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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细密的吻像突如其来的雨,将季如夜的神经冲刷得湿淋淋的,他的身体似乎格外敏感起来,被时风潜触摸到的地方像是野火燎原,使得他抑制不住地开始扭动。

“姐。”季如夜显然在忍耐着什么,声音里带了点沙哑,又像小狗在嘤咛:“我、我能叫您妻主吗?”

时风潜身体里的邪火窜得旺盛,手掌却还是被冻得冰凉,她闻言心里一颤,揉着季如夜有些凌乱的短发,自己的声音里也有点遗憾:“乖,还是叫姐吧。”

这似乎在季如夜的预料之中,但他乖巧地应了一声后,还是有点失落地闭上眼,抿起了唇,一对秀气的眉头也微微皱起来。

时风潜看出了他的情绪,自己心里也疼起来,她一点点摸向季如夜的脖颈,在他的喉结上轻触。

他们都是一线刑警,格斗和防身术都是必修课,对于他们来说,脖子是不能轻易暴露给别人的。

对于季如夜来说,这尤其重要,他需要做得比旁人更多,才能在这方女权的天地下保护自己。

所以当时风潜在他的命脉上反复揉搓时,他下意识想要反抗,可他的手刚抬起来,就又无力地放下,转而颤抖着咬紧下唇,任由时风潜动作。

时风潜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终于俯下身,嘴巴贴在了季如夜耳边,呼出层层热浪。

“你可以叫我风潜。”

说完,她不等季如夜反应,便像是狠下了心,一把扯下了季如夜的裤子。

幽幽的冷风钻进被子,吹打在季如夜裸露的身体上,以至于他下身原本半勃的位置受了凉,可怜兮兮地缩了回去,变作一团颤巍巍的软肉,瑟缩着枕在两颗圆润的卵蛋之间。

时风潜也冷得很,奈何欲念起来了,本想趁着两人都有情动的迹象,一鼓作气地完事,却没想到季如夜这样紧张,直接软了下去,搞得她一团火气没处发泄,不由得皱着眉头“啧”了一声。

季如夜平时都很少看自己下身,也不知道自己那里生得是否算是漂亮,但他潜意识里是持悲观态度的。

那团与生俱来的肉,被世俗教育成是肮脏羞耻的地方,他连换内裤时,都要自己别过眼睛,两手快速地套好,碰也不敢碰,洗澡的时候也都是用专门的一块小香皂和小毛巾,快速地擦一遍完事。

最可恨的是,他那处好像生来就比其他男人略大一些。

小时候上体育课,他穿着短裤跑步,女同学、甚至女老师们,便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晃悠悠的裆部。

那种让人极不舒服的注视,时常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后来他总是刻意地穿宽松一点的裤子,没事总想把那团肉往双腿之间去藏,生怕再被人看到。

而今天,他连一块遮羞的布都不再有,就这么赤裸着那个见不得人的地方,被他心里喜欢的女人直直地注视着。

他感觉他在把自己的血肉都劈开,将一切都毫无保留地袒露在时风潜面前,祈求她给他一点不一样的反应。

然而这个希望在那声浅浅的叹息里,轻易地破灭了。

时风潜似乎对他那里很不满。

是因为他那里长了一小片微微卷曲的粗硬毛发吗?

是因为他那里没有其他男人秀气吗?

是他今天上完厕所,清理得不够干净吗?

还是像母亲说的那样,男人的下身本来就都是丑陋肮脏的,女人要看他们懂事,给他们脸,才会愿意玩一玩。

季如夜活了这许多年,读了这许多书,取得了这许多女人都无法取得的成绩,却没有人告诉他,究竟怎么做,才能挽回眼前女人的心。

他怕时风潜也继续用那种,令人不舒服的眼神注视他。

哪怕这是他方才跪在地上,自己求来的,他也会不可避免地崩溃。

“风潜……”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双手难堪地捂住了下身那团令他羞耻的肉,被咬出血印的嘴唇颤抖着,带上了一点难得的哭腔:“对不起,对不起……”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只能先不住地道歉,然后飞快地回想着自己小时候无意中偷看到的,母亲对父亲做过的事。

他将那些令他并不愉快的记忆串联起来,小心翼翼地去接近时风潜:“我、我听话的,您玩玩我,玩玩我吧,我不反抗的。”

时风潜听着,没有回话,只皱着眉头,拉了一下季如夜的手腕。

季如夜的脑袋里一团乱。他开始想着,是不是时风潜摸他的脖子时,他差点反抗;想着是不是时风潜看他下身时,他不识好歹地去遮。

想到这里,他一点点挪开了手,被冻得发抖的下身却还是刚才那副样子。

“姐……”季如夜方才叫了风潜,发现似乎没作用,便又换了称呼:“我、我的……我的……”

那个经常听母亲说的词,此刻怎么也出不了口,但他情急之下,还是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淌着眼泪说了出来:“我的骚鸡巴,您不喜欢吗?”

“那您打它吧。”季如夜身体冷得像冰窖,脸却热得像灶头,但有了开头,后面总归说得顺畅起来:“我去给您折个柳条吧?您抽它几下,会高兴一点吗?”

“不会。”时风潜口干舌燥,她捂住了季如夜的嘴,将胆怯的男人搂进了怀里:“如夜,那对你不好,如果、如果卧底的时候,有人要那样对你,你不要硬撑,快逃。”

“逃得远远的。”

时风潜说得很轻,听在季如夜耳朵里却重逾千斤。

时风潜在嘱咐他。

在关心他。

在往他干涸龟裂的心田里种花。

“如夜,别怕,放松一点,都交给我,好吗?”时风潜一下下捋着季如夜微凸的脊骨,在他的肩膀细腻地啃噬:“你很漂亮,你的小兄弟也很漂亮,我很喜欢。”

说着,时风潜伸手摸上了季如夜的囊袋。

鼓鼓的,不像许多老男人那样皱巴巴,而是透着处子的可爱。

自己都很少触碰的地方,被女人握在手里轻轻揉捏,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感官直直冲上了季如夜的脑袋。

他的身体好像略微回暖了,随着时风潜的手指一点点摸上他的玉柱,嘴唇一点点下移到他结实微凸的双丘,吻上他胸前的红点,季如夜再忍不住喉头的痒意,呻吟了出来。

“啊……姐……姐姐……我、我受不了……不……对不起,我受,我受得了……嗯……啊……”

时风潜被季如夜青涩的浪语勾得七荤八素,见手中的性器已经勃起,便将人按倒在了床上。

季如夜垂了一下头,眼泪忽然便流了出来,他捂着脸,似乎陷进了绝望里:“姐姐……对不起……对不起……我的、我的那个……是不是、太大了?”

“对不起、对不起、它、它平时,没有、没有这么大的……对不起姐姐……您还是、还是,抽它吧……”

他难堪地扭着身子,却不敢再挡住那里,他隐约觉得,时风潜看他那里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可从前没这么大时,别人看他都充满了鄙夷,如今被时风潜一碰,就变成这幅样子,他该怎么跟时风潜解释?他该怎么让时风潜不要在这时候抛弃他?

而这样的反应在时风潜眼里,只觉得可爱。

刚才跪在地上求她时,季如夜还信誓旦旦,好像多有觉悟似的,现在却像根刚抽芽的水葱儿一样,不通人事。

时青可不是这样的。

凭他那副热情如火的态度,如果不是结婚当晚他落了红,时风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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