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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兄弟你好香

 

窗外有烟花窜上夜空,巨大绚烂的火花绽开,终结了两人之间冰冷的气氛。薛明世转头,凑到乔越耳边,轻声问道:“阿越,你觉得我怎么样?”

烟花的声音通过玻璃的衰减变得沉闷,座椅空间不大,此时挤了两个大男人,两个人之间已经只剩一个细小的缝隙。

可能是酒喝得太急,乔越对于薛明世的靠近竟然没有感到太难以接受。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佯装镇定地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记得你之前说,你喜欢强壮的男人?”

乔越最近对媒体说的话多了去了,他的理想型一天一个样,就为了迎合现在多变的年轻人。

“是……吗?”

“一周前,《黄瓜日报》头版。”

乔越最近虽然是风头正盛,但他不觉得自己重要到连随口一说的话都值得被这位准总统关注到。他用笑掩饰自己心底莫名涌现的不安,恭维道:“薛先生这么忙还有空关心我这样的小角色,真是不胜惶恐。”

乔越跟他打官腔,却不料这人不按常理出牌,“我倒不是很忙,你也不是小角色。”

话音未落,薛明世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带着酒气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面对这种突发状况,乔越一时之间完全无法反应,一只手还傻愣愣地举着酒杯,直到口腔被湿滑滚烫的舌头侵入,他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反抗。

然后他就意识到,自己完全不可能是当过八年兵的薛明世的对手,他甚至连争取一点空隙都做不到。

他被迫仰头,两人唇舌间残留的微酸酒液与津液混合,变成一种奇异的味觉,敏感的口腔粘膜被舌头刮过,让他觉得恐惧。

“唔……嗯哼唔!”

宽大的手掌按在后脑,还有一条手臂死死扣住他的腰,酒杯早就掉下来,不知滚到哪里去,他用力撕扯薛明世的头发,可薛明世只是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舌尖,就让他浑身发软,使不上力。

没有人来。

在他入座时,他还对薛明世的周到表示赞赏,此时此刻却只希望薛明世的安排不够周密。

可惜直到他被薛明世放开,也没有一个人来解救差点窒息身亡的他。

“你干什么!”缓过劲来的乔越惊恐地跳起来,后背猛地撞到观景的玻璃,大腿被座椅扶手别了一下,整个人狼狈不堪,反观薛明世,此人脸不红心不跳,仍然衣冠楚楚,坦然得仿佛他刚才的行为不是性骚扰。

“阿越,”他握住乔越因紧张而攥紧的左手,“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他手上用力,乔越被拉得一个趔趄,又跌落到座椅上。

“穿这么骚,不就是想勾引我?”

“请你放尊重点!”乔越差点尖叫起来,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衬衣下摆被扯出来,一只温热的手掌探进去,腰间敏感的皮肤被触碰,这让他感到恶心。可他竟然没有办法拒绝,薛明世长得一副人高马大的样子,实际上也是孔武有力,他觉得自己已经努力扭得像一条泥鳅,可身体还是被牢牢攥住。

薛明世的脸贴在他锁骨处的皮肤深呼吸,像个瘾君子。

实际上,这里面确实有一点违禁品的作用,但显然,这两个人并不清楚。

“阿越身上好香。”

“别这样……”乔越不知不觉间已经因为过度的惊吓开始掉眼泪,这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年轻,也更柔弱。

薛明世的动作因此变得温柔,他用自己带着厚茧的手掌爱抚乔越后背的皮肤,另一只手捧住乔越的脸,擦去眼角的眼泪。

“我以前就想肏你了,”他在乔越的脖子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喟叹道:“可惜那时候我只能忍耐。”

“不要……薛明世你不能,你这是犯罪……”

啪!

乔越的屁股被用力拍了一下。

“呵呵,我是总统,怎么能叫犯罪呢?”

“啊!放开我!”乔越挣扎着想要逃离,可只能让自己的屁股在薛明世的手掌里扭来扭去,“你变态!”

“你不是直男吗?你不是要找驱魔师来驱逐同性恋吗?啊……唔嗯……”

乔越的口腔又被入侵,那条恶心的舌头强行与他的舌头纠缠,氧气不足,他开始有些恍惚。

在幻觉里,有人冲进来救他,那个人温柔地抱起他,拍打他的后背,对他说:“阿越,不要怕。”

“你不是早就知道?”薛明世被拆穿伪装,依然毫无悔改之心,他掐着桥越的下巴,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不是同性恋……”乔越放弃了挣扎,他在赴约之前就已经从邀请函上暧昧的用词明白了薛明世的用意,可他还是来了。

薛明世似乎很满意他的顺从,帮他理顺被弄乱的头发,“所以阿越是在欺骗你的支持者吗?”

“你不也是?”

“你要是再轻举妄动,我就把你装直男的事放到网络上。”

薛明世闻言笑了两声,脱掉了乔越的外套,“但在此之前,你需要我的帮助。”

“你们被抛弃了,所以你才剑走偏锋炒作博出位,可你没我有钱。”

乔越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为了前途,没什么不可以舍弃的。这是在他赴约之前就预料到的情况,只是切身体会比想象来的更令他恐惧。

可他还想最后再挣扎一下,犹豫着说:“我、我认识一个男孩,长得很漂亮,他……”

乔越话没能说完,薛明世用食指抵住他的嘴唇,“我只想肏你。”

乔越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好,但你要帮我。”

“没问题。”

薛明世看起来很开心,乔越却只觉得反胃。

他被薛明世打横抱起来,这让他心跳加速,感觉很怪异。他不担心薛明世反悔,毕竟这样的一夜情能摧毁他自己,更能摧毁薛明世。

一个总统的帮助,即便是敌对党的总统,只需要献出屁股就能得到,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事情了。

直到被放到柔软的床上,乔越才从繁杂的思绪里抽身,他看向站在床边解皮带的男人,有些害怕。

“等、等等。”

“怎么了?现在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我,”乔越咽了口唾沫润滑干涸的喉咙,“我要录像。”

薛明世扬起一边眉毛,他看起来很惊讶,随即又大笑起来,“虽然我也很想留下纪念,但其实我也是会害羞的。”

乔越相信他没有说谎,一直游刃有余的准总统先生这个时候终于出现了一些因紧张而产生的反应,无规律的眨眼睛,眼神乱飘,还有开始泛红的脸颊。

“不录像我是不会同意的。”乔越取得了短暂的优势地位,于是他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薛明世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但乔越知道,他的紧张升级了。

于是乔越坐起身,继续提出条件:“摄像机要清晰,不能联网,存储卡只能由我保管。”

“……可以。”薛明世扣好皮带,转过身,对着手机点了几下。

“我是法。

失控,未知,快感的到来变成了巫术,疼痛与快乐混淆了界限,他开始因薛明世沉重的呼吸而心跳。

如果性爱也是一场征服游戏,乔越想,那么他已经彻底失败了。

薛明世滚烫的汗水落到他的胸口,巫山雨甜蜜的味道已经找不到,鼻腔里只剩下汗液与精液的气味。

他又一次射精,而他对此毫无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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