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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青楼头牌按在湖心亭边狠狠玩弄()

 

狠掐了一把。

这淫靡的女子,不知被多少男人肏弄过,连乳头都这么淫靡。连额头的汗,都晶莹剔透,勾人舔舐。

一场极致的欢愉结束,月娆踏月而去,房中只留下沉睡过去的宋瑜。

宋瑜其实已经戒情欲多年,只因为他的方式太过粗暴,一般女子受不了,便想着不要再祸害别人,奈何月娆锲而不舍的勾引,他竟然也把持不住了,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月娆竟然如此附和他的癖好,简直就是为他而生,他也顾不得其他的了,只想好好享受。

月娆睡了那么多男人,没想到来了画春城还能遇到宋瑜这种极品,想来还是赚到了,这男人,虽然粗暴了些,但是活儿真的好,比起厉岚风的温柔,还有柳若溪的懵懂,这样的男人,对于月娆来说,也挺有吸引力的。

不是月娆喜欢的人太多,是她根本就不是单纯的喜欢一个人,而是在她看来,男人就是消遣的工具而已,这些年,月娆从未对任何一个人心动,她只想挣够了钱就离开夜落城,其实早就挣够了,但是一直未动身,她自六岁孤身一人,再也无法相信任何人,她也不知道自己如果离开,应该要去哪儿。

这是数年来,她第一次出城,画春城,可真是个好地方啊,有山有水,人也长得漂亮,就是离落夜城太近了,不太适合。

转眼就已经出来十天了,她日日流连烟花柳巷,却也再没遇到宋瑜这般极品,月娆想,罢了,还能玩小半月,乘此机会,再去观光下一个城池,然而她却没想到遇到了一个老相好。

说是相好,其实也不过是露水夫妻,想来避开最好,明日就启程去桃源城,这种男人,最是难缠。

月娆闪身便躲进了昏暗的巷子里。

厉岚风微微一笑,摇着扇子就离开了。月娆本以为自己离开得很快,却还是被察觉了,这个厉岚风着实不简单。

不过自己似乎除了与他有过交集,但是也是为了他那个爹而去的,结果什么都没套出来,好在厉岚风在床上的功夫不错,厉丞相的事情不急,那柳侍郎自呈上罪证,便告老还乡,不知道柳公子现在又去了哪里。

月娆思索了半刻,就回了客栈。

这几日无人欢好,便也算是修养了个彻底。

下面又恢复了紧致粉嫩,更为勾人深入了。

多日不见宋瑜,眼下也没有其他男人了,今夜,再去一次吧,真是让人念念不忘。

月娆心情大好,出门之前覆了面纱,糊了个骇人的胎记在脸上,希望不要遇到厉岚风,不然打个照面也怪尴尬的。

客栈包间里,月娆一人饮酒作乐,楼下是舞姿卓越的胡人舞姬。

身姿曼妙,看得月娆都忍不住打赏。

吃得差不多了,月娆起身,便看见了楼下的厉岚风,她闪身,从窗口轻功飞走。

阴魂不散。

这人心思深沉,不必要还是不要打照面了。

在街上晃晃悠悠半日便到了夜里。

夜市大开,画春城热闹极了。

各式各样的小吃。

月娆坐在街边要了碗混沌,结果刚坐下没一会儿,对面就坐下了一个人。

月娆抬眼看去,竟是宋瑜。

宋瑜似乎并未认出月娆。

却在月娆吃完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被按住。

“宁姑娘,似乎不记得在下了?”宋瑜直勾勾的看着月娆。

月娆心下了然:“宋公子,奴家这不是怕扰了公子出游的乐趣吗。”

宋瑜却不打算放过她,凑近她的耳根说到:“宁姑娘这般浪荡,这几日又与多少个野男人苟合啊?”

这宋瑜怪有意思,竟还吃醋了。

月娆轻笑,故作伤心的说到:“公子可冤枉奴家了,奴家初来画春城,只与宋公子苟合过。”

此话似乎是取悦了宋瑜,但是宋瑜佯装生气,狠狠扼住月娆手腕,低声说到:“今夜子时,来我房中。”

“没想到宋公子日日思念阿妩至此,那阿妩怎么敢辜负公子呢,今日阿妩定然前来好好伺候公子的,万望公子别在动气。”说着,还轻咬了一下宋瑜的耳垂。

宋瑜面上不显,实则男根已经偷偷抬了头。

他不想被人发现,便匆匆离开馄饨铺子。

月娆想了想,又点了碗馄饨,今日可得废些体力和心神了。

没想到刚送走一个,又来了一个。

厉岚风径直坐下。

“宁姑娘,许久不见。”

才浅尝了一口汤,月娆便抬起头:“厉公子,奴家今日不是花魁,也未委身于青楼,今日无法服侍公子。”

“无妨,只是想念阿妩了,本来不想打扰你,但实在思念,便没忍住。”

说起来,今日要不是约了宋瑜,还真可以跟厉岚风共度春宵。

温温柔柔又深不可测的人,最是难以把控。

不日便要离开画春城了,也就最后一次了。

至于厉岚风,待回了落夜城,机会多的是。

月娆吃饱喝足,便准备去找宋瑜了,但是离子时还有一段时间,这漫漫长夜,真是让人心痒痒得紧啊,该穿什么样的衣衫去呢,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终于到了子时,月娆翩然而至。

刚到宋瑜的屋子,便来了人。

脚步声却是两个人。

月娆躲进屏风后面,两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是宋瑜,另一个,居然是厉岚风。

月娆心尖一颤,没想到这俩人居然认识,这个宋瑜,不是说约了我吗,怎么约了个男人来。

心里的疑惑还未想完,就听见宋瑜说:“厉公子,在下要歇下了,喝了这口茶,厉公子便快些走吧。”

厉岚风细细品味着画春城刚采摘的春茶,缓缓开口说到:“不急,宋公子,你晚上难道是约了人?所以要赶厉某走?”

宋瑜翻了个白眼:“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不都说清楚了吗?我不会回去,你让那个老头死心吧,早些年他将我和我娘赶出府去,如今又要让我回去?什么道理?”

月娆心下一惊,竟然是两兄弟吗?

这么大的事情,竟然如此轻易就被月娆听了去。

茶还未喝完,厉岚风叹了口气:“早些年,我对你可曾不好过吗?”

“你是从未苛待过我,但是我也不会因此原谅他,若是我今天只是这街上的一个落魄乞丐,他厉大丞相又是否还会记得我?”说着,他手中的茶杯差点被捏碎。

厉岚风拨开他捏着茶杯的手,安抚到:“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很多委屈,也知道你的苦楚,若是你不想回去,我也不便逼你,但是日后若有难处,可给我来信,你寄到此处便可。”厉岚风掏出了一张纸条,递给宋瑜。

宋玉把纸条叠进袖子里:“哪儿有什么难处,无非是某些不识相的,想来与我一夜春宵。”

月娆听到这话,这人是在说自己吗,今日不是他主动约的吗?这个男人,真是心口不一啊,还挺可爱的。

这俩兄弟,一个温柔深沉,另一个暴躁单纯,真是完全看不出来是亲兄弟。

见厉岚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宋瑜有些急了:“你怎么还不走,你难道要睡我这儿吗?我这儿可没有多余的床铺,烦请兄长自行去客栈重新找间屋子吧。”

“你一天到晚闲来无事,为什么今日非要赶我走?”厉岚风心里清楚,那个藏在屏风后面的人,是月娆,他故作惊讶,但就是不愿意走。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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