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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瘙痒化作电流窜麻全身,软得一推就倒在靠背上。
推又推不动,脚踝还被死死夹着,应因被啃得双目含泪,睫毛蝶翼一样乱颤。
闷哼出来的泣音可怜又甜蜜进人心里。
车厢里,所有视线都聚焦在两人身上,空气安静地狎昵着这一幕,把当着众人接吻的羞耻感推向高潮。
红色软垫里,黑发雪肤的东方少女软绵绵被按着咬唇,全身香肉都酥软地任人摆弄,纤细胳膊搭在男人宽肩,指尖缩起来勾着制服布料,
娇艳的脸上沾满泪痕,唇瓣挑拨间发出啧啧潋滟的吮吸水声,细细轻哼的求救呜咽,只会甜进人恶劣的猥琐心里,没有一个人期待他获救。
而他们的列车长,就跟急色的毛头小子一样禁锢着小美人,高长的身子探出一半,把小小姐整个都压在阴影下,一副要把人吞下去的恶兽模样。
应因一句话说不出,舌尖酸麻,吮得要掉入男人口中,嘴巴已经彻底成为对方的玩物,不受自己控制。
他瘫得连指尖都软下来,只在被咬狠了的时候才挠一下对方的后肩背。
他不知道这样细小的推拒动作,对维德来说是多么放肆的鼓励。
喉结大口滚动,也来不及吞咽小家伙泌的汁水,扫完奶油残留的气味,嘴巴里就全是清甜干净的暖香。
他手臂克制到青筋绷起,才不至于把人揉坏。
应因剧烈摇头,舌尖发疼,泪珠大颗往腮边滚,疼到追着男人舌头咬,才让男人似有所感地停下暴行。
小美人泪眼婆娑,嘴巴红得透透的,已经肿胀了,舌尖一时落不回去,勾在唇边,坠下一根银丝,雪白的下巴肉被水洗了一遍,更加皎白莹润。
维德滚动喉管,目光灼热晦涩难辨,粗糙的指腹抹在柔软的小舌上,心疼地点了点细小齿痕,慢慢将软成一滩红汁儿的小舌头推回去。
他压低嗓音,凑到喘成小痴呆的应因耳边,“别吃他给你的任何东西,脏。”
接着笑道:“想变成小傻子的话,我也不介意你贪吃。”
低沉稳如大提琴的优雅音调,点醒了应因,他脸上不可置信睁大眼珠子,“你,你是……”
昨天晚上的那个人。
粗鲁的那个坏人与现在青春洋溢的男人截然相反,他挑高眉峰,轻慢地认下了小家伙震惊之外的指控。
“想起来了?”
他也是广播里的那个男声。
在一开始就盯上了老婆呢。
对方从桌底下握住小孩躲避的小腿,指骨如铁箍住脚踝,丝袜下软肉回忆起什么般痉挛一跳,
“我说什么来着,你要为你乱踩的地方负责……而且嘴巴还没干净哦,吃的脏东西太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