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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哥哥你说句话啊

 

吕冬生没由的一阵心虚,下意识瞄了眼顾吝,见他没有任何反应,这才放心跟陆少行交涉起来。

天地良心,他绝对没有要勾搭男主未来老婆一次撩俩,在晋江养鱼,开后宫,搞雄竞,多人运动的想法。

晋江倒是可以买股,但搞np是绝对没有活路的,这个他懂。

“新来的?”

“嗯,我今天刚转来,是顾吝的表弟。"吕冬生说着踢了脚前座的椅子,语气宛如调情,“哥哥,你说句话啊。”

这声哥哥轻飘飘的,几乎一出口就吹散了。

明明只是个再简单不过的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像被赋予了无数种含义。上挑的尾音跟带着钩子似的钻进顾吝耳朵里,他硬是从中品出几分不怀好意的色气。

这人又在打什么主意。

顾吝手指收紧,用力到指节泛白,笔尖悬在半空许久都没落下去。

小卖部一块钱的劣质水笔非常难用,是个没见过的牌子,出水断断续续,时有时无,便秘似的,写快了总是断墨,笔头还一摔就坏。

啪嗒。

因为长时间的悬空,一滴蓝色墨水从笔尖渗

出,落在笔记本上,顺着纸的纹路向四面晕开。

顾吝撕掉那页纸,揉成团塞进抽屉里,感到一阵心烦意乱。

吕冬生也不指望他回应,转头继续跟校霸扯犊子。

校霸问:“新同学,怎么称呼?"

“吕冬生,双口吕,冬天出生的冬生,你……”

“陆少行,终不似少年游的少,行是双人旁的行。”陆少行一条胳膊搭在他桌面上,相当自来熟,“同学,缘分妙不可言,相逢即是有缘,好巧不巧我也是冬天出生,这属于缘上加缘——那不如我们再加个微信?”

他这一串话下来跟讲贯口似的,吕冬生很难不怀疑这是提前背好的台词,本来要说给顾吝的。

结果现在找错了人。

吕冬生婉拒道:“家里穷,买不起手机,没有

微信。”

况且顾吝是真穷,他在晋江也确实没有手机更别提什么微信了。

但钱能解决的事对陆少行来说都不叫事,他二话不说发消息给自家司机,叫他晚上来的时候顺带买部最新款手机。

司机,管家,保姆阿姨;豪车,豪门,富甲一方,晋江小少爷该有的配置他自然一个不缺。

在此之上校霸、校草、学霸各种身份叠buff一样往上擂,和顾吝寒窗苦读的人设对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

一部手机而已,这点小钱对陆少行来说当然不算什么,可是,为什么呢。

这可是双男主之一啊,对顾吝不予理睬就罢了,怎么还关注上他一个编外人员了?

吕冬生想不明白,数学课听也听不明白,找顾

吝顾吝又不理他,百无聊赖,干脆趴了下去,枕着胳膊在书上画小人。

而陆少行始终在看他,从头到尾都没给同桌的顾吝分过一丁点注意,当然顾吝也没给过他正眼就是了。

好瘦,小小一只,脑袋毛茸茸的,像只小猫一样。

好可爱。

[可攻略目标二已触发,当前进度百分之零点五。]

吕冬生缓缓从课本里支棱起脑袋,坐直了,像是被按了慢放键一样,不可思议地看向陆少行。

眼睛都瞪圆了。

怎么一惊一乍的,陆少行看得好笑,同时手指动了动,觉得有些手痒。

对外冷酷不苟言笑,仿佛是作者偷懒直接py了霸总人设的陆少行,其实有个不为人知的反差萌爱好,吸猫。

可他猫毛过敏,瘾又大,家里自然是杜绝了一切让他接触到猫的可能,想都不用想,直接从根源上切断过敏源。

眼前这颗脑袋看起来比猫还好摸,想揉。

能揣进怀里呼噜呼噜毛就更好了。

[好感值+05,当前进度百分之一。]

吕冬生全然不知自己在他眼中就是一只人形猫猫,顶着那道充满怜爱的眼神,瞳孔地震:等等,为什么校霸也能攻略?

这该不会是本互攻文吧!

草,一种植物。

他再次呼叫顾吝,梦游般道:“哥哥,你说句话啊。”

大课间吕冬生出去了一趟,顾吝没放在心上,扫了一眼他的背影便继续低头刷卷子,笔都没停一下,学神人设不倒。

结果没过两分钟人又急冲冲地跑回来了,把顾吝也拖到了厕所,还是昨天那个最里面空间最大的隔间。

“我的屄不见了。”

吕冬生三下两下扯下校裤,接着又开始脱内裤,脱干净了大大方方分开腿展示给他看,“你看,我变成单性人了。”

他茫然,顾吝比他更茫然,良久的沉默过后,只能纠正一句:“其实这是正常人。”

吕冬生充耳不闻,低头无措地盯着自己腿间,自言自语道:“怎么办,我不完整了。”

尽管没体会过,但这种事应该和突然丢了一个肾差不多,一时确实不太好接受。顾吝没什么感情的安慰他说:“可能只是被晋江屏蔽了。”

毕竟也只有这一种解释还说得过去。

什么机制会屏蔽器官强制人变性啊,吕冬生对此闻所未闻,不抱希望地问:“那它还能回来吗?”

顾吝哑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而在这阵沉默中吕冬生懂了,没希望了。

但一般来说,当剧情崩坏,走向开始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只要主角两个人达成生命大和谐,无论多离谱的设定都能圆回来。

吕冬生觉得不无道理,于是再一次把目标打向了顾吝。

他把猜想如数告知顾吝,并怂恿道:“不然就跟我做一次试试。”

那双浅粉色的眼睛望过来,眼神粘稠如有实质,直勾勾的,丝毫不加掩饰,顾吝恍然间有下一秒就会被他扒光的错觉。

“不试,没成年,取向正常,不喜欢男的,而且这是在学校。”顾吝再三拒绝,自己带发修行不够,还试图叫他皈依,“现在你只是少了个器官,试完或许整个人都没了。”

吕冬生遗憾地朝他下面看了一眼,忍不住抱怨:“顾吝,你大有什么用,你倒是用啊!”

顾吝:“……”

“怎么,难道嫌我不干净,怕得病?”

顾吝失语:“……”

“没关系,我可以跪下给你口。”吕冬生喉咙发痒,嗓子是哑的,说起荤话来却毫不含糊,还没等顾吝开口拒绝,他就已经跪了下去。

“不需要,你起来,把裤子穿好。”

吕冬生挑起眼:“你都硬了,舍得拒绝我吗?”

顾吝没动身,只是伸手令他抬起头,手指虚搭在吕冬生下巴,又往上向他的方向抬了抬。

吕冬生就着跪姿,微微侧过脸往他手心里贴,眼神始终游离在顾吝身上,却算不上柔情。他看顾吝就像是在盯着一块让他很有食欲的生肉,准备将其拆吃入腹。

“出去。”顾吝彻底没了耐心,“我要上厕所。”

“就尿我嘴里。”

顾吝舌尖轻轻顶了下上颚,冷眼看着面前使出浑身解数的吕冬生,轻声骂了句:“婊子。”

吕冬生面不改色,不过很小幅度的扬了下眉,甚至都没往心里去,极为平静地接受了这份羞辱,权当是情趣了。

对于顾吝的恶念他很包容,甚至还隐隐为此感到兴奋。

其实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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