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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民工爸爸

 

又止的样子,等了半天,终于说:“上次他跟我回家,我吓到他了,他不敢来了。”还不等我问为什么,他又赶忙补充道:“小兄弟,一会你要是不喜欢哥,你就照直跟哥说,哥就不弄你了。”我有点犯糊涂,于是问他一会会怎么样?他说:“我是个大老粗,做那个事的时候也粗鲁,一会要是吓到你,你就跟哥说,哥就停手了。”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位做起来会s。那时候,我对s也只是耳闻,但是感觉上并没太大的排斥,一直想尝试一下。今天碰到这么一个男人,而且马上要跟他玩s,我觉得有点紧张,有点害怕,但是一股强烈的好奇心有主宰着我。于是我说:“哥,没事,弟弟今晚就伺候哥了,弟弟今晚就是哥的人,哥要怎么就怎么,弟弟绝对不临阵脱逃。”

俗话说,酒壮忪人胆,虽然刚才喝了几杯啤的,但是没有什么感觉。于是我问他渴不渴,我请他两杯,然后再回他家。我想多留点时间做思想准备,也想借酒壮胆。于是拉他进了一家小餐馆,要了几碟小菜,一瓶小酒。席间,我们交谈甚欢,他告诉我他姓李,结婚了,儿子都能打酱油了。要说还是白的有力道,渐渐我觉得状态也来了,胆子也大了,放得开了。

书说简短,酒后我和李哥一起在一片平房区中弯来绕去,李哥说这里在拆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没多久也要搬了。不大会来到李哥的住处,很破旧的一处小屋,只是有四堵墙,一个盖而已,8月天里,显得格外闷热。可能李哥也喝到了兴头上得关系,一关上门,就一把抱住我,亲我的脖子。我说:“哥,等等,我身上都是汗,我洗洗。”李哥突然眼露寒光,狠狠说到:“操,洗你妈个逼洗,你们城里人都臭讲究,大老爷们身上有点臭味又咋了,妈的,你看这里能洗吗,操你妈的。”我不知道李哥是喝多了,还是已经进入角色了,但是他的一番话说得也在理,我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于是我低声地说:“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也得快点进入角色啊,我想,于是尽量把话说得低贱一些吧,可是有些词汇,到了嘴边,我还是说不出口。

李哥看我认错,却依然不依不饶,狠狠地说:“道歉就可以了吗?给我跪下!”他说得果断钢厉,完全不容商量。我一想,豁出去了,今天就舍命陪大哥吧,跍通一声就跪倒在这个强壮,威严,凶猛的民工面前,乞求他给我一场前所未有的枪林弹雨。

李哥走过来,拉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仰起来。我仰面看他,看着李哥的眼神,如同审判的目光,我俨然成为一个囚徒,一个俘虏,一个失去自我的人。我已经觉得李哥异常伟岸,高达,神圣不可侵犯,我已经彻底甘心臣服于他,被他使用和玩弄。李哥看着我,许久,然后说:“草你妈的,你们城里人,一个个白天人五人六的,欺负穷的,害怕富的,其实骨子里都他妈的下贱,你看看你多下贱。”说完后吐了口唾沫到我的脸上,并且命令我把从脸上流下的口水接了吃掉。我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李哥叫我吃,我就伸出舌头,把顺着脸庞流下的李哥的口水都接到自己的口里。我的下体告诉我,我兴奋了。我的肉吊已经开始充血膨胀。

李哥走到床边坐下,说:“爬过来,帮老子脱鞋。”我爬到李哥面前,刚把手放到李哥的鞋上,谁料李哥一个巴掌打了下来。虽然知道他没使全力,但是我还是一阵金星,一头碰到了床腿上。李哥说:“贱货,谁让你用手了。”我明白李哥的意思,于是回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用嘴帮他解开鞋带,他蹭掉鞋,我接着用嘴再慢慢帮他把袜子脱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奴才心理作祟,我觉得李哥的脚上的味道如此迷人,淡淡的臭里还有点夏天的汗酸味,让我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我越闻越喜欢,。脱掉了袜子,李哥把脚抬起来,踏在我的脸上,我突然觉得好满足,情不自禁地就开始舔李哥的大臭脚丫子,把脚趾一个个舔过来,还舔脚趾间的秽物。这是李哥,我的男人再操我,拿他的大臭脚在操我的贱嘴,我美哟。李哥被我舔得呻吟起来:“哦……哦……恩……我操,美死我了,操,你个贱逼可真会舔,啊……啊,啊……,真美……”我说:“爷们,美不,只要爷们美,让我做什么都行。”“美,美,啊,小浪逼,你可真会舔,啊……啊,爷们的脚好吃吗?”我连连点头说:“好吃,好吃,太好吃了,我天天吃爷们的大臭脚。”

在很多城市,都有那种只有单独给男人小便的厕所,没有大号和女厕。那种小厕所,通常只能并排站下两个人。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小厕所。没人。一看表,7点45。我下意识地整整衣服,掏出鸡巴,佯装小便,毕竟这是厕所,不是报廊啊。不大会,进来一个身形薄弱,满脸憔悴的中年男人。我心头一凉,心想我抛弃一桌美酒佳肴,跑这吃这冷饭冷汤真是犯贱。再斜眼观看,只见这男人急吼吼掏出鸡巴,朝着桶里就是一泡海尿。看是被憋急的人,我心慢慢放下,原来只是一路过的啊,差点让我把肠子都悔青了。

中年男人尿完,提上裤子,精神抖擞地就出去了。我仍然把鸡巴挂在外面,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闲来无事,我把墙上的大字报再念一遍吧。由于灯光昏暗,我的鼻子几乎碰到了墙壁才能看清那些字。正念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个黑影浑然不知地出现在我身后。突然察觉,我真是被吓得一哆嗦,赶忙把鸡巴收进裤子,仓惶转身。正欲夺门而逃的时候,从那个黑影里伸出一只大手,一下就兜住了我的裤裆。

那只从黑影里伸出的大手,不由分说地罩住了我的裤裆。我脑袋瞬间膨胀,思想一下稀薄到快要停顿的状态了。眼前一片空白,呼吸也快短路了。但是心中又莫名地无比亢奋,这种亢奋完全是来自睾丸,不受大脑中枢的控制。欲念在这一瞬间是压倒性地战胜了理智的。其实现在已经很少有这样的感觉了,这也就是读书那时候,刚入门,对做爱甚是痴迷。而且对那时候的我来说,这种寻找交配对象的方式完全是一种空白,自然是紧张兴奋,不知所谓的。我罗罗嗦嗦写了这么多,其实在当时只是一瞬而已,只是那种感觉太特别,太强烈,我到现在仍然清澈记忆,常常回味。

言归正传,思想的荒凉过后,自然是理智的复兴。也不知道他站在后面多久了,转念想到刚才看墙上的字画的丑态一定被他见到,当时是又羞又臊。脸上是羞着,但是我的鸡巴可一点都不知道廉耻,居然迅速充血,跃跃欲试。于是我更羞了。

从亢奋到羞臊,再亢奋,再羞臊,几个来回,我在心理上已经彻底溃败了。任由他温热的大手在我裤裆里揉捏,玩弄。我是迈不开步,抬不起头,两眼朦胧,四肢发软,这就倒了下去。半秒钟的时间都没有,他另一只手一下把我圈住,我就顺势就倒进了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肩头。我说这家伙也是个色胚子,我都这样了,他另一只手居然还没松开,依然不依不饶,津津有味地玩弄着我的肉棒和卵蛋。

慢慢地,元神的归位,我离开他的怀抱,自力更生,依墙而立。鹅黄的路灯,透过石砌花窗,溢进小厕所,照出一地的欲望。我慢慢抬眼朝他望去,最先看到的是一双解放鞋,略显破旧,鞋头一点灰泥。脚看着很大,约莫43码的样子。鞋口上罩着的是一条迷彩军裤。虽然裤管肥大,但是我隐隐能感觉到里面装的两条男性的大腿,粗壮,有力,多毛。往上是一件白色汗衫,有点破了,不过感觉洗得很干净。窄腰身,宽肩头,黝黑裸露的手臂上,青筋暴凸,仿佛石柱上的盘龙一般。再往上看,我心里不由一惊,好一个相貌堂堂的汉子。只见他面晒殚精,眉分八彩,目落朗星,方口阔鼻,微微有点小黑胡渣子。一个寸头,干净利落。纵观全人,三十往里,一八挂零,往人前一站,那真是百步的威风。您就别有提多带劲儿了。

有道是色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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