸都开始困难,我怀疑他想把我闷死在他怀里,就因为我不给他睡。

我小嘴还被这个骚货堵得严实,下颚被迫张开,满嘴都是温祈年塞进来的臭舌头!他能不能别舔我口腔内壁,能不能别吸我舌头?他一吸我就控制不住的腿软腰软,在他怀里跟个撒娇的女人一样呜呜呻吟,烦死了!

这个贱货,他怎么不去卖屁股让人掏钱干他,肯定有喜欢老男人这款的,成熟优雅的温柔帅受,哦对了,他还有一口淫荡肥肿的女逼。

可温祈年非得扒在我身上,像吸血的水蛭一样贪恋我的舌头,我又不可能干他。

问我为什么叫他老男人?别管,跟我这个年轻貌美的比起来他就是老男人,还是个欠操的老骚货,贱母狗!

温祈年吸的时间太长,给我舌头吸麻了,我又开始不爽,本来被男人的臭舌头舔来舔去我就不高兴,皱着眉想摆脱他的吻,搜肠刮肚找理由:“哥,我想回房间补觉。”

察觉我有想离开的想法,温祈年似乎挤出一声笑,该说不说他音色真好听,泉击秋日顽石似的沁人心脾,就是内容着实恶劣,听得我差点扯他巴掌。

“是想回去补觉,还是想找那个婊子培养感情,互诉衷肠?”

如果我的表情能说话,大概能写出一张a4纸的惊讶迷茫疑惑愤怒。

我立马意识到温祈年这个贱货又在监视我,很可能远程监控了我的手机电脑,探取我的聊天记录或者语音通话。

下一秒我又想,到底谁是婊子?

是囚禁我监视我凌辱我威胁我,像个变态一样窥视亲弟弟的鸡巴,还偷穿情趣内裤摇屁股求操的温祈年是婊子。

还是那个说我心里有问题,希望我能接受治疗并且认真听我倾诉线上帮我治疗的心理医生是婊子?

我心里有答案,可我不敢说,只脸上勉强挂着笑容,声音滞涩道:“……没有,她只是个普通朋友。”

我不会跟温祈年说,我有心理问题需要治疗,因为变态才不在乎我的心理健康,我现在这样就是他一手逼出来的。

甚至很可悲的是,哪怕我逐渐向变态的脚步扭曲,我发现我还是弄不过温祈年。

我是心理变态了,不是爆种了,我还是那个没有庇佑就会死的小九,我可以轻松搞一个智力正常的普通人,但我搞不过比我神经病还比我聪明的温祈年。

变态不可怕,高智商变态才可怕。

有家世有能力有颜值的高智商变态更可怕。

温祈年好像被我逗乐了,他突然噗嗤笑出了声,倒在沙发上弯起腹腰,两条漂亮的腿懒洋洋蜷在一起。

他被欲望浸泡媚红的眼褪去舒适,瞳仁散着阴冷的寒光,脸上笑意却暖融融,如沐春风般,说:“小九,你真可爱。”

我打了个哆嗦,被吓的。

我有预感,温祈年要发怒了。

温祈年凑过来蹭我鼻子,他鼻梁细挺,还架着一副鬼畜的银边眼睛,靠的这么近才让人看清他眸底的冰冷。

我呆了几秒,视线下移,温祈年鼻尖触在我脸上,看起来十分圆润,让我有一口咬掉的欲望。

被他蹭了两下,我心底的恐惧消散了一点,找回了狡辩两句的理智。

“哥,你真误会了,她是我以前的高中班长,微信一直留着,一个月前才联系我,问我为什么退学。”

温祈年的手指划过我的下巴,顺着我脖颈上的大动脉慢悠悠摩挲,像灵活的蛇一般,冰冷的温度倏地寒遍全身,我抿紧唇一声不吭,等待裁决。

良久,我听到我哥放轻的声音,仿佛陷入了回忆,带着一丝缥缈:“叫蒋琴是吗?我记得她。”

我心里咯噔,升起来的不是紧张或者害怕,而是不知名的烦躁。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僵硬又刻薄,撕破了外表的柔弱乖顺,疯狂抨击一个无辜的女性,嗓音尖利的都不像我:

“你怎么还记得她?因为那天下雨你好心送她回家吗?可蒋琴丑死了,是你最不喜欢的长脸,眼睛像苍蝇,鼻子像蒜头,做个心理医生这么多年都转不了正,没能力的废物!”

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开口攻击别人。

不管心里如何酣畅淋漓的痛骂狗男人,语句字词恶臭的像泡了粪水,但我真不会骂出口,我自认为高素质人群,除了恨不能温祈年去死之外,我没有任何问题!

没想到我会骂得这么难听,温祈年明显愣了愣,他定然看了我半响,脸上还有残留的厌恶。

我这才观察到温祈年回忆起蒋琴,脸上的表情居然是厌恶?

为什么?蒋琴好像没有跟温祈年接触过,我一直在温祈年身边待着,他每天接触了谁我一清二楚。

还没等我理出头绪,温祈年就充满奖励了吻住我的眉心,桎梏我脖颈的手也松开了。

他笑得像辉光明月,耀眼得晃我眼球,脸上还有一丝意外的惊喜,挑拨我的神经:“小九,原来你在吃醋。”

滚。

我心想,你流水的骚逼装错位置了,大概装进了大脑里,把你脑仁给泡涨了。

能得出这个结论,贱男人可以去挂眼科和脑科了。

意外得知小九吃醋的好消息,对蒋琴杀意满满的温祈年被顺毛了很多,甚至愿意跪在地上用嘴咬我裤子,想把我裤子和内裤都咬下来。

我没多少被口交的经历,因为我讨厌看到自己的性器官在哥哥的嘴里进进出出,肉茎上的口水和粘液会让我一次次陷入沉思。

这个舔人鸡巴的骚母狗真是我亲哥?

尤其是温祈年脸上的享受和迷乱,好像捅他嘴的不是阴茎,是金柱,不然解释不了他跟捧宝贝一样又吸又舔的色态。

我看跪在我面前舔肉棒的温祈年,忍不住回想起高中。

我不是第一天有病了,在十六七岁的时候就露了苗头,一个坐在教室角落,孤僻阴郁还留着长发的娘娘腔自然引人注目。

当年不明不白的退学,有高中同学关心很正常,我对班长蒋琴的印象就是素面朝天的高马尾,留着酒瓶盖似的厚刘海,一个大框眼镜。

而且比起喜欢我,班长喜欢这个老男人才称得上合理,一个时刻关心弟弟病情的弟控,一个整天接送我上下学的有钱人,一个满脸写着“我很温柔也很帅还上过电视”的牛逼天才。

我这张比女孩漂亮许多的脸不会让异性产生爱慕,更多的是奇怪、不适、抵触和膈应,对于同性来说,我这个说话细声细气还留长发的娘炮简直不能忍,路过不踹我两脚都算他们心情好。

哪怕高中身边围着许多的女孩儿,一口一个问的也是“你哥哥xxx……”,我一听这个就心烦,不想听到这个名字在她们口中说来说去。

有什么好说的?一个趁着醉酒强闯进亲弟弟房间猥亵我的恋童癖?还是逼我留长发,让我不男不女的神经病?

蒋琴也喜欢询问温祈年,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含羞带怯的神态,我的亲爹亲奶清汤大老爷!看得我真是心肌梗塞一百年!

她那双跟死苍蝇比起来不遑多让的眼睛闪的是什么,崇拜还是爱慕?羞涩还是期待?

崇拜你爹个腿,爱慕你妈个逼,全家死绝了眼这么瞎,都他妈狗屁!

有本事近距离接触温祈年一天看看,在这里演个鬼的情窦初开?!

我深感这个世界是被温祈年操控的马戏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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