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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得嘴都快破皮了

 

嘴里硬挺的肉棒在我娇嫩的口腔里抽插,我吸住顶孔就是狂舔,把柱身上浓白的精液吸进肚子里。

死变态一点都不懂得怜惜我这朵娇花,我含吃他的肉棒已经够辛苦了,抱着他的阴茎上下乱舔,艰难往嘴里塞,噎得快喘不上气,他还要恶劣的往里顶,看我双目含泪,呜咽哭泣的模样。

我又舔了几口就嘴唇麻木,腮帮子生疼,没有力气去让他快乐,舌头软软贴在他的肉棒上。

他也没想让我动,抱着我的头在我嘴里抽插,把我的小嘴当飞机杯使,我只好张大嘴巴让他用,结果狗男人不满意,去挑我的下巴。

“含住,嘴太松了。”

我委屈死了,吸着鼻涕闭上嘴,认真含他鸡巴,温祈年低哼顶弄我的咽喉,我难受的要命,干呕了几声,口腔分泌出粘液,他就当做润滑剂,丝毫不看我越流越凶的泪眼。

嘴疼,舌头疼,腮帮子疼。

我眼前糊成一团,在盈满的水光里看不清温祈年的脸,断断续续的啜泣,涨红着鼻子承受口交,小声哭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痛感已经变得麻木,温祈年突然几个深喉往我喉咙处顶,把腥臊的精液射进我的嘴里。

他抽出那一瞬间,我扯着嗓子开始哭,张嘴就是嘶哑的破锣嗓子:“我疼……你干嘛这么用力,都把我弄破皮了!”

我哥打开我的嘴检查情况,我能清晰看到他微蹙的眉心,岁月在这个三十岁老男人身上没留多少痕迹。

可无论是成熟儒雅的气质,还是沉稳有力的眼神,都让我知道温祈年早就蜕变成了一个稳重妥帖的成年人,和当初那个喜好恶劣戏弄的少年天差地别。

我呆呆看了温祈年半天,才想起来我哥三十岁了,老男人老男人叫着,我还是把第一次见我哥的少年面庞放在他脸上,丝毫没意识到他真老了。

第一次见到我,就给我夹菜微笑,还给我改名字的十四岁温祈年。

以及第一次猥亵我的十八岁温祈年……

可我才二十一岁,还那么年轻,满满的胶原蛋白,谁都赞一句年轻貌美。

曾经的温祈年也很美,走到哪儿人群就看到哪儿,温润的少年就是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荧亮的像一团光。

我盯着他不带沧桑的俊脸,想起这个狗男人三十岁了,再过两年就真老了,心里突然升起复杂的情绪,连哭喊闹脾气都忘了,一直到我哥敲我脑袋:“没破皮,怎么又开始撒娇?”

没破皮就不疼了吗?

我不满的瘪嘴,暗地里瞪了他一眼。

疼死了,也不说轻点,每次玩儿我都没轻没重,上次马眼棒塞我精孔里按摩,那快感跟要剁我鸡鸡一样,我哭成什么样也不停,给我吓得痿了三天。

天生被人艹的骚货!

流成河也没人喜欢的死烂逼!

见我没事,又在我身上发泄了两次,温祈年的情绪平和了许多,他把我拉起来摁怀里:“今天出去见谁了?”

我见谁你能不知道?

我想翻白眼,忍住了,把脸埋他怀里:“见班长,这次跟她说清楚,以后就不联系了。”

温祈年又开始揉我脑袋:“乖孩子,跟哥哥回家。”

温祈年躺在沙发上,两条腿蜷在一起,手指抚着疼痛的腹部,眉间平静的诡异。

经潮,是孕育能力的标志。

因为雄性激素的影响,温祈年常年经期不稳,偶尔才来一次,伴随的就是虚弱和疼痛。

真恶心。

温祈年摸着柔软的皮肉,忽然扯起唇角,指尖用力掐进肚皮,印出一道血淋淋的指甲印。

疼痛让自虐的快感被渲染的淋漓尽致,温祈年呼出一口气,享受的闭上眼睛,准备继续自虐,楼顶传来一道惊疑不定的声音:“哥?”

温祈年睁开眼,不着痕迹收回手,对上小九温和漂亮的眸子,少年站在二楼,探头探脑的看他,眼神带着小心翼翼。

“怎么了,小九?”他问。

“哥,你看起来很难受。”温酒抿着唇,手指紧张地捏着睡衣上的毛绒球球,低头闷声闷气。

“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带你去医院行不行?”

温祈年下意识像装出健康的模样,温酒心思敏感又脆弱,见他生病待会儿又该哭了。

下一秒他打消了这个想法,伪装小九能看出来,觉得哥哥在强撑不露怯,会更让温酒难受。

“过来。”他挥手招呼少年,放柔了眼神。

温酒踩着小碎步从楼梯上下来,果然眼眶红红,闪着泪光,温祈年把他揽进怀里,给单纯无知的弟弟科普生理知识。

温酒似懂非懂:“经期子宫会流血?会让你很疼?”

温祈年揉着他的脑袋瓜,额上冷汗涟涟,语气柔和似水:“这是正常现象,我没有生病。”

“讨厌的地方。”温酒皱起鼻子,脸上浮现厌恶,“为什么会让你流血?”

从来不肯服软的温祈年骄傲到现在,只是一个没什么大用的生理功能而已,凭什么让温祈年流血?凭什么让温祈年疼痛虚弱?

温酒摸着男人的俊脸,他哥脸色从来没这么苍白过,恹恹垂着眼皮,一向挺直的脊背都躬塌成一团。

“挺好的。”温祈年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小腹,语气逐渐变得诱哄,眼神深深,“小九可以进来玩儿。”

温酒跟炸了毛似的,刷的抽回手,斩钉截铁:“不可能!”

这么讨厌的地方,他要怎么进入?他才不要,恶心死了!

温祈年放轻声音,哄道:“进来行不行?只要你进来,也没那么让人讨厌了。”

让他不男不女的标志,让他厌恶至深的子宫,如果能包容住小九的阴茎,在欢爱里承受顶撞和精液,那也不算很难接受。

温祈年摸着肚子,看到温酒还是抗拒,瞪着他的小腹跟看仇人似的,忍不住问:“小九什么时候愿意进来?”

温酒没说话,把脸埋进他的怀里,男人坚韧的小腹蒙住他的脸,鼻尖是温祈年身上清淡的香气。

“我疼……”温祈年蹭了蹭他的头发,声音轻柔像流淌的溪水,“小九,我好疼啊。”

难得看到哥哥撒娇,温酒蹲在原地无措了一会儿,良久才起身去厨房接了一杯热水,回来后把自家哥哥接在怀里,给他喂进去。

温祈年喝了一口,不满抱怨:“烫了。”

生病的哥哥变矫情了许多,温酒抿紧唇,耐着性子:“烫点好,凉了会让你很疼。”

“烫了。”温祈年推开他的手,“你喂我。”

温酒迷茫了一瞬:“我在喂你啊。”

温祈年说:“嘴对嘴喂。”

温酒的眼神逐渐谴责,可能又在心底骂他了,温祈年纵容地靠在他怀里,等温酒妥协。

果然,红唇送了上来,渡过液体送入他的口中。

温祈年趁机咬住他的舌头,压低声音:“谢谢宝贝。”

【温祈年日记1】

宝贝今天问我来生理期疼不疼,他的眼神心疼得像在看瓷器,不停摸我肚子。

我知道小九在不高兴,他不明白为什么子宫会让我流血,会让我虚弱,无所不能的强大哥哥像个弱者一样败于伤痛,这会让小九感觉没有依靠,心里不安。

他一直在依赖我,他离不开我,他希望我永远像个强者那样给予他安稳的庇佑。

乖孩子给我喂了水,尝试把粥送我嘴里,还私下里联系医生想把我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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