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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二十个包子的传说

 

个冤大头。

他清了清嗓子,大喊一声“贼人”,从二楼坐着画手扶梯“嗖”地一声滑了下来,落地时差点崴了脚,趔趄好几米才终于站住。他双手叉腰,比了比发现对方比自己矮一些后,更是气势十足地昂起下巴:“你是什么人,来借这种书!如果不想被我告诉其他人,你就老老实实地——”他坏笑一声,吊足了胃口才道,“把你的晚饭上供给爷爷我!”

“你是……”对方非但没有被他吓到,反而像是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小孩猛然握住娄丙的手,乌云散去,明媚的阳光驱走阴影,露出了他那张精雕细琢的小脸。一双大大的杏眼,小巧的鼻子和水润润的粉唇,身着一身红衣就像个瓷娃娃似的。

娄丙还是第一次见到长得这么漂亮地女孩儿,一时间竟不知是先道歉好,还是继续勒索她。只见那女孩儿露出欣喜的笑容,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声“咕噜噜”打断了话语。两人视线缓缓挪到娄丙的肚子上,女孩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要不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那便是娄丙和姬无欢的初遇。之后只要姬无欢在红瑜城,几乎每天下午申时,他都会给娄丙带些吃的,两人依着书架,春天赏花秋日赏叶,夏天脱了鞋去锦鲤池里抓鱼,冬天则戴上手套打雪仗,反正怎么不合规矩怎么来。

娄丙于是就这么逐渐养成了给姬无欢留门的习惯,七年过去了,他躺在第二栋书楼二楼的角落,日晒最好的位置。大门“吱吖”一声,他就知道坐着扶手滑下去,他已经不会再跌跟头了。

姬无欢抱着一大包东西匆匆赶来,两人坐在门前的石阶上,一棵老桂树下。油纸一打开,浓郁的肉味儿和香甜的面香盖过桂花味,二十多个包子白白胖胖地挤在油纸袋里。娄丙迫不及待地一手拿过一个,火急火燎地往嘴里塞。姬无欢则不紧不慢地拍着他的背:“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抢。”他说着从怀里掏出另一只盒子,打开精致的盖子,里头躺着三片桂花糕。

娄丙狼吞虎咽吃下四、五个肉包,才擦擦嘴换过点劲儿:“倒是你,光吃这么点,够么?”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吃那么多。”姬无欢笑笑,撵起一块桂花糕托在手里。金灿灿的花朵落在糕上,也落在他纤长的睫毛上,一笑百媚生。

“……我刚认识你时还以为你是女的呢。”娄丙撇了撇嘴,“长这么好看干嘛?”

“我就当你在夸我。”姬无欢哼了声,往娄丙身边挪了挪,“你一提,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带你去饭堂,就给你点了一碗面……我后来才知道你那偷吃二十个包子的传说,一碗面肯定不够你吃啊,你那时候怎么不跟我说呢?”

娄丙突然被提起不堪回首的往事,不由得老脸一红,一边啃包子一边含糊道:“这、我当时不那么饿呗!”

骗人的,他当时饿极了。可是看着趴在餐桌前,一双小手撑着脸笑得如花似玉的姬无欢,他就觉得胸口涨涨的,再也塞不下别的东西。

红瑜城后是漫山遍野的枫树,春天长出绿色的新叶,逐渐掀起麦田般的金浪,到了秋天,血红的树叶下,一片红海蔓延至山脚。十年前,女人们会上山摘下满满一箩筐的红叶,背在身上带下山。这种红叶和外头的枫树不同,用当地商人的话来说就是:是吸了地脉的血气长出来的枫树,比任何其他红叶都红。晒干了能当书签,封进琥珀里能做成簪子,即使是单纯放在盘子里,都能讲一盘甜品的价格翻个倍。姬家的小少爷,姬无欢生来就爱红色,每每到了秋季,就会对着那一山的红叶抚琴,悠扬的琴声回荡在山涧湍流之间。

传闻姬无欢八岁那年的末秋,山上的红叶落得斑斓缺落,女人们背着箩筐在红叶间穿梭。往常他都会在琴房边抚琴边赏叶,这日却望着日渐凋零的红叶,忽地性情豹变,将自己往常疼爱有加的古琴掀翻。仆役们以为是自己做错什么坏了小少爷的心情,纷纷凑上前去询问发生了什么。可只是坐在窗边,对着那座红山喃喃:“可惜了那些红叶,要是到了初冬也能看到满山的红叶就好了。”

因为这一句话,女人们不再被允许去山上摘叶子,而是在城外种起二人高的树木,摘取结出的红果代替红叶做成商品。像之前也提到过那样,女人们将浆果包裹进麻布里,将脸涨成猪肝色,摘出鲜红的汁液连黑色的布料都能染成血一般的红色。将燃料盛放在染缸里盖上密封盖、压上石头,成为红瑜城的血液。这姬无欢心爱的血红大袖衫也是这样染出来的,两袖桃花瓣纹路像一层层错综复杂的血管蔓延,藤蔓则像脊髓似的自颈根通至浅腰。和别地买来的红衣都不同,将他雪白的笑脸映得桃红。就这样,以红色的城垒为心脏,以红色的旗帜为血管,以东边的红叶和西边的红果为皮肉的红瑜城,逐渐形成了现在的模样。

风过,望着头顶一片沙沙作响的红叶,山下的麦田也吹来一阵飘香。娄丙不禁感叹:“这可真是……”他绞尽脑汁,也没能从脑力绞出适合的词。姬无欢一手搭在他肩上,柔若无骨地将脑袋也靠了上去,丝绸般鸦黑的长发披散在娄丙胸前,剐蹭得他的胸膛瘙痒难忍。“枫林尽染、稻谷飘香。”姬无欢咬着他的耳垂,手指在他胸前轻轻画圈。

那夜的疯狂后,两人便不再有过水乳交融。虽然姬无欢曾好几次这般暗示他,娄丙却都打着哈哈糊弄过去。他本想再这么应付对方的求欢,这次姬无欢却似乎并不想这么放弃,半强硬地将他压到在地上。及腰的长发将娄丙笼罩在阴影里,粉唇似触即离,隔着薄如蝉翼的距离,描绘他的嘴唇:“是我表现得太委婉了吗?”

冰凉的手指解开他的衣襟,探入领口,贴着他覆着一层肌肉,向上摸索着摸到丰润的胸脯。只要不使劲,那对胸肌就像女人的乳房般柔软,握在手心里时胀胀的,坚硬的乳头挤在掌心里,画着圈揉搓。娄丙的呼吸逐渐粗重,却推不开他的手,只能松垮垮地握住他的手腕:“至少回去再做。”

“回去就可以做吗?”姬无欢揶揄道,将他的乳头拉扯得艳红肿胀,一手继续拢着乳肉拨弄,另一只手已经不知何时绕开他半勃的阴茎,摸上了肥嘟嘟的鲍肉。中指挤入两瓣阴唇之间,骚肉只需他轻轻一蹭,就立刻想起交合时的快乐,分泌出大量的水液,张开一条小缝。中指嵌入水汪汪穴眼里,就像摆渡人撑杆渡船,杆子拨开水流,徐徐一搅,就是“咕叽咕叽”的水声。手掌重重压着小巧的阴核左右挤兑,手指不知何时加到了三根,将肉户捣得汁水淋漓。

姬无欢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意识敞开双腿的男人,往敏感点上又是一凿。一大泡淫液喷涌而出,裤裆瞬间印了一片深色,像尿裤子了似的。娄丙气喘吁吁,就感到裤子被扯到脚跟,两条光裸的大腿勾在姬无欢小腿上,湿泞的花唇微张,淫水顺着会阴流淌进臀缝,滑溜溜的。他低头一看,就发现姬无欢趁他不注意已经掏出性器,润红的龟头抵在女户上磨蹭。肉瓣被沉甸甸的肉棒压得变形,上下蹭了两下。

“可我就要在这儿做。”这么说着,姬无欢将肉棒缓缓埋进肉穴里。穴眼涓涓冒水,操得扑哧作响。娄丙最开始挣扎了几下,也因狂风骤雨般的快乐感到窘迫——他是个男人,只不过多了个畸形的器官,怎么能就这么雌伏人下张开大腿承受这些——但很快就如一片焦枯的薄叶沉溺于激烈的快感之流中。

肉户被肏得发麻,像是无数虫蚁啃咬似的,腰眼也又酸又胀。娄丙吃力地仰起脑袋,一对柔软的大奶晃得姬无欢头晕,趴在他胸前感受阵阵肉波。他从浓郁勃发的性欲气味里嗅到了男人身上小麦粉的香味,仔细一看才发现粘在他下巴上的一点白粉。姬无欢笑着抹去:“你又去偷吃了,怎么不让我带你吃饭?”

“嗯……”娄丙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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