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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被欺负哭/ 求求你了好哥哥

 

师叔呀师叔,你怎么把这么重要的大人物捡回去了呢?

厌清欢心里叫苦不迭,拔腿就想往回跑。

什么对仙门的好奇心、对师尊惩罚的畏惧心通通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只剩下怂不拉叽的团子瑟瑟发抖。

可是他不能走啊。

至少在要回师尊给他的令牌之前都不能走。

厌清欢本以为自己会经受一番暴风雨的洗礼,未曾想男人完全无视了他。

凌桉径直与他擦肩而过,居高临下地站在崔季玄面前,手执令牌,面目威严:

“崔季玄,我奉剑宗掌门之命前来问询,你可愿拜入剑尊门下,从此斩断尘缘,共逐大道?”

厌清欢眼睁睁看着那小子“啪”地一声单膝跪下作揖,双目灼灼地盯着男人,

“自然愿意!”

凌铵点点头,将令牌朝他掷去,转而又问厌清欢:“那么你呢?”

我?

厌清欢指了指自己。

我怎么了?

只见这野男人一本正经地说:“我观这位小兄弟与我颇为有缘,不知可愿同我一起前往剑宗修行?”

此话一出,附近的人顿时炸了,都羡慕地要命。

刚才还嘲笑这个小子与大道无缘呢,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谁不知道当今剑宗掌门避世不出,上下事宜全需要凌铵过目。

只要不涉及元老利益,他的话,几乎能代表整个宗门。

不知道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了能被凌铵看上,甚至抛出了他们梦寐以求的橄榄枝。

四周的人眼都嫉妒红了。

反倒是崔季玄收敛了笑意,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

不应该啊。

据他所知,剑宗大师兄杀伐果决,威震修真界,从来不会为任何一人破例,更何况是这显而易见的偏袒。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挡在厌清欢面前,对凌铵拱手道:“师兄,阿欢他生性不爱与人说话,我代他一问,不知师兄今日为何破例于他?”

“哦,你叫他阿欢?”凌铵转头盯着崔季玄,反问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面前的男人明明语气和煦,崔季玄却感觉如芒在背,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回道:“我和他……”

“我和他没有关系!”厌清欢从崔季玄手臂下钻出来,探着脑袋倔强地瞪着凌铵:“狗男人,我才不要和你走,快把令牌还给我!”

“你说的是这个东西?”凌铵从心口掏出那枚玄玉,在手心抛了抛,居高临下地看着鼓成河豚的小美人。

“想要,就自己过来拿吧。”

竟然叫他狗男人,他今天非得给这小东西一点颜色看看。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厌清欢长这么大没被人这样捉弄过,杏眼气的溜圆。

他不想再跟这人废话,欺身上前就要夺走令牌,没想到动作突然被一股陌生灵力干扰,他一头撞到了狗男人富有弹性的胸肌上。

厌清欢差点“吱”的一声叫出来,他抬起手就要挣扎,却不受控制地捏起小拳拳,轻轻锤了一下凌铵胸口,嘴巴自动冒出腻死人的话:“求求你了,好哥哥~”

空气瞬间凝固。

厌清欢脸都绿了。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他委屈地要命,眼泪汪汪地回望崔季玄,却看见他的好伙伴僵在原地,目瞪口呆。

再看四周,人们都对他投来充满鄙夷的视线。

“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竟然去搞这些下三滥的勾当。”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厌清欢终于绷不住,哇的一下哭了。

自上次当众出丑之后,眼泪汪汪的小狐狸被凌铵带到了剑宗。

只是他一回想到之前的场面就羞得难受,泪珠一直没断过。

“令牌给你就是了,能不能别哭了。”凌铵捏着眉心叹气,十分后悔一时意动做出的出格行为。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赖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个来历不明的合欢宗小炉鼎面前简直不堪一击,每次碰见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地冒出恶劣念头,忍不住把人欺负地可怜兮兮才好。

只见小美人红着眼眶瞪了他一眼,断断续续地抽噎道:“你、你为什么非要带我走?我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不能离开太远的,你为什么总是要害我!”

凌铵被他瞪得心软成一片,但是几把硬得难受。只好交叠双腿,耐着性子安慰道:“放心吧,既然你在我身边,就不用担心再被合欢宗奴役了。”

厌清欢把令牌揣在手里,默默抹泪,反驳道:“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我师尊要是发现我被你带走,他肯定会杀了你的!”

原来他是在担心我啊。凌铵的眼神越发怜惜。

他早闻合欢宗素有长老收徒作为炉鼎的可耻行径,没想到小美人也饱受荼毒。

“不用害怕,你身置仙门剑宗的地盘,纵他三头六臂,也难以全身而退。”凌铵抚了抚腰间嗡鸣不止的赤云剑,“更何况,有我在身旁,谁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必将他斩于剑下。”

厌清欢被他不经意泄露的杀气吓了一跳,只敢小声嗫嚅:“可是……你打不过他啊。”

凌铵静了静,突然捏住他的下巴,起身凑到厌清欢的耳边:

“你们合欢宗,除了那个神出鬼没的宗主,还真没有我拿不下的人。”

厌清欢被他炙热的吐息刺激得一个激灵,十分不适地偏过头去,却又被这双有力的手掰回原处。

凌铵慢慢吻着他的脖颈,沙哑道:“就算是那位艳绝天下的宗主,数千年来也没有收过一个徒弟。所以你大可放心,在我身边是绝对安全……”

谁知他话音未落,唇下的身躯骤然僵硬。

厌清欢不可置信地呢喃:“你说什么……合欢宗主他,千年来没有收过一个徒弟?!”

“怎么了?”凌铵松开手,不解道:“合欢宗主,厌伏洲,确实没有收过一个徒弟。”

怎么会这样?!

明明、明明宗门上下都默认他是师尊的弟子——这可是师尊自己亲口和他说的!

可为何竟然连凌铵这等仙门魁首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如果只是为了保护他,没有透露姓名也好。

可凌桉说,合欢宗主从未收徒。

那他算什么呢?

厌清欢掐了掐手心,感觉一阵寒凉。

难道真的像苏落师叔说的那样,他只是师尊养大的炉鼎。师尊让他活在美好的幻想乡里,只是为了有朝一日与他双修?

他思及此处,只觉得全身乏力,松松垮垮地靠在凌铵的怀抱里,任由那只手一下接一下地抚摸他的脑袋。

如果真是那样,倒不如先顺其自然,在剑宗安顿下来。

若师尊真的对他还有师徒之情,得知他拿下剑宗首席必然会为他欣喜。

可若师尊真的只是把他当做炉鼎……

小狐狸难过地想,留在凌铵身边也好过面对那一切。

厌清欢被师叔捡回来的野男人霸王硬上弓了,对方拿他解了药性之后逃之夭夭,找都找不回来。更雪上加霜的是,他还搞丢了师尊送他的百岁礼物。

厌清欢心想,师尊肯定饶不了他。于是当晚便收拾好灵石宝器,写下一封潇洒的告别信就准备开溜。

谁知这时,大门忽然敞开,熟悉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地响起。

厌清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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