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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比较脸的时候吗

 

弟弟相去甚远。

全神贯注时的他会拼命,不在意狼狈,在b他大的前辈面前也收敛着脾气,乖巧地学着恭敬。

不曾来看过小遥b赛的继父总骂他轻浮不靠谱,我打圆场之余却也不好替弟弟多说话。继nv的身份太尴尬,怕有刻意纵容他的嫌疑。

b赛毫无悬念地结束,实时转播的摄像机还没关,因此我看到对准休息区的摄像拍到了一下场就顶着毛巾去翻手机的小遥。

手袋里的手机果然响起铃声,我刚一接通,小遥看似抱怨实则撒娇的哼唧就传了出来:“老姐你人呢?我看了八百次我们这边的观众席,你连人影都没个。”

“来的路上堵车,到的时候只有二层的位置。”观众在慢慢散流,我走到二层看台最前的栏杆处,空着的手冲着场下挥了挥,“小遥。”

举着手机抬头的小遥转了一圈才看到我,他一定是忘了还通着电话,一边抄起包就往出口通道跑,一边冲我b划了一个在原地等的手势。

我对着听筒传来的忙音哭笑不得,走也不是,只好在这里等他。

不一会,通道口处便传来一阵喧闹。

“承心姐!”

一个我没听过的声音大声地喊我的名字。

紧接着我便听到小遥的笑骂:“我姐名字是你叫的吗?”

那个男声便可怜巴巴地哎哟一声,很明显是被打了。

真是jg力十足的孩子们。

我好笑地看着小遥g着另一个男生的脖子拉拉扯扯,用力按下他的脑袋。走在最前面的余想露出没眼看的神情,朝我耸耸肩:“承心姐。”

“好久没见你了,小想。”

我认得余想,他跟小遥同个高中,关系很好,以前偶尔会来家里住。

“一会一起吃饭?我请你们。”我笑了笑,顺带有些好奇地看向另一个我没见过的生面孔,“这个小朋友是?”

“姐姐我叫——唔唔唔!”

“没事承心姐,下次。”余想一边回我一边眼疾手快地捂住那个男生正yu张口的嘴,揽着他的肩膀连拉带拽地往出口走,“你跟乐遥吃,这小子可是今天的ace,就巴巴地等着你请顿大的呢。”

我就这么看着他们演戏似的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我忍不住瞥了一眼弟弟:“你没欺负同学吧?”

“哪能。”小遥立马委屈地喊冤,“他真不愿意怎么可能被拖走。”

我当然知道他们都是闹着玩,那个男生离开时也是嬉皮笑脸的,估计单纯就是好奇小遥的家长,想来看看我长什么样。

“那你们g什么那么防着人家?”我笑呵呵地继续开玩笑,并肩跟弟弟朝电梯走去。

小遥瞥我一眼,哼出一个很轻的鼻音:“他想泡你。”

“这一看就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我失笑,抬手拍了拍小遥的胳膊。

“开玩笑的也不行,我对姐夫要求严格着呢。”

甘乐遥一旦把我逗笑了就会顺势开启哼哼唧唧的撒娇模式,他从我臂弯上顺走我的手袋跟他的运动挎包一起提着,歪着脑袋还真开始一条条罗列他的标准:“没咱们家有钱的不行,没我长得帅的也不行……”

“好你个乐小遥。”我没听两句就笑着去打他。

“拐弯抹角说半天就是想表达你b较帅是吧。”

12

方纯下午看完国立的技术交流赛后情绪一直不高,今年的综合联赛是她第一次跟球队一起参加全国规格的大型b赛,心里紧张,藏不太住事。

闭训时大家的情绪本来就紧,高澄意看出她在强打jg神,休息时坐到图柏冬旁边,借着喝水的间隙随口道:“去看了国立的b赛?”

“嗯。”图柏冬00鼻子,也没有瞒着的意思,“看了。”

下午的训练他跟方纯都缺席,明白人都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高澄意顶着毛巾看着场上还在做运球练习的队友,洁白的软布压着他的前发,在他的眼下扫出一片黯淡的y影:“觉得会输的程度?”

“没那么夸张。”图柏冬哈哈笑起来,他不想说丧气话,反手撑在凳子上盯着场馆上明亮的灯,用力闭了闭眼睛,“国立本来就是综联上的t育强校,空手道和篮球更是出名的强项,年年的冠军都写好国立的名字了。”

“没人想输,都盯着今年国立的球队换血。”图柏冬说,“缺少b赛经验的新人就是最大的软肋,所以教练让方纯跟我去看看他们新sf如何。”

高澄意听明白了。

无关技术,如果这次的首发仍是那个摔骨折的前辈,帝京很有可能做到成功从国立嘴里抢下那个常年被霸占的冠军。

然而异常可惜的是,他们这边也被迫无奈地更替首发。同样的位置,sf。

想起方纯恹恹的样子,高澄意转过脸看图柏冬:“打得很好?”

“是挺厉害。”图柏冬思索了一会,谨慎地客观判断道,“但与其说他打得很好,不如说是出乎意料地很稳。”

“那小子染了头h毛,以为是个喜欢玩个人主义的,球场上倒是出乎意料地配合,pg让退让防守也听话,跟缺训半个月的某人可不一样。”

说罢,图柏冬略带幽怨地瞥了高澄意一眼:“不然你以为小纯妹妹在c心什么,还不是怕你跟队里前辈磨合不够,x格又这鬼样,她是经理却连说你一句都不敢。”

“我没凶过她。”高澄意难得被室友指责得有些下不来台,他垂眼盯着地板,皱了皱鼻子。

这可是为数不多让高澄意理亏的时候,图柏冬不嫌事儿大地火上浇油:“你是没凶,但你的脸se、你的眼神,还有你这脾气,霸凌了所有人。”

听得出图柏冬又在皮痒,高澄意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嘴上倒是没介意这个话题:“晚上你喊她回去休息,加训别来盯了,越看压力越大。”

“好呀,我最喜欢唱红脸。”图柏冬夹着嗓子笑嘻嘻道。

正巧教练吹哨停训,图柏冬g住高澄意的脖子,扯着他站起来:“走咯兄弟,吃饭去,吃饱才有力气往si里训。”

13

与我想象中的冷清不同,光岛的冬海很热闹。

大概是托了这群来闭训的学生的福,沙滩沿路上时不时都能见到三两并排走的学生,靠着帐篷和露营椅简易营业的移动咖啡店还没打烊,店主懒洋洋地瘫在车内刷手机,没有任何招揽生意的意思。

坝上的路道有一段高些的石阶,宽度仅仅只容得下一只脚面。

走在前面的小遥兴致b0b0地踩上去玩独木桥的游戏,他平衡感不错,走得稳当,还能双手cha着运动服的外兜,转过身倒着走,眼睛亮亮地看着我。

“姐也来玩。”他笑起来露出虎牙的时候看着特别不怀好意。

“几岁了你?”我无奈地瞥他一眼,想要伸手拽拽他,让他别这么倒着走,“我穿着高跟鞋呢。”

然而我清楚他并不是会被家长一句话动摇的那种孩子。

“怕什么,我牵你。”

小遥果然这么回答,且不容拒绝地伸手握住我的右臂。

他的力气早已今非昔b,好似根本没用力那般轻轻一拉,我便只能顺着他的力道被半抱起来放在台阶上。

鞋尖落地时有些不稳,重心倾倒,我本能地往前攥住他的前襟以求平衡。

他空着的另一只手揽了一把我的腰,我终于站稳,然而也差点撞进弟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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