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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小九的变态司机!”“这个司机好像死了,我该怎么给小九脱罪”里来回变换。

呵,臭婊子我还治不住你了?

我揉揉屁股,委屈巴巴的站起来控诉,眼泪说掉就掉,好一个柔弱无助小白花:“哥你怎么才过来?他摸我屁股,还扯我衣服,我害怕……”

温祈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杀意凛然的眼神钉死在司机的胖脸上。

我知道,妥了。

我哥肯定不会放过这头肥猪,活该他心惊胆战来找我,活该这个司机半死不活!

我那么害怕那么恐惧,那么无助那么美丽,报复一下而已,至于给我哥添麻烦?我才不会有这种无聊的思想。

温祈年这个贱男人和司机是一伙的!共同点在于都想猥亵强奸我,区别在于一个我敢报复,另一个我不敢。

我哥把我扔上了车,自己找了个地方打电话,就没再管一地狼藉。

他上车那一瞬间,我整具身体都紧绷了,缩在副驾驶里抱住脑袋,不敢看温祈年寒凉彻骨的眼神。

迟来的害怕席卷了全身,我不是在害怕肥猪,我是在害怕温祈年。

就算我嘴硬说能治住温祈年,那不过是口嗨讲笑话,现实就是我就算报复姓温的都要依靠别人偷偷摸摸来,而且最后我还弄不死这个贱人!

我依赖他,我需要他,他把我养成了一个四肢健全的废物,一个留着长发脾气喜怒无常的娘娘腔,没人接受这样的温酒,没人喜欢这样的娘炮,没有温祈年的庇佑我该怎么办?

我脑子持续性胡思乱想,越想越害怕,脚踩在真皮垫上流泪汹涌,双臂默默抱紧膝盖。

一条胳膊揽住我的脖子,我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抬头,看到老男人黑沉沉的眼瞳。

记忆里温柔明亮的少年和面前唇角微扬、眼神冷讽的温祈年重合。

“吓到了?”冰凉的手揉着我的脖子,温祈年用鼻尖蹭我,柔软又和气,眼神像玩弄猎物的猎人,锋利骇人,“小九,谁让你把定位仪弄坏的?”

fuck,又吓我你个贱人……

我忍气吞声:“下次不会了。”

“把哥哥吓到了,是不是该给点补偿?”

温祈年跟个千年老妖怪似的,自己又老又丑成什么样了还想吃我这颗鲜嫩的草。

我想起那一大堆道具,倒抽口冷气,知道自己又要被玩了。

上次是马眼棒按摩,上上次是乳夹飞机杯,这次是什么?

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我把自己软进温祈年的怀里,像个需要保护的陶瓷娃娃,我吻住他的俊脸,手指伸进他的裤裆去翻他内裤。

夕阳西下,霞光透过车窗笼罩在我哥的身上,把那双含笑温柔的眼睛遮住,也掩盖住他阴戾凉薄的眼神。

“哥,你别吓我嘛。”我放软语气撒娇,眼泪还挂着,找准角度让光打在我的脸上。

我知道这样会让我的美貌发挥极致,光影会让我的五官愈发立体,温祈年最喜欢我的脸。

大拇指擦去我的眼泪送入口腔,温祈年似笑非笑望着我,猩红舌尖舔舐着柔软的指腹。

他在舔弄手指,眼神在舐弄我的身体。

我在他怀中卑微颤栗,头顶打下深重的阴影,寒意从僵硬的脚底攀升,全身凝固冰冷。

抚弄我脖颈的手暧昧摩挲,伸进我的领口内。

我听到温祈年的笑声:“怎么不继续?”

我嗫嚅着嘴唇,跪在地上趴进男人的怀里,手在他的裤裆里翻来翻去,找到被内裤包裹的阴茎,熟练的撸动起来。

头顶的闷哼声断续悦耳,间歇抽着气,按压我身体的手力道或轻或重,随着我的撸动和节奏哽咽。

空气中弥漫起精液的腥臊味,我跪趴在他的腿间认真撸动,释放出我哥浓稠的白精。

肉棒憋了太久没释放,被我撸动两下就露了怯,龟头顶在我的脸上喷射出白灼的液体,我赶紧闭上嘴以免喝到他的臭精,下巴就被掐住。

温祈年桎梏着我的头,怼着我的脸往他鸡巴上撞,不容置疑:“舔!”

温祈年的肉棒像个怪物,沉睡在腿间的巨兽,龟头像个弯起的大香菇,顶孔发紫泛红,一个双性人怎么长这么恐怖的性器官?

省略一万字脏话,我咬牙含住他的肉棒,沾着精液的阴茎塞满了我的嘴,轻易填充到我的喉咙里,还有再往里塞的趋势。

太恶心了!

精液的腥臊味怼在我脸上冲不散,嘴里塞满的肉棒让我作呕。

我因为反胃蹲了半天,这才做好心理准备,眼一闭心一横,开始吸吮舔弄。

嘴里硬挺的肉棒在我娇嫩的口腔里抽插,我吸住顶孔就是狂舔,把柱身上浓白的精液吸进肚子里。

死变态一点都不懂得怜惜我这朵娇花,我含吃他的肉棒已经够辛苦了,抱着他的阴茎上下乱舔,艰难往嘴里塞,噎得快喘不上气,他还要恶劣的往里顶,看我双目含泪,呜咽哭泣的模样。

我又舔了几口就嘴唇麻木,腮帮子生疼,没有力气去让他快乐,舌头软软贴在他的肉棒上。

他也没想让我动,抱着我的头在我嘴里抽插,把我的小嘴当飞机杯使,我只好张大嘴巴让他用,结果狗男人不满意,去挑我的下巴。

“含住,嘴太松了。”

我委屈死了,吸着鼻涕闭上嘴,认真含他鸡巴,温祈年低哼顶弄我的咽喉,我难受的要命,干呕了几声,口腔分泌出粘液,他就当做润滑剂,丝毫不看我越流越凶的泪眼。

嘴疼,舌头疼,腮帮子疼。

我眼前糊成一团,在盈满的水光里看不清温祈年的脸,断断续续的啜泣,涨红着鼻子承受口交,小声哭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痛感已经变得麻木,温祈年突然几个深喉往我喉咙处顶,把腥臊的精液射进我的嘴里。

他抽出那一瞬间,我扯着嗓子开始哭,张嘴就是嘶哑的破锣嗓子:“我疼……你干嘛这么用力,都把我弄破皮了!”

我哥打开我的嘴检查情况,我能清晰看到他微蹙的眉心,岁月在这个三十岁老男人身上没留多少痕迹。

可无论是成熟儒雅的气质,还是沉稳有力的眼神,都让我知道温祈年早就蜕变成了一个稳重妥帖的成年人,和当初那个喜好恶劣戏弄的少年天差地别。

我呆呆看了温祈年半天,才想起来我哥三十岁了,老男人老男人叫着,我还是把第一次见我哥的少年面庞放在他脸上,丝毫没意识到他真老了。

第一次见到我,就给我夹菜微笑,还给我改名字的十四岁温祈年。

以及第一次猥亵我的十八岁温祈年……

可我才二十一岁,还那么年轻,满满的胶原蛋白,谁都赞一句年轻貌美。

曾经的温祈年也很美,走到哪儿人群就看到哪儿,温润的少年就是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荧亮的像一团光。

我盯着他不带沧桑的俊脸,想起这个狗男人三十岁了,再过两年就真老了,心里突然升起复杂的情绪,连哭喊闹脾气都忘了,一直到我哥敲我脑袋:“没破皮,怎么又开始撒娇?”

没破皮就不疼了吗?

我不满的瘪嘴,暗地里瞪了他一眼。

疼死了,也不说轻点,每次玩儿我都没轻没重,上次马眼棒塞我精孔里按摩,那快感跟要剁我鸡鸡一样,我哭成什么样也不停,给我吓得痿了三天。

天生被人艹的骚货!

流成河也没人喜欢的死烂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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