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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要和别人结婚了

 

从温祈年嘴里脱离出来,我迫不及待的想找借口远离这个忌惮我肉体的恋童癖。

我眼神乱瞄着楼梯口的方向,脑颅像个发动机高速运转,支吾道:“……我雕塑还没做完,该回房间了。”

温祈年揉着我的阴茎没说话,眼神若有所思,他骚浪的看着很想把我的鸡巴插进他的酥胸里来一次乳交,

我有些不耐烦,不想在客厅和温祈年耗下去,就是舔逼又是舔鸡巴,现在还想乳交吗?

暗地里冷瞥了一眼温祈年的发顶,我撇嘴提上裤子,把鸡巴塞回布料里遮住,重复道:“雕塑没做完,我要上楼了。”

温祈年大发慈悲的点头:“上去吧,两小时后下来吃晚饭,别让我去请你。”

请我?

我呵呵冷笑,分明是找借口嘴对嘴喂我,你个臭婊子!

不想和温祈年多聊,我匆匆回到房里,关上洁白无瑕的门,我状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监控,一边往床上走一边脱衣服。

t恤衫,牛仔裤掉落在地被踹到墙角,一条内裤裹在我的臀部,在房间里我不想穿衣服,至于温祈年会不会看?他肯定会看!

但我已经过了介意的年纪了,爱看不看,又不会掉块肉。

打开电脑,微信上几张照片传了过来,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蒋琴发的,我社交圈就是这么窄,除了温祈年在我身边,其他人和我隔绝了不止一个世界。

蒋琴算是个意外,不过持续时间很短,我肯定不久之后这个心理医生不会再私聊我了,温祈年会用哪个办法不知道,反正目的只有一个——我独属于他。

我点开微信,看到蒋琴发来的信息。

【你有很严重的精神衰弱和妄想症,轻度抑郁和焦虑,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些导致你厌食、失眠,以及……】

后面我没看下去了,病情一大堆我又死不了,粗略过去就往下翻,病理本诊断书之类的蒋琴拍照发了过来,每个照片之后都是一大堆琐碎的嘟囔。

我心烦气躁,死死盯着屏幕,不明白这个傻逼想干什么,说好的治疗全是关于一大堆的病情分析,分析你个烂逼!我能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吗还用你分析?!

我打了几个字过去:“说重点。”

对面卡顿了几秒,估计是没话说了,治疗?面都见不了怎么治疗?病情分析我又不爱听。

我知道蒋琴没话了,登时产生一种我怼赢她的快感,天知道我忍了她多久,明明心里清楚蒋琴为什么而来,还是自虐一般和她周旋那么久。

闭嘴吧你个婊子,带着你的病情分析赶紧滚蛋!

屏幕上隐约倒映出我的脸,我这才发现我脸上居然带着笑意,有点诡异的畅快,长发散在我的侧脸,精致阴郁的眉眼,黑色的电脑屏幕衬得我阴气森森的像个怨鬼。

我揉吧着脸,把笑容收回去,吐出口憋在肚子里一个月的闷气,准备关上电脑离开。

“叮咚”一声,蒋琴发来了新信息。

我动作停滞,看过去,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温祈年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走出情侣餐厅,脸上的笑意浅淡,正偏头说着什么,眼神意外的温柔,深情的像在看暗恋许久的心上人。

【你知道你哥要结婚了吗?】

“咚!”我狠狠砸碎了桌上的玻璃杯,脸色逐渐狰狞,又不解恨,抬脚踹翻了椅子。

“去你妈的!”我从喉咙里挤出低吼,手指去敲键盘,烦躁间打错了好几个字,好半天才发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哥要结婚了?”

蒋琴极快的回复:“传遍了,消息还没有向公众公开,我上流社会的客户几乎都知道。”

我恨毒地盯着这行字,焦虑的在原地转了一圈,心里几欲呕血。

温祈年温祈年温祈年!!

你这个贱人,婊子,母狗,臭烂逼!

把我改造成不人不鬼的模样,你自己跑去跟女人结婚,干你娘的七舅姥爷,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我眼眶充血赤红,跟发怒的狂兽似的打烂了所有肉眼可见的东西,霹雳哐啷的响,脑子里高涨的怒火急需发泄。

对面的蒋琴可能还发了什么,我不用看就知道是挑唆,找我假惺惺治疗就是为了温祈年罢了。

我上前砸了电脑,砸成一滩烂泥,这样温祈年事后也不至于再偷翻监控我聊天记录。

没穿鞋的脚踩在满地玻璃渣和塑料尖片上,瞬间刺出一股股的鲜血,糊满了地板。

“滚!!都给我滚!”

我嘶吼一声,高举起雕塑碎在地上,漂亮的人头模型瞬间成为一片渣渣。

该死该死该死!温祈年你怎么这么该死?!

我跪在地上捂住心口,艰难的喘着气,哮喘是这种感觉吗?我不知道,跟要憋死一样难受。

“小九!”

我听到温祈年这个婊子的声音。

我的身体被谁搂住,在男人怀里摇摇晃晃,等我恢复意识睁开眼睛,茫然望向抱着我的温祈年。

“小九!你别害怕,脚疼不疼?”温祈年的表情没这么惊慌过,他没见过我这么失控发神经的模样,我想我把他吓到了,勉强收回狰狞的表情。

他握着我的肩膀,手指锢得我生疼,这是想捏穿我找下一个可怜鬼吗?

我扯了扯嘴角:“松开。”

松开,等我查清真相。

再好好报复你,婊子!

我自认智商不算低,以前上学期间看不顺眼过几个人,轻易把他们甩得团团转。

——骗到校后废弃荒芜的烂尾楼锁了一夜,还没人发现是我干的。

我隐约意识到我挺聪明的,可能在温祈年眼里我智商不高,脾气无常,懦弱自私,活脱脱一个低能儿童。

我知道自己跑不了,目前一切拥有的自由是在温祈年知晓“小九属于我”的纵容之下,而我也确实没想跑,只要我敢抱这个念头一秒,温祈年就有本事在一秒内看出来。

他在“温酒早晚会离开我”这件事上敏感到不可思议。

自然,只要不触及底线,我做什么温祈年也不过问,哪怕我跟蒋琴聊了近一个月呢?

他忍了一个月才发作,我几句话就哄好,某种意义上来说,温祈年也称得上可怜,在我眼里,他总做让人作呕的惺惺作态。

比如现在。

我哥把我打横抱起,他的身躯不算宽厚温暖,带点诱人的柔软和清香,摸上去薄薄的坚韧感,胸前两团奶子因为药物和手术的作用,变得丰满而乳水十足。

真是奇怪,他把自己锻炼得一身肌肉,能打死十个我,又非要做手术让自己成为行走的奶牛,一天不被人吸乳就会涨闷溢汁,他图什么?

我亲眼看过他打折别人肋骨的模样,那双细直的腿侧踢向受害者的胸膛,我的蜜汁酱香飞毛腿啊,让人牙酸的“咔擦”声我隔着两米都能听见!

我心里嫌弃他不男不女的身体,不着痕迹把脸挪开,不蹭他溢乳的胸脯。

温祈年着急忙慌的把我抱床上检查我被玻璃割破的脚,没发现我躲避他的动作,不然他肯定会举着双乳塞我嘴里逼我吸吮,还会恶劣的把奶挤我脸上和肚子上然后舔我。

我突然庆幸自己脚受伤了,老男人应该不会在我受伤的时候惦记我鸡巴,我还能保留几天纯真处子之身。

“小九马上不疼,哥哥给你处理伤口。”温祈年不间断的安慰我,他没问我为什么发神经,估计是慌到脑子乱神,只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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