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被手指钻入裙底偷摸翘T乘务员也是病娇
白的丝袜韧性十足,美妙的繁复花纹像蛇一样爬满小腿,一直往上,在绕过小腿肚时滑出一道柔腻的弧度。
白丝下隐隐透出点肉色,因为被注视着,膝盖处撑得薄薄的丝袜下透出一点粉意,腿箍一直拉到大腿,离腿根只有不到一掌宽,蕾丝边像花瓣一样包裹住勒出丰盈肉弧的腿肉,白腻腻的好似一团挤出的牛乳。
应因胆怯,警惕地偷偷往中间并了并腿,“好,好了吧,我这里根本没事!”
黑暗并不能阻挡格因斯的探究,他盯紧女孩腿侧的痕迹,皱了下眉,
应因吓得顿住,膝盖一抖,难道被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了吗!!
“腿根下脏了!”
恶心的鞋印,男人鞋底下肮脏的灰迹留在了雪白丰盈的皮肉上,格因斯不痛快地皱眉。
他单膝跪地,大手捞起纤细的足踝,虎口贴在凸起的一节踝骨上不经意地一磨。
应因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差点往后仰去,小腿僵硬地搭在男人腿上,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想让对方放下。
“先把脏东西弄干净,蹭脏的衣服也要换。”
男人刻意忽略了少女的祈求。
包裹小腿的蕾丝长袜从脚踝处的牛奶色慢慢被丰满圆润的腿肉撑开,变得半透泛起雪嫩肉色,到了膝盖又像凝了一块草莓乳酪,隐隐可见里面渗出的粉嫩。
男人的指骨把着脚踝,惊叹它只有不足一圈,很精小。
他检查的速度很慢,仿佛在面对如何烹饪一块肥嫩多汁的羊排这样的难题,应因的心脏一直被他指尖触碰的地方吊着,注意不到自己的呼吸在乱。
小美人双手抱着裙摆,露出两条腿,堆叠的蓬蓬裙像一大把花束团在雪白的大腿根,几乎将其纤细的上半身也盖住,应因要撑开手臂才能将它们都团在胸前。
这样就可以挡住小阴胯了,他真机智。
格因斯把少女的一只腿搁在自己大腿上,那小腿肚的软肉瞬间就滩下去,压出圆润的乳色肉弧,带着皮鞋的足掌连鞋子的重量都撑不住,在悬空中塔拉下去,任男人施为。
男人眼尾闪过流光,指尖从小腿内侧一直往上滑去,碰到有脏灰的地方就按一下,轻微的触感如麻一样溜遍腿侧,一直酸进隐私的鼠蹊处,激得应因直打颤。
他最怕痒了,何况是不常碰的腿内侧细肉,脚趾不知不觉在皮鞋里绷直,小心地隐藏它的紧张。
“总是动的话我看不清。”低沉的声音响起。
乘务员抬头,盯住不安分的少女。
那种无机质的目光又开始了。应因有些发怵。这里环境昏暗,处处透着诡异,对方还是他完全惹不起的大npc,听话才是最合适的选择。
粉润的唇瓣聂努两下,“痒的。”
男人没说什么,托在大腿下的手掌突然拢聚住他的腿肉,将一团皮下脂肉像捏棉花糖一样挤压,“不舒服的话可以和我说,这样还痒吗?”
温热的腿间热度几乎将男人凉意的手热化了,格因斯又继续刚才的事。这回,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再不收敛,一点点从绷紧的袜圈处移到幽暗的腿心。
应因似乎能感到他目光的舔舐,腿根抽紧,捏着花苞裙摆的细指团紧布纱,揪出杂乱难堪的褶皱。
格因斯看了一眼皱起眉,里面都是臭虫子碰过的地方。
带了温水的白绵帕子贴在手掌按住少女隐晦的腿心,格因斯几乎挤进了女孩腿中间,两只秀长的腿因为男人宽大的肩不得不大大朝两边分开,内侧嫩肉全都蹭在乘务员硬质的制服布料上,男人轻微的一点动作都会厮磨得他发疼。
微翘的猫眼此时像含了水,润润的,太羞耻了!被男人欺负着检查腿心,双腿打开,自己还要努力抱住裙摆不让发现胯下的性器,
混血男人肩宽身材高大,即使是还是正在长的青年,那身量压下来也几乎将不足岁的少女全部盖住,因为姿势,应因不得不向后仰一点,才能容纳男人的上半身,双腿只好翘起颤颤地压在人的上臂。
他不敢把腿直接翘到人家肩头,那样,那样就太像交媾了。
格因斯的目光在粉嫩的腿心中留恋许久,帕子早已将脏污擦尽,但他还是恪守职责地在那片地带巡视,希望再找出一点灰迹出来。
女孩很害怕!他能看到每次用手帕滑过,那白皙的腿根就紧张地绷出柔美的弧度。
这更有意思了,他有意地靠近,几乎要将脸贴进温热的芬芳里,手上劲也越来越强势,已经将瓷白的皮肤擦红。
乘务员脸上现出诡异的红热,眼底带笑,多谦逊充满教养的小姐啊,这样欺负她也不会生气呢!
如果更过分一点呢?
格因斯冷峻的眼型激动地跳动起来。
“格因斯!”带着抽噎的甜音软软地喊出他的名字叫停。
男人顿住,抬眼边慢慢拉开距离。因为听到少女软糯地喊了他的名字。
应因眼眶里水雾氤氲,仿佛对方再对他多做一点,他就要哭出来,
格因斯俊美但看不出情绪的冷面几不可查地苦恼一瞬。
放过你!
“检查过了,没有问题,只是脏掉的衣服要记得换,”格因斯诡异地笑了一下,“照顾小姐是我的职责,下次再脏的话,就必须由我亲自给您换了。毕竟没有人能碰我的东西。”最后一句对方说得很轻,似乎并不打算现在就让人听到。
应因连忙点头。
送走人后,应因才抽着鼻子小口呼了口气,手捏了捏酸涩的腿根,撩起裙摆。
内裤紧紧勒住他的胯下,将那里填得平坦一片,应因花了点力气才褪下内裤,在看到依然存在的小肉棒时,才感慨地放下心,然后纠结起来要不要换掉衣服。
来时穿的这一身太过华贵,穿起来像全身绑了束缚带,而且屁股也勒得他很难受,想到格因斯给他带的衣物,里面好像就有一件绵软的短裤,应因决定还是换新的。
这一身款式在贵族小姐中也正流行,尤其是外出的时候方便她们,模仿男装的短裤带绑带的长腿袜,至少比穿裙子方便。毕竟走动起来,他总担心会不会被窥见裙底。
列车的夜晚与平常的夜晚没什么不同,在熏香和摇晃的震动中,应因很快陷入沉睡。
但在他不知道的熟睡时间,车厢门以一种熟练的方式打开,走进来的人身量高长,影子几乎占据整个车厢墙面,踢踏的鞋底声隔着地毯变得沉闷。
那人如常褪下身上制服,在走到下铺准备休息时,身影却突然停住,在面前空气中嗅了嗅鼻子,然后像捕猎的豹子一般压下身体、肩膀,后背肌肉微微彭起,鼻尖几乎顶在床单。
甜软的香气,陌生而充满热度的。被体温压进了床铺,一圈蜜桃形状的暖香。
那人嘴角拉开弧度,是新的小猎物呢。
列车的夜晚在今日不同寻常,似乎超过了平时的休息时间。
其中一间厢房里,应因在熏香下睡得很沉,浅浅的呼吸散发着鲜活的热气,丝丝缕缕吸引着他身下的那个大型狩猎者。
对方手枕脑后,眼睛一夜未闭,深邃的目光幽幽盯着上方的床板。男人想着乘务员究竟给他安排了什么。
结果竟然是一块甜糕!
一声温吞低沉,夹杂电流穿过字符的沙沙广播声将全列车人唤醒。
虽然内容是提醒时间已经切换至白天,但这次并不与晚间提示一样,广播结束后夜与日的区分并没有立即切换。
应因迷迷糊糊坐起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