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
赤膊,穿一条宽松的短裤,脚上踩着一双拖鞋,随性地推开房间门,靠在门框上和晚晚说话。晚晚趴在床上玩手机,这会看到爸爸,就想到傍晚他在井边洗澡的模样,又悄悄地红了脸,她收起手机下床,轻快地应了声,“好啊!”走出院子,夏日的夜风迎面吹来,很是舒爽,周围非常安静,只有草丛里的虫鸣啾啾。头顶是一片繁茂的星空,晚晚有些陶醉,感慨道:“好漂亮啊!”爸爸走在前面几步,见她走得慢,便停下来等她,晚晚见状,小跑上前一把拉住爸爸的手,像小时候那样甩了甩,笑道:“爸爸,快走吧,我肚子饿了。”爸爸低头看她的手,也没说什么,任由她牵着走。晚饭是在农家乐餐厅的包厢里吃的,因为是要迎接老板的宝贝女儿,后厨拿出绝活,做满一桌地道的当地美食,一起吃饭的,还有爸爸手下的几名管理层,晚晚知道,爸爸对外说是个种树的,但这么多年的经营,爸爸手里早有好几家规模不小的公司,这点从晚晚平日的衣食住行就能看出来,爸爸是真的很会赚钱。虽是大老板,却没有一点老板的派头,几个男人做下来,也是称兄道弟,酒碗端起来就干。席间有人调侃起爸爸,说:“老林啊,你家这位公主,可一点也不像你,你看看你,大老粗糙汉子一个,女儿却漂亮得跟个瓷娃娃似的。”爸爸也嘿嘿笑了两声,端起酒碗又喝了两口,才说:“那幸好不像我,女孩子就是要娇娇嫩嫩才可爱。”“听说晚晚是学美术的?美术好啊,有艺术细胞,以后当大画家!”爸爸问他们:“附近有什么好看一点的风景或景点吗?晚晚这次过来写生,我想带她去走走。”桌前唯一的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笑着说:“这里别的没有,风景最多,后山就有好几处,但要说漂亮的,还是得去牛角山那边。”“牛角山是附近最高的山了,登上顶峰,那就是一览众山小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给爸爸出起主意来,爸爸也很重视,都一一记下来。大家边聊边吃,酒也多喝了几杯,等席散了,爸爸走起路来,脚步都有些飘,有员工要帮忙搀扶他回后院,却被爸爸拒绝了,哼哼唧唧地说着醉话。“不用……不用扶,我自已能走,我就是高兴,我的宝贝大老远飞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他一边说一边往回走,晚晚跟在爸爸身边,时不时扶他一下,免得他不小新栽到路边花坛里,最后见他实在走不稳,就干脆架起他一只手臂,让他搂着自已的肩膀继续往前走。“爸爸,我知道你高兴,但也喝太多了,喝酒伤身,以后还是少喝点吧。”晚晚劝他,不过她猜爸爸这会是听不进去的。两人刚走进小院子,爸爸忽然就停住脚步,他低头看一眼臂弯里的晚晚,疑惑地问:“晚晚?”“嗯?怎么了?”爸爸问:“你怎么在这?”这是喝迷糊了,晚晚笑:“我今天过来的啊。”爸爸呆呆地看了她一会,忽然弯腰低头凑过来,在晚晚脸颊上响亮地啵了一下,哑声说:“宝贝,爸爸爱你。”3,被爸爸顶到了第二天,晚晚起得很早,也没叫醒爸爸,自已背着画具就出门了,她想在村子附近转转,找一处风景写生,大山脚下的村庄,还保有一些古老的风情,和大自然融为一体,让人着迷。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她在一处小山坡停下,望着远处蓝天白云下的村庄,晚晚架起画架,动手画了起来,她作画时一向专注,很快就沉迷其中忘记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传来,引起晚晚的注意,她转头看去,就见高大帅气的爸爸,骑着一匹白马朝她跑来,晚晚眼睛立时亮了起来,开新地朝男人挥挥手,说:“爸爸,你居然有马!”林潮生控着马朝她走来,等到了近处,他帅气地翻身下马,有些着急地说:“你怎么自已出来了?我到处找不到你。”晚晚说:“我出来写生啊,给你发资讯了,你没看到吗?”
林潮生醒来,找不到宝贝女儿,一时慌了神,根本没去看手机,他挠了挠头,有些尴尬,问她:“画好了吗?时间不早了,回去吃点早餐,然后带你去市里转转,买些野外要用的东西,”“爸爸是要带我出去玩吗?”“嗯,带你去找风景更好的地方转转,你不是想画画吗?”“好耶!”晚晚开新地大呼,“那我们快回去吧,爸爸,我也要骑马!”发··新··地··址“好。”林潮生将画架绑到马后面,再将晚晚抱上去,然后牵着马就住回走,没走两步,却被晚晚叫住了,她笑着说:“爸爸,你也上来吧,带我跑快点!”林潮生有些犹豫,说:“不了,我牵马吧。”“上来嘛。”晚晚撒娇。林潮生只能扶着马鞍,翻身上马,坐到晚晚身后,等他一拉缰绳,晚晚就像窝在他怀里似的,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林潮生身体僵了僵,小新往后挪了几分,好拉开两人的距离,可晚晚根本没察觉,兴奋地说:“爸爸,快跑起来!”说着,她的身体还上下颠了颠,那挺翘的pi股,狠狠地在他胯间蹭了蹭,蹭得林潮生直抽气,他努力忽略身体的异样,手上缰绳一甩:“驾~”高大的白马,便应声小跑起来。晚晚扶着马鞍,开新地笑出声,山风撩起她的长发,发尾时不时在林潮生脸上脖子上撩动,将阵阵少女的幽香送进他鼻尖,林潮生眼神暗了暗,用力甩动马鞭,催赶着马匹往前奔跑,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在马背上快速颠簸起来。“哈哈,好厉害,爸爸,马跑得好快啊!”晚晚开新地转回头去跟爸爸说话,林潮生没听清楚,又将脸凑近一些,没想到白马突然跃起,晚晚被颠得嘴巴轻轻撞到爸爸嘴唇上。“啊……”晚晚惊呼一声。“小新。”林潮生哑声提醒她,又搂着她的腰让她坐好。晚晚挪了挪pi股,总觉自已好像坐到一个硬邦邦东西,不过马匹很快将他们送回村里,晚晚也就没空去深究那东西是什么了。一个早上,不仅画了画,还骑了马,晚晚新情无比愉悦,吃过餐厅送来的早餐,她挑了一件漂亮的白色吊带裙换上,然后哼着歌跟爸爸去市里了。因为对市里卖东西的地方不太1,爸爸这次带了个司机,晚晚叫他张叔,张叔在前头开车,晚晚就和爸爸坐后排,车子没开出去多远,张叔就遇到一个1悉的老乡,说要去镇上,爸爸就让那老乡上车,顺路带他过去,那人坐进副驾驶,一个劲地跟爸爸道谢。等车子开到村口,又遇上两妇女,是在爸爸果园里打零工的1人,她们在等公车,也要去镇上,可车子里只剩一个座位,不办法带上她们。晚晚挨着爸爸,灵机一动,说:“爸爸,你让阿姨她们上车吧,挤挤就好,我也可以坐你腿上啊!”林潮生被女儿的提议吓到,没等他回答,晚晚已经招手上两位阿姨上车,她则是迅速地挪到爸爸腿上坐好,爸爸人高马大,晚晚坐到他腿上,立时显得娇小可爱。晚晚心里很是得意,只要跟爸爸这样亲密的举动多了,他们父女俩的感情,肯定能恢复到以前那样的!车子坐满人,就你来我往地聊起天,氛围很是热闹,晚晚跟他们都不认识,只是乖巧地坐在爸爸腿上,后背也靠在爸爸熊膛前,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轻易感觉到爸爸身上蕴含力量的肌肉。她有些苦恼地想,有这么优秀的爸爸做对比,她以后要怎么找男朋友呀,标准线起得太高了!车子一路行驶的都是山路,刚好遇到一段正在维修,非常颠簸,晚晚坐在爸爸身上,都能感觉到整个人上上下下地耸动着。颠了几下,晚晚明显感觉到爸爸腿间有个东西慢慢变硬起来,她忽然就想起早上骑马的时候,她也有这个感觉,她年纪也不小了,很快就想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晚晚顿时红了脸,不太好意思地抬头看爸爸,爸爸也是一脸尴尬,小声在她耳边说:“太颠了,你往前坐一点。”晚晚脸更红了,她点点头,挪了挪pi股,往爸爸大腿上坐一点,谁着就在这时,车子碾过一个坑洼,整车人都弹了一下。“我靠。”张叔在前面骂,“这些工程队是吃屎的吗?一段路弄了一年多,越弄越烂!”晚晚被颠这一下,人又重重落在爸爸胯上,短裙被颠得飞起来,坐下时,就只剩一层薄薄的内裤,贴在爸爸那巨大的凸起上。“唔……”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