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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和刻薄父亲一起掉落山崖丞相父亲中药

 

伸手去扒楚星河的裤裆,白色的里衣被他三两下拉开,薄薄的一条衬裤根本包不住高耸的大棍子,楚暮伸手戳了戳漏在侧边的棒子,顺手将衬裤带子解开,昂扬的大肉棍就这么暴露在眼前。

“哇~好大……”楚暮感叹了一声,两只手向大肉棒握去,这根肉棍子很长,肉蘑菇头比楚暮的大了一倍不止,肉身看着比婴儿小臂还粗,棒身上青筋暴起,时不时在楚暮手中跳动,看起来狰狞可怖。

但不知为何,楚暮却非常喜欢它,他将滚烫的肉棍子翻来覆去摸了好多遍,感受到它比之前又胀大了几分,放在手里沉甸甸的,楚暮颤抖着吻了上去,将脸贴在肉身上后他感受到肉棒散发出的热气,还隐约闻到一股气味儿,说是腥味儿但也并不难闻,有时甚至都闻不到,楚暮被这股味儿勾得心痒痒,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舐大粗棒子,想要以此探寻那股腥气。

楚暮埋头对着楚星河的肉棒舔了又吃,马眼上、棒身处全是他留下的唾液,将肉棒从喉咙里放出来后他又趴在肉棒根部吸允两颗沉甸甸的囊蛋,他本来想将着这两颗囊蛋也收进唇里的,奈何棒子太长,最后只能单独去吃它们。

洞里两个男人皆赤身裸体,一个年轻英俊男人不省人事躺在地上,但胯间的物什儿一柱擎天,那本钱让世间所有男人都羡慕不已。

另一人更加俊美,虽是男子,但那容颜简直堪称绝色,此刻他身上一丝不挂,整个人妖娆妩媚,脸上皆是满足之色,细看之下,原来是撅着屁股在吃地上那男子的鸡巴,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什么风月楼的花魁之首在伺候恩客呢!可那恩客还昏迷着呢,倒像是‘花魁’自己发骚强上了恩客!

若是再有人认出那‘花魁’男子是当朝丞相,恐怕举世哗然,没想到他们推崇敬仰的丞相大人竟然是如此骚浪之人!

楚暮哪里在乎这些,他眼里是看得见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将囊蛋的滋味儿也品尝过后,见到阳器的兴奋劲儿终于下去了些,他倒在鸡巴跟前,思考着自己为何会喜欢这根大棍子,他要如何使用这根大棍子。

想着想着楚暮再次感受到下体传来的麻痒,男人猛地直起身来,是了,他刚刚是想找根棍子样的东西捅捅下面那个小嘴儿,眼前可不就有一根肉棍子吗,就用它来捅菊穴好了。

楚暮立马抬腿跨坐到楚星河小腹上,他扭着屁股将菊穴挪到大棍子身边,屁股缝儿刚碰到肉棍子他便迫不及待的磨了起来,硬梆梆的棍子从菊穴周围滑过,难言的感觉刺激得楚暮发出叫喊,精神上得到满足,身体里却愈发空虚,楚暮无师自通,他知晓只有将大肉棒彻底吞进去才能止痒,泛着汁水儿的屁股追着肉棒跑了好久都没把肉棒吃进去。

楚暮心急的捉住肉棒将它抵在穴口,菊穴虽然被他用手扩张过,可肉棒实在太大了,肉蘑菇头塞了半天都没挤进去,等到终于塞进半个龟头,楚暮累得趴在楚星河胸膛上喘着粗气,打算歇会儿后一鼓作气将剩余部分全吃下去。

楚星河感觉自己做了个噩梦,梦中他被人扼住性命,下体的命根子被死死禁锢,他想挣扎想逃跑,那人却将命根子箍得更紧了,他当即便醒了过来,后怕的看了一眼裤裆,结果却亲眼见证楚暮将他的命根子吞进身体里。

楚星河目眦欲裂,他愤怒的朝身上男子咆哮:“楚暮,你在干什么!!”

对于楚星河的愤怒咆哮,楚暮不予理会,更确切的说他根本不知道拥有大鸡巴的男人在对自己生气,好不容易将大热棍子吞进菊穴里,坚挺的肉棒将肠肉戳开,麻痒的地方被龟头一一抚慰,楚暮简直舒服极了,嘴里发出丝丝吸气声音。

“嗯……好胀啊,太粗了,又胀又疼,但是……啊啊…好喜欢大棍子……”

楚暮撅着屁股将棍子含在肉肠里,他觉得肉腔都被撑破了,应该是把肉棍都吃了进去,实际是肉棒太长太大,他刚刚用尽全力也只吞了半截进去,还有半截大喇喇留在外面。

可即便如此,楚星河也快受不了了,今日之前,他的阳器崭新似铁,从未开封过,陡然被套进一个紧致温暖的肉穴中,酥麻的电流从龟头流窜全身,当即就刺激得全身颤动,正巧楚暮无意识的缩了一下肛口,楚星河当即怒吼一声,差点儿就缴械投降了。

幸好他还残存了一丝理智,知道自己的分身是在亲生父亲菊穴里,这已经是有违常理了,若再将精液射进去,怕是真的要被天打雷劈了。

楚星河凭借顽强的意志力将身体上那阵阵舒爽摒弃,找回一丝理智后他伸手去推楚暮的肩膀,刚触碰上便感觉细腻光滑,细细看去,那身皮肉丝毫不像男子,肤白如玉,紧致通透,隐约可见白皮下青色脉络,这具胴体倒是比女子还要漂亮诱人。

明白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后,楚星河当即便如触电般将手拿开,不敢再碰楚暮,也不敢看他。

他痛苦的闭上双眼:“楚暮,不想醒来后悔的话,马上从我身上滚下去!”

被欲望掌控的人怎么可能会跟你讲道理,楚暮开始抬着屁股玩弄体内那根肉棒。

“嗯嗯……出来了出来了,还有一个头在里面……啊!又吃进去了,大棒子……好粗啊,要吃撑了……”

楚暮在楚星河发火吼人时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抬臀下腰,来回几下后,干涩的肠道开始分泌肠液,菊穴吞吐鸡巴也更加顺畅。

大肉棒捅开肠肉伸进体内,庞大的肉身全方位照拂每一寸肠肉,龟头所到之处,肉冠沟激起阵阵战栗,楚暮爽得哭叫不止,前面的阳具疯狂抖动,没两下便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水儿直直喷到楚星河胸膛上。

与此同时,楚暮的菊穴也喷了一大股水,水流顺着肛内那根棍子往下,沿着棒身青筋凸起处流往囊蛋处,最终消失在衣物里。

楚星河神情并未清明多久,他很清楚自己的神智在一次慢慢消失,绝望之际他突然想起自己为何会这样,不是楚暮动的手脚,但也是楚暮造成的。

曾经师叔给他讲过世间最毒的一种淫药——种春,它比江湖上惯常使用的春药还要毒,一旦沾染种春,无论多么贞洁的女子都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成为天下最淫乱的荡妇,只要药性发作,无论身边男人是父兄族人、老人乞丐,都会自愿跑到他们胯下承欢,否则便会淫毒发作。

若无男子阳根缓解,中药之人便无意识寻找棍状物自插自捅,长时间得不到男人的阳具,照样毒发身亡,或是被众多异物穿透下体而死。

同时,中药之人还是一个移动的春药库,任何一个男子只要沾到此人身上的淫水都会失去神智,随即淫性大发、武功尽失,脑子里除了跟中药之人交合再无其他,交配一次后武功会慢慢恢复,但是再也离不开中药之人,否则同样会因欲求不满而死。

师叔明明说过,因为这药太过恶毒,秽乱宗族,有违伦常,朝廷曾下令批量销毁,还颁布了法令,若是有人使用此药便论罪处死,近些年来,无论是城内还是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这药,它该从世界上消失了才对,可现在怎么会…怎么会……种在楚暮身上……?

剩下的楚星河已经无法思考了,他被夺去最后一丝理智,身体所有感官都汇聚到一处——阳器上,温暖的肉洞主动将阳器纳入其中,媚肉将打头阵的大蘑菇头吃得死死的,马眼被它们挤得东倒西歪,差点儿吐了出来,幸好,肉洞及时将阳器放了出来。

离开肉道时青筋从腔内一一刮过,沿途媚肉吸允摩擦,仿佛在挽留它不让它走,好在龟头长得太大,不小心卡在洞口,肉道的主人弄了半天也没将龟头挤出去,或许是嫌烦了,肉道主人又将肉棒子吞了进去。

被欲望夺走神智的楚星河冥冥中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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