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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牌男友

 

在市郊的白鹭山,半山腰上有一座别庄。

不是金碧辉煌的欧式建筑,反而是诗情画意,雕梁画柱的中式风格。

这里光是地皮面积就要好几个亿,别说里面那些别具匠心设计的每一个角落。

在别庄里有温泉,马场,赌场,高尔夫球场,环山道那里还有个赛车场。

应有尽有。

而别庄的主人是薛睦言,是个最喜欢玩的玩咖。

他的父亲是首席身边的得力财政大臣,别看他表面玩世不恭,实则他心里清楚得很。

首席马上就要退位,该轮到他们怎么选择站位了。

别庄里面的侍者男俊女靓,个顶个的出挑,脸庞儿娇嫩得能掐出水来。

规矩也好,说话都是轻声细语。

里面二楼的包间,一群身份响当当的宦官子弟正聚在一起玩闹。

有玩牌的,有喝酒的,当然也有直接上去办事的。

不过今天他们可不敢,毕竟众心捧月坐在最中间的,脸色难看的狠,谁也不敢触他霉头。

正是殷令璟。

精致的容貌,只能算是锦上添花,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谁也不敢纯粹的欣赏他的外貌。

他每过一分钟就低头看一下手机,可每次越看就越心烦,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他已经隐隐有些坐不住了。

温翮说要静一静的话,殷令璟一般不会去烦他,可已经过了一天了,再怎么生气也该消气了。

其中有一个穿着花衬衫有些微醉的青年,拎不清,自以为他是站在殷令璟这队的,就什么都敢往外说。

“殷少,照我说啊,对待小情儿就不能太惯着,越惯着反而让他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温翮和殷令璟是正儿八经,双方认可的恋爱关系,但是在外人看来,很明显是温翮高攀上了殷令璟。

殷家的儿媳,怎么可能让一个毫无背景家世的贫困生单坐上呢。

所以在外人看来,温翮无疑就是殷令璟暂时感兴趣的玩意儿。

殷令璟本来就心情很烦,直接起身,一杯酒倒在了那人的头上。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张脸。”

这不仅仅是一杯酒,颜面有损的事,更多的是他已经被彻底踢出这个圈子。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立马上前表明自己的态度,极度恭维奉承。

殷令璟却根本不在意。

很快别庄的主人薛睦言过来了,其实相貌也是一等一的,不过相比较殷令璟的清冷,他更多的是骚包。

不过是高级的骚包。

同样是花衬衫,他却能穿出别样的风情来。

一双狭长的狐狸眼,“还不赶紧把人拖出去。”

那人的酒意瞬间就醒了,直接就要跪下认错,可殷令璟视若无睹,薛睦言那就更不理睬了。

有个新来的女侍者,仗着姿色出挑,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工作,见殷令璟的第一眼就心动了。

一直暗中找机会靠近,这不她此刻就眼巴巴地凑到殷令璟的身边,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却伏到了殷令璟的胸口。

“殷少,别为那样的人生气,来,消消气。”

下一秒,那还喜笑颜颜的姑娘就立马被踹了出去,那一记脚,正好踢中肚子,疼的她脸色发白。

殷令璟的眉头皱的能捏死一只苍蝇了,他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连忙把那被女人碰过的衬衣,就直接解开扣子脱掉。

众人有眼力见的都立马退避三舍,眼睛也不敢乱看。

可薛睦言却懒懒的坐在对面,装作无意的瞄了一眼。

平坦的胸口,偏冷白的肌肤,胸前两点樱红上,闪耀着不一样的光泽。

——殷令璟竟然穿了乳钉。

有意思!薛睦言越来越好奇他的那位小情儿了。

“璟哥,她可不值得你这样大动肝火。”

薛睦言像是在为那个女侍者求情,实际上比起凉薄的性子,他也不逞多让。

“你招的货色?”殷令璟话里明显的迁怒。

薛睦言毫不在意的笑了一笑,随即起身走到那女侍者面前,“之前新人培训,规矩都忘了吗?”

女侍者还以为薛睦言是她的救世主,连忙哀戚戚地向他靠过来,“对不起,薛少,我以后再也……啊——”

“主动骚扰客人的爪子,留着也没什么用。”

那烟头直接烫进了女人的手背肌肤,瞬间能闻到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这一个一个的主,都不好惹。

他摁了足足两分钟,女人早就被疼晕过去了。

“这样,璟哥能消气了吗?”

殷令璟脸色还是不悦,但明显好多了,“给我拿件衣服。”

随即跨步走出了包厢。

外面的赌局正血拼的火热,桌上直接是脱得赤条条的俊男靓女。

赢下下一局,那两个人就是他的“餐后甜心”。

若是仔细看去,能发现躺在那桌上的分明是最近炙手可热的新晋偶像。

电话铃声响了,看到名字,殷令璟一扫之前的烦闷阴郁。

“喂,阿翮。”

此刻电话那头的是已经从周侓的床上醒过来的温翮。

解决了生理问题,自然就想起来了自己的男朋友。

一旁的周侓看着跟平常一样,但是他骨子里已经嫉妒到了极点。

“嗯,那你来滕锦路口的咖啡店接我,快点。”依旧是颐指气扬的态度。

他能主动联系,也就意味着由温翮单方面提出跟殷令璟的冷战,已经结束了。

二人和好如初了。

“刚睡了我,就拔吊无情去找男朋友吗?”

温翮有些温煦地一笑,说的话却很残忍,“你不愿意,那就别来找我。”反正当初也是他眼巴巴的过来要做个见不得光的小三的。

撬兄弟墙角,这样的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

脸皮要厚,心肠要硬。

“不行!”周侓咬着牙,真想给他咬一口,可他却是一点都不舍得,也不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于是就只能表面愤然地舔了舔对方的唇瓣。

另外一边

“薛睦言,刚才听着里面的动静挺大啊。”

“怎么,你突然也好奇了?”

坐在薛睦言对面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如沐春风。

不过要是你这么简单大意的话,只怕早就被对方啃的骨头都不剩了。

闵栖棠是出了名的笑面狐狸,气质清风朗月,说是翩翩君子都不为过。

与薛睦言一样,他们算是同一个党派,闵栖棠的父亲主要是首席的政治决策的发言人。

简单来说,就是个文秘,顶多再有个汇报任务。

闵栖棠是他们这一辈中比较出息的,而且也是成家最早的一个。

娶的是西南军事部部长的孙女。

“对啊,可能日子太平淡了,总需要一点刺激感。”

薛睦言不客气的戳穿,“你就不怕你家里的那位娇妻盯梢?”

闵栖棠望着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她不会的,我相信她是个知情知趣的人。”

政治联姻,弄的都是明面上的玩意儿。

很快,不到十五分钟,一辆高调的黑闪兰博基尼就出现在了咖啡店门口。

车门打开,一位英俊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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