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对小哭包掰腿吸尻舌尖狂戳齿咬肠
挑走一块奶油,
甜腻与乳香在舌尖漫开,一股不可言说的可口味道,让应因立即想舔第二下,
白金浅发青年看着奶脂在少女瑰丽的唇间化开,眼神赤裸裸,几乎一同也钻进了透香的口腔,那唇边因为贪吃沾了些奶白和殷红,他看着少女打算再咬一口指尖,
“砰——”
剧烈的震鸣在窗外闷沉炸响,像一只巨大飞鸟以肉身撞击高速行驶的火车。
同一时刻,应因身旁的女士发出一声撕裂长到咽气的尖叫,
应声望去,窗户上沿缝缓缓流下一滩暗红液体,黏糊温热,立马被向火车尾的气流吹散,但大部分还是在玻璃上糊了一整面,一张倒立的人脸突然吊下来,出现在众人面前。
黑红一片丑恶的人脸吊挂,眼珠外凸几乎快掉出眼眶,红白稠汁从摔得破西瓜一样的脑壳里哗啦啦外流,
光想象都能闻到浓烈腥气。
还没等应因再仔细分辨尸体是不是昨天拿报纸的男人,眼前就突然一暗。
有人从他身后,不容拒绝地捂住了他眼睛。
冷冽的香紧密贴在他后背,完全环住的姿势,一只手还按在他肩侧,锁住他后退的可能,把他往后掰入胸膛。这是一个强势的姿势。
车厢里的乘客在发现尸体后顷刻乱了,嘈杂声在应因耳朵里乱糟糟,但没有等待太久,人声渐渐平息,貌似又恢复没发现尸体之前的状态。
在门后游戏里找到门主人需要的东西!
是帮助对方破案吗?尸体的出现明显是一个特殊节点。
少女雪白的一只手臂颤悠悠伸出去,绿纱裹得纤细胳膊上像一块碧色水玉,随着抬起的动作缓缓滑落,白到晃眼的皮肉摸索着探向窗外尸体的方向。
看起来着实胆大,似乎没被真实的尸体吓到。
丑恶和纯洁在临空相接的一刻,一只白手套瞬间拦下。
青年在女孩看不见的地方牵起不明意味的笑容,蓝眸子微垂呈现上帝冰凉的俯视,他将女孩前伸的手臂拦截,心满意足地将几根细白手指交握在手心里,另一只手捂着女孩眼睛。
这样随他控制的姿势,另他自得扬起眼梢。
应因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纤长睫毛全扫在人手心,隔着手套也让人心尖发痒。
格因斯心有所动,轻缓道:“别看。”
想找点线索,很明显尸体就是通关游戏的关键啊!应因内心激动尖叫。
“我以为这次你不会那么快开始!格因斯。”
一道沉稳含笑的男声从远处走近。
手顺势从眼前落下来,应因眨了下眼,窗外的尸体不见了?他又环顾四周,所有人都像没发生之前一样。
而新出现的男人走进应因视线,
年轻男人身高骇人,保守都有一米九快两米,走进车厢时还偏一下头才进来,
对方转头盯了一下应因嘴角,眼睛一瞬眯起,然后又看向桌上的蛋糕。
男人脸很年轻,有着忧郁底色的俊美骨相,却有一张截然相反热烈张扬的皮相,看起来是该出现在奔逐棒球场的大男孩,而不是这个等级森严的诡异列车。
他身穿珊瑚红的一身硬挺制服,两肩还有肩穗,等级应该很高。
倒三角身形,身高腿长,将制服穿成了男模时装。
调侃完格因斯就径直坐在了应因面前,肆无忌惮发散着满脸洋溢的热烈活力。
应因想着刚才的尸体,还有车厢里乘客的异常,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下巴就突然被一双大手钳住。
他被迫微抬下颌,旖旎漂亮的脸蛋软到掐住肉坑,一脸呆萌萌的,嘴巴上还沾了奶油,就这不谙世事看过来的一眼就叫维德直接硬了裤裆。
掐他下巴好像多余了。
一张脸还没手大,尖俏的下巴两根手指就可圈住,白天看起来似乎更嫩,他不动声色琢磨一通,压着下巴肉捻了捻。
维德眯起眼睛,从虎口上滴溜挤出来的一点嫩肉滑向少女颈下,目光赤裸得快把女孩的平领也扒开,看裹着的小胸脯是不是也这么嫩滑。
“你是谁?放开窝。”应因求救般望向格因斯,却见对方只是微笑着并没有动,却没看到对方眼神里深刻的冷漠。
看来格因斯的等级不如这个人。
下巴一疼,又被大手握着强势掰回来。
少女脸颊不满地鼓起来,雪白丰盈,让人想弹。
咽下热烫喉结,男人嬉笑仿佛和应因很熟:“看他干什么,看我!”
“吃脏东西了?”他问,眼神一指桌面上动过的红蛋糕。
应因很不习惯这个自来熟的男人,莫名其妙还要管他吃什么,嘴巴一张就要咬下巴上的手掌。
他想,总能咬他一口肉,却见手掌还没碰到就松开,熟练地探出两根手指钻进少女微张的嘴巴里。
“唔——”
湿湿软软的口腔很小,两根成年男人的手指就把小嘴巴占满了,指尖一直抵到女孩舌根,异物入侵喉口有种憋闷感,
难受地让应因蹙起两根俏生生的眉毛,眼眶里迅速包上一泡泪。
“放……唔……”两只嫩胳膊根本撼动不了男人一点,
粗硬的手指没从小家伙嘴里撤出,反而勾着指尖在娇嫩的红舌根一抵,把口腔彻底撑开。
格因斯漠然看着眼前荒唐一幕,白手套下手指磨入掌心,表面仍然装作没有人类情感的样子。
管不了别人怎么看他,应因大口呼吸,手忙脚乱挣扎,男人不仅没打算放过他,反而欺身上前,越过桌板,一副钻研的认真神情盯进他嘴巴里。
用身高所带来的压迫感,直截了当地压制。
粉嫩的唇瓣上水光点点,幼嫩的舌尖像一尾红鱼晃着尾巴游动,明晃晃是勾引维德把目光往深处游弋。
栗色的眸子暗下来,拇指叩着小家伙下唇,粗糙指腹几乎将脂红软肉翻开,沿着嫩滑的内膜摸过去,
小家伙呜呜咽咽不知道在骂什么,但维德心情愉悦,不计较对方手指在自己手腕上糊乱抠弄。
应因气都喘不匀,口腔被打开了窥视,桌底下两根小腿绷得直直的在男人腿根上踹,足底也不管踩到什么地方,有时候踩得深一点会压到一大块软肉,然后就能听到男人闷哼一声,他以为自己踩得很对,脚尖努力够着那里点来点去。
身下压了火,男人却抱歉地一笑,“你惹的,一会你要……解决。”
应因手足乱动,嘴巴里全是馥郁的香气,男人凑得更近,两根手指压着唇瓣,指腹在敏感上颚一抹,就让小鬼跳起腰,呛出一抹眼泪,
泪汪汪可怜的眼睛,痛苦又有点不服气,看得男人更有了兴致。
他目光追随嘴唇里晃颤的小舌,拇指擦去唇边奶油,看着鲜红起来的唇瓣,满意批评道,“娇气——”
“吃了很多?”如果吃了很多奶油,一会就要辛苦点。
应因呜呜摇头,只吃了一口,吃东西犯法吗,连他吃什么也要管。
但在男人眼里,一口也已经很多。
他那只骨感的手继续顶着小孩上颚,拇指捉住柔软滑溜的舌头,压在指腹间揉动,似乎要把上面的奶香味搓去。
刺痛感让雪白莹润的一张小脸痛苦闭上眼,口腔深处嫣红的喉管微微张开小口,一咽一咽地蠕动喉口软肉,
湿软的胭脂红舌无助地挑在男人手上揉搓,应因指甲都掐进了男人手腕里,只能呛出一点可爱的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