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竟然喜欢这样的( 轻)
从后面绕过去,解开了肚兜。
月娆浑身赤裸,羞红了脸往顾怀辞怀里钻。
顾怀辞把她捞出来,让月娆跟他对视:“阿妩不必羞涩”
他说完,又是一顿亲吻,手直接抚上了月娆的胸。
果然如云朵一般柔软,当真是舒服极了。
他将月娆浑身摸了个遍,越发觉得那书童实在是索然无味了。
摸到小穴的时候,月娆还夹紧了双腿,顾怀辞柔声让月娆张开,月娆捂着眼睛,犹犹豫豫的张开了。
小穴粉粉的,他掰开看了看,月娆发出嘤咛,又呻吟了出声,娇娇的。
顾怀辞的肉棒早就硬的不行了,他找到了入口,本想长驱直入。
没想到月娆的小穴太紧了,第一次进去失败了。
月娆的脸都红的快滴出血了,他拨开月娆捂住眼睛的手。
“阿妩,看着我。”月娆眼中带泪,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他用手指戳了几下穴口,顺着位置,慢慢进入小穴。
好柔软的小穴,好紧,这是一个女子的初夜,他格外珍惜,因为这也是他第一次和女子做爱。
太舒服了,他光是进去,就快忍不住射了。
但是为了男人的尊严,他不能。
“疼”月娆不疼,但是她得装。
‘“阿妩乖,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了。”他一边安慰月娆,一边往里顶,缓慢的抽插。
“嗯公子”装第一次跟人做还挺难的,月娆都想不起来自己第一次是什么样的光景了。
“怎么了?嗯?”被小穴裹着的肉棒,舒服得不行,就差最后一点,就整根进去。
顾怀辞猛的一下,就定了进去,舒服的发出一声闷哼。
“啊!”月娆惊呼,虽然已经被顶过很多次,但是每次被顶到都会觉得爽,也不算演戏。
顶到深处,两人的身体契合了起来,顾怀辞开始抽插,每次抽插都让顾怀辞想射,特别是顶到深处,龟头碰到花心的时候,快忍不住了。
月娆从未想过,顾怀辞竟然这么好拿捏,本以为他的犹豫是因为自己还未想好站队那边获益更大,居然是因为有把柄在厉伏手上,所以顾怀辞应该是不想谋反的。
那顾怀辞的把柄到底是什么呢?按照月娆目前对他的了解来说,这把柄应该在他的家人身上,他这心思如此单纯,据当时风意晚所说,顾怀辞父母尚在人士,也是富甲一方的商人,家中就出了他这么一个状元,可谓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月娆的心思已经想了这么许多,也是因为这顾怀辞的活儿实在是差得不行,除了每次深入的感觉强烈,便是稀疏平常,比月娆自己用假阳具自慰还来得难受。
可是顾怀辞很沉醉,月娆演的,他信了。
他还安慰月娆,很快了,月娆眼角含泪,双眼朦胧,竟然让他觉得自己在房事方面还不错,这确实归功于月娆精湛的演技,要是搁平时,这种男人都上不了月娆的榻。
不过暂时不能杀掉,得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秘密被握在厉伏手里才行,不然这一趟来得不值得。
“阿妩你可感觉舒服?”顾怀辞颤抖着,询问月娆,月娆抿紧双唇,微微点头。
怎么有脸问出来的,要是舒服早就高潮了。
不过这戏还得演下去。
“公子奴家好喜欢被公子这样”月娆故作羞涩,说这话的时候还微微偏头。
顾怀辞一边抽插一边抚摸月娆的脸颊。
“阿妩喜欢什么?嗯?”他的嗓音已经有些沙哑,估计为了男人的尊严在硬撑着不射出来。
“喜欢顾公子”
“怎么如此生分,今日便叫我怀辞,好吗?”
活不行,说话还挺腻歪的,月娆对这个男人的评价一般。
“怀辞哥哥”虽然月娆比顾怀辞还大一些,但是没关系,她倒是叫的出来。
一声娇软的哥哥让顾怀辞来了气力,加快了频率,在小穴进进出出。
月娆也终于感受到了一些快感,不过还差得远。
但是月娆还是配合的呻吟着:“啊啊啊啊怀辞哥哥嗯”
不能显得自己太想要,又不能让他看出来自己在演,而且今天的设定还是第一次跟人做爱。
顾怀辞被月娆的呻吟取悦到了,但是肉棒也控制不住了。
“呃啊”一个闷哼,顾怀辞就将精液射进了月娆的身体里。
拔出来时,还有点意犹未尽。
他躺下搂紧月娆,又是一个绵长的吻。
一吻结束,两人的唇齿之间都勾出了银丝,他抵着月娆的鼻尖,柔声哄到:“刚刚没有带羊肠,我的阿妩要是怀小娃娃了怎么办。”
这是怎么样一位天真的少年,都在这种地方了,怎么可能还会怀孕,自习武以来,月娆就绝了自己育有子嗣的念头,更何况,生孩子这种事,她看过以前阿娘生弟弟,那惨状,她可不想经历。
对此,月娆将头埋进顾怀辞怀里,佯装羞涩:“公子说什么浑话呢,奴家就算想与公子生儿育女,也是不够格的。”
听闻此话,顾怀辞搂紧月娆:“待我以后出人头地,定来把你赎回,为你寻回阿弟。”
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惯会骗人。
把她赎了,又不与她成婚,到时候只做妾,他倒是落了个大好人的名号,不过苦了女子不过是从一个火坑到另一个火坑。
“公子不必如此,阿妩此生得遇公子,已是大幸,若是公子惦念,有空便来这天外阁寻我吧。”
谁不会说好话,等调查完了,你也不可能找到我。
月娆如是想。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天,月娆实在不想在说话了,便装睡。
没想到这一睡,竟然直接拿下了一个大秘密。
一刻钟之后,顾怀辞估摸着月娆已经熟睡。
轻轻给她拨开脸上的发丝,撑着手欣赏月娆这张绝色的脸。
手指拂过月娆的脸颊,顾怀辞轻声叹息。
“若是当初家中未曾走那歪门邪道的敛财生意,如今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许下承诺,定要给你一个美满的人生。”
邪门歪道,是什么?
月娆满腹疑惑,这就是厉伏的把柄吗?
月娆突然联想到一事,五年前一场大案,满朝官员砍了近三分之一,只因贪污军饷。
那年边境城战事吃紧,等了数月的粮饷,却不足以支撑军营三日。
落夜城主下令彻查,其余十一城人人自危。
当初怀疑是厉伏的手笔,可是每每到关键处,这证据就会指向另一人,环环相扣。
细细想来,这中间,是否有什么联系。
顾怀辞又自顾自的说了会儿,许是累了,就躺了下去。
“我原也想报效家国,可自古忠孝难两全,父亲有罪,但年事已高,我不忍他锒铛入狱,阿妩,你说我该怎么办?”
知道不会有人回答他,他闭了闭眼。
“若是我从未考上这个状元,我是不是还可以这样蒙在鼓里活一辈子。”
倒也是个可怜人,父辈做的孽,反噬到了自己孩子的身上,本以为天衣无缝,可世上哪儿有不漏风的墙。
厉伏估计也是急了,他太着急谋反了,以至于想抓紧拿捏住能拿捏的人。
不过虚实,得再探查一下,若是当初真的有这顾府人的手笔,还得尽快回去禀报楼主和城主。
清晨天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