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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的我们

 

回家后我脱掉沾满污泥的衣服洗澡,我哥在落地窗前一言不发的抽烟。

我套着睡衣,无赖地在他怀里让他给我上药。

他侧过我去找医药箱,坐在沙发上从里面掏出双氧水和碘伏。

我过去坐在地毯上任他处理。

头上有好几处擦伤,但我留的是微分碎盖,头发又浓密,我哥举着沾了碘伏的棉签半天下不去手,我亲亲他的嘴,去卧室里找来一把剪刀。

我对着他,把头发抓起来剪掉,“笨蛋老婆,这样就可以上药了。”

我哥依旧沉默着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不知道到底哪里让他不满意,我明明什么事都没有,现在正好好的在他面前,李顺国今天下的手比起以前根本不算什么。

我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和我对视,他眼底散发的冷意让我不经打了个寒颤。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这是我哥把我救回来的第一句话。

他的声音在发抖,拿着棉签的手在发颤。

我瞬间没有了脾气,我放开手爬上去亲他脖子上的红痕。

他没有再逼问我,他接过我手里的剪刀,很仔细把有伤口的头发都剪掉。

可能是我的错觉,我哥好像看着我的伤哭了。

他抱着我,把头埋在我的颈间,沙哑着声音说对不起。

我告诉他李顺国打我的时候我很疼,但他来救我的时候就不疼了。

我环住他的腰,他重新直起身一点点给我头上涂药。

“哥当时真的很怕,怕哥去晚了。”

我觉得不可思议,他这么大个人,居然和我说怕。

我抱着他,他用手拍我的背,我的手抚摸他的发,嘴亲他的眼尾。

我们是唯一能安抚对方的药。

上完药后,我的头发被剪得乱七八糟,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问我哥怎么把我剪成个流浪汉了。

我哥叼着烟终于笑了,“流浪汉哥也喜欢。”

我哥点外卖买了一个电推,我坐在洗手台前的凳子,他把我剩下的狗啃头都全部剃干净。

我哥很棒,全程没有把我弄疼。几分钟后我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朝我哥露出笑,他摸我的头,“小年这样也很帅。”

我当然知道我帅,我接过电推,问他可以吗?

他点头,和我交换位置后闭上了双眼,电推在我手里震动,他细软的黑发顺着我的手滑落。

“李顺国差点拿刀捅你那次,哥对自己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

“哥也不知道为什么,总在对你食言。”

“哥像个骗子一样,总觉得对不起你。”

“小年,你以后会怪哥吗?”

我哥的头发很软,还有洗发水的清香,我把他最后一点头发推掉,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

我舔他的耳垂,手抹干净他脸上的眼泪。

“哥,我没怪过你,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怪你。”

我们只活这一次,要是总在纠结怪不怪的事情,那我们就没有那么多时间相爱了。

我哥再次睁眼,他和我留着一样的发型,这一刻我终于在镜子里看到两张相似的脸。

但我觉得我哥比我帅,他的眉眼比我深,桃花眸里全是我。

我们两都笑了。

我的嘴还渗着血,我问他公司里会有人留这样的发型吗?

我哥的眼睛弯成月牙,“他们没我帅,不敢留。”

我哥伸手来够我的头,我低下头亲他。

我身上有很多伤痕,李顺国用皮带抽的,我妈拿棍子打的,今天我身上又多了好几处痕迹,我哥把我搂在怀里,舔舐每一处的痕迹。

我们洗干净身上的头发,在浴室的水下接吻。

我哥问我疼不疼。

我摇头,你让我操操我就不疼了。

水声停止时,我们已经交合在一起,他趴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双腿打开让我后入。

喘息和浴室的热气混合在一起,我咬我哥的后颈,他带着情欲的声音有些颤抖,“李顺国的事,哥会解决,你要是这几天不想上课,哥给你请假。”

我干着他,伸出舌头舔他的耳朵,“别让我等太久。”

我哥嗯了好几声,我分不清是他在承诺我还是被我入爽,我叫他宝贝,他每一声的娇喘都如暴雨打在我的心上。

我抱他回卧室,在幽暗泛着冷光的地板上拔开他的直腿,把他猩红的性器含进嘴巴。

我们肉体距离再近点,灵魂就不再远了。

又射了一次后我抱他上床,他被我操得浑身无力,小穴张着合不拢,他用脚踩在我脸上,说我要把他操废了。

我顺着他的小腿往上,舌尖舔上他红肿外翻的肉穴。

他骂我骚,但表情比av里高潮的脸还要爽。

我又把几把撸硬,上床把几把甩在他脸上。

我没办法再扯他的头发,就从衣柜里掏出一根红色领带绕在他脖间,让他像我的狗一样给我口。

他故意伸出舌尖在我龟头舔不含进去,酥痒的快感席卷全身。

我拉着领带往前一扯,我哥顺势跪趴在我双腿间。

他双手扶着我的大腿,指尖在我腿上的烟疤摩挲。

他吐出我的几把,抬起头问我疼吗?

疼吗,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毋庸置疑,那个时候我还很小,承载了我妈对失败婚姻和腐烂人生的一切发泄。

她离婚时我还在她的肚子里面没有意识,她明明有选择可以把我打掉,但偏偏要把我生下再把所有错归结给我。

说不疼是假的。

我哥吻在那些毫无感觉的烟疤上,说怎么那么晚才来我身边。

我摸我哥的脸,哥哥,不晚的。

他又吃进我的几把,认真深入的舔每一处。

我射在他的嘴里,他含着我的精液和我接吻。

接吻是我们最喜欢的干的事情,舌头交缠里想说的话转化成潮湿的接触,不用任何语言就能透知对方的心。

精液的骚腥里泛滥着爱意,没有人觉得它恶心。

我和我哥在凌晨睡下,他把我圈在怀里亲我的喉结,声音很疲惫,“哥给你请假吗?”

我摇头,李顺国不会轻而易举放过我们,但我不想躲躲藏藏,我好不容易有了正常的生活,不想再因为他又堕入阴暗。

我哥玩我的耳垂,“小年,你可以出国留学,也可以换个地方读书,哥保证,不会再让李顺国找到你。”

“哥,我不想离开你。”

我哥搂我更紧,我知道我哥还在后怕,如果他没有想坚持来接我,没有在校门口遇到我同学,那我真的有可能会被李顺国打死。

那一念之差,后果是和最爱的人生离死别。

我把我哥想象得太神圣,我仰望他,把他推到一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但实际上他也只是个20多岁的人,他被强迫着长大,在荆棘遍野的人生里造出花,而他唯一的软肋,就是我。

我抱着他,“哥,没关系。”

窗户外面好像要开始下雨,闪电劈开黑暗,照亮两个躲在房子里相爱的人,刹那间不堪和禁忌的关系暴露在光里,我把被子蒙住我和我哥,在沉闷的雷声中和他激烈接吻。

这是我对不公规则的反抗。

如果真的像别人那样所说,爱上亲兄弟是错,那我会永远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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