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ZR中文网
JZR中文网 > 孕嫂多汁 > 第5章 睡着后被小叔子T喝Y尿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5章 睡着后被小叔子T喝Y尿

 

尤恬觉得自己被风暴托了起来,一直往上,一直往上,要把他推到苍穹之上。

想下来却不能,只能往上走,直到撞进了云朵里。

尤恬弓起了腰身,抬起了臀肉,脚趾蜷缩着……几息后,失禁的淫尿淌了出来,烫烫的淫水烧着敏感的肉壁,把缩藏的褶皱冲得东倒西歪。

受不了。

他真的受不了呜。

可这还没结束,胯下的青年竟然用嘴接住了淫尿,还咕呼咕咚地往下咽。

尤恬羞耻得坠到了苇席上,怎么能喝这个?太难为情了。

淫尿冒了多久,青年就喝了多久,直到把最后一滴舔干净才罢休。

尤恬本就疲倦,被这等激烈的高潮和羞耻一冲撞,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眼前是熟悉的白纱帐顶,帐顶旁边打了个月牙似的补丁。

尤恬睁开眼,怔忡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先前是在午睡。

怎么流了这么多汗?脸上黏黏的,脖子也黏黏的,双腿间也黏黏的……低头往下一瞧,中衣还好好地系着,亵裤却半褪在了大腿根,苇席也湿了一大块。

穴口处火辣辣的,深处的软肉又酸又胀。

尤恬捂着难耐的雌花,娇小的软穴明显因充血胀大了两圈,两片小小的蚌肉紧紧地黏在了一起。

难道方才的那个春梦是真的?贺逾明进了他的房间,舔了他的穴,还喝了他的……淫尿。

尤恬脸颊发麻,心下怀疑,但又觉得不可能,那可是贺逾明!他可是这一届众望所归的探花郎,那样芝兰玉树般的人物,怎么可能偷偷摸摸地进他的卧房,淫睡自己的嫂嫂?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睡着之后手淫也不知道,弄出了这么多骚水,还要赖贺逾明头上。

尤恬穿好衣裳,拉开房门,却见贺逾明刚好在院子里舀水。

贺逾明:“嫂嫂醒了?最近天热,想着嫂嫂醒来必然难受,烧了热水掺温了给嫂嫂用。”

院中的青年捋起了袖子,露出矫健有力的手臂,手臂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显出深浅的线条,流畅而健美。

待青年放下水瓢后,鼓起的线条便消失了,手腕上的青筋隐在皮肤里,肌肉也不见了踪影。

尤恬瞧得发痴,眼神直直地盯着贺逾明的手腕,一时间忘记了回答贺逾明的问题。

贺逾明状似疑惑地皱起眉头,又唤了一声,“嫂嫂?”

尤恬如梦初醒,耳朵烧得发热,“二弟说什么了?我刚才在想事情,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事情,逾明打了些热水给嫂嫂用,”贺逾明弯起唇角,“嫂嫂唤我逾明便好,大哥也是这么唤我的。”

青年的笑容清而浅,如同澄明的小溪,被清晨的阳光照耀着,反射出温和而不刺眼的光芒。

尤恬又是一呆,“啊?噢,好。”

贺逾明把木盆提到了房门口,示意尤恬打开房门。

尤恬看着青年忙活的身影,推开了门扇让青年进屋。等青年进了房间,尤恬随着青年的视线,瞧见了苇席上的淫尿。

啊!

他午睡时流出的那一大滩淫水还没擦,湿痕在浅黄色的苇席上格外显眼。

尤恬想飞身过去挡住贺逾明的视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贺逾明:“嫂嫂的苇席湿得好厉害,午睡时想必出了不少汗吧。”

尤恬声如蚊呐,小心地“嗯”了一声,还好贺逾明不知道那是他流出的淫水,太难为情了。

贺逾明把水盆端到了床边,又瞧了一眼苇席上的湿痕,嫂嫂的淫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又腥又甜。

胯下的肉棒硬挺起来,在水绿的薄衫上撑出了个凸起的弧度。

“水盆就给嫂嫂放这儿了。”

尤恬:“好。”

贺逾明说着便退出了房间,轻轻合上了卧房的门扇。

尤恬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眼前浮现出贺逾明离开房间的情形,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不过这个时候有温水擦浴,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做了个春梦,身上黏黏腻腻的,实在不舒服。

尤恬脱下粗布衣裳,解开中衣和亵裤,撩开颈窝处的头发,开始擦洗身上的汗液。

毛巾按过胸前的乳果,娇嫩的乳果居然泛起微微的疼楚,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了,他刚嫁给怀信做男妻的时候,怀信缠着他,吸着他的乳头不放,擦洗时乳头时便会有这样的疼麻。

“太奇怪了……”

尤恬低头望着微肿的奶子,桃粉色的软肉胀大了一圈,乳尖往外凸起,明显是被吸吮后的形态。

难道贺逾明真的偷偷进了他的房间,吸过他的奶子了吗?

怀着心事擦洗完身体后,换了身干净的花青色薄衫。

与此同时,贺乐山迈着轻快的步子回了小院,左手提了一只肥兔子,右手拎着一只毛色鲜亮的野鸡。

“二哥,你瞧我今天打到了什么!”

贺逾明正坐在窗边写往年的试题,听见贺乐山如此欢快的声音,抬头一看,赞道:“乐山真厉害,居然打到了这么肥的兔子和野鸡,一定费了不少工夫吧。”

贺乐山:“不费什么工夫,今天运气好,撞见它俩,追上去就被我逮到了。”

“嫂嫂呢?他怎么老待在屋里啊?我要给他瞧瞧,看我打到的野兔和野鸡。”

少年东张西望着,迫不及待地向尤恬分享自己的战利品。

贺逾明提醒道:“嫂嫂今天犯困,起得迟了,先别进屋。”

贺乐山:“这两天嫂嫂好奇怪,你也好奇怪。”

贺逾明放下笔,“是么?”

难道他表现得太明显了,连乐山都能察觉?

贺乐山:“是啊,你以前没这么关注嫂嫂,虽说你一直待在小院里,可一直是我跟嫂嫂最亲,这两天我觉得,你想取代我的位置。”

贺逾明神情一僵,有种被戳破心思的尴尬。

贺乐山:“二哥,你不要想了,我和嫂嫂才是最亲的。”

尤恬边穿着衣裳,边听着他们的谈话。

卧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尤恬挽着头发走了出来。

“乐山回来了呀。”

贺乐山举起兔子和野鸡,“嫂嫂,看,我打的野味。”

尤恬:“好神气的野鸡,这个兔子也好肥。”

贺乐山:“是吧,晚上把这只兔子炒了,给嫂嫂补补身子。”

尤恬忙摇头道:“这是你辛苦打到的,卖相这么好,放到集市上能卖不少钱呢。”

“我吃什么都行,补得太过了反而对身体不好,你的鞋子破了,又天天往外走,得赶紧换一双新的。”

贺乐山看了一眼鞋面露出的脚趾,“不碍事,我皮糙肉厚,露个脚趾算得了什么,嫂嫂给我打个草鞋,正好这个时候穿,我把现在这双收起来。”

尤恬点头,“晚上给你做。”

贺乐山乐呵呵地应下,把兔子和野鸡绑好往厨房一扔,扯了块帕子往河里洗澡去了。

贺逾明没见尤恬说过这么多话,面对他时,尤恬的语气向来小心谨慎,如同村里敬重读书人的庄稼汉一样,待他客客气气的,而面对贺乐山时,语气亲昵不少。

“嫂嫂和乐山的关系很好。”

尤恬不知道贺逾明为什么突然说这些,好像在吃他和乐山的醋。他嫁过来时,怀信没有几个月就上了战场,逾明在书院读书,每个月回来一次,只有乐山和乐水陪着他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